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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惊艳

小说:

长发美人,但做1

作者:

桫桫鼠

分类:

现代言情

“诶,二楼来了个调酒师。”

卖酒的婷婷冲酒保递了个媚眼,轻绕着自己耳边的头发,面露羡慕:“好美一男的,头发比我还长。”

“能有多美?”酒保不以为意道。

“唔……美到涛哥他们把他当成‘肉’了呢。”婷婷用食指点着自己的下巴,思索了会儿道。

酒保擦酒杯的手一顿,“真的?”

“真的。”婷婷点头。

夜色的一楼只不过是普通的酒吧,但二楼却是别有洞天。

二楼是“夜色”专门准备的地,每个包厢都分了等级,看菜下碟地把客人分成了三六九等。

圈养着一水的美人,男的女的都有,把这些人送上他们的床,靠着皮肉买卖发家。

久而久之产业链便起来了,不知足的客人也渐渐有些腻了这些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胭脂水粉,把目光放在了那些没什么背景的家常菜上。

夜色和这些人成了寄生关系,利益的来往让夜色做了那把杀人的刀,干起了卖“肉”的买卖。

被看上的家常菜不过多久便会被夜色收入网中,送入虎口。

“肉”可不常见,酒保也来了心思,好奇道:“这‘肉’能有多美?哪门子调酒师会跑到这里来卖艺。”

他话里带着很重的嘲弄,显然不是很相信女人口中的那个“正经身份”。

婷婷低着头笑了下,把视线从酒保那张平平无奇的脸移到他后移的发际线上,“当然是自诩清高不想轻易被得手的调酒师,反正啊——要比你美上一千一万倍。”

她把头发一撩,扭着腰就往舞池中间走,背过身的人拧着两条弯弯柳眉,柔声道:“有这么一张脸和气质,让我倒贴我也愿意啊。”

她哼着的小调在音乐声中并不惹眼,十分自然地摸了把在自己胸口塞钱的手,附赠了一个爱的吻。

沉默的酒保把酒杯握得死死的,望着调情的人暗骂一句:“妈的出来卖的装什么……男的长得美又怎么样,还不是摇着个屁|股在当鸭!”

睡得昏昏沉沉的人一字不落地把他们的话听了个全,等酒保转到了另一边才慢悠悠地坐了起来。

他趴着的地方正好被灯光遗漏,处在视野盲区,坐起来后挺直的腰板一下子暴露在暧昧的灯影下。

蜂腰猿背,块状的胸肌和手臂上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衬得他分外强壮,一件普通的白T硬是被他穿出了高定的感觉。

“……这都什么事儿。”

低哑郁闷的声音在空中绕了个圈,最后消散在群魔乱舞中彻底不为人知。

临近午夜场,“夜色”的大小乐队都忙活起来了。

不少企图在酒吧一唱出名的人现在都在幕后忙着倒腾自己,不时调试一下自己的乐器。

他们交头接耳道:“我刚才好像见着鱼乐的经纪人了!”

“那可得好好表现,万一被他看上眼了那就一飞冲天了,还用得着去接那些商场酒席的商演吗?”

“还是做梦来的实际,你什么水平你不清楚啊!”

“……”

打闹的人和专心准备的人混作一团,都无一例外的忙。

以至于最边缘抬头发呆的人一下子就吸引了汪洋的注意。

“段哥,你在看什么呢?”

汪洋顺着他的视线往上一瞧,除了反光什么也看不见。

他心领神会地扯着笑,“段哥,别看了,能上二楼的除了那些有钱人,就只能是少爷小姐了。”

最后几个字说的暧昧又含糊,段崇明听明白了他的意思轻轻皱着眉心,问道:“‘肉’是什么意思?”

正喝水的汪洋被呛了一下,强忍着咳嗽道:“这,拉皮条的意思吧。”

汪洋说不清段崇明是什么来头,只知道一个星期前这人塞给自己十万要加入他们的乐队。

汪洋起初只当这人是个钱多的傻汉,看在钱的份上叫了声段哥。

后来见过段崇明弹吉他贝斯,知道这家伙肚子里有墨水才开始正视起来。

汪洋还不想让自己看中的苗子这么快就知道这地儿的肮脏,眼神躲闪了下不打算细说。

听出了汪洋话里的隐瞒,段崇明挑了下眉,“不是吧,这你都不知道?”

段崇明和汪洋组成乐队不过两天,临时拉的队伍虽说是第一次来这里表演,但段崇明可不信交际buff点满的主唱会不知道这里的暗语。

尤其是,他不经激。

被激了一下的汪洋立马道:“怎么可能!”

段崇明:“那你说啊,什么意思。”

汪洋左顾右盼一番,见四周没人注意自己才示意段崇明低头,附耳道:“我听人说‘夜色’背地会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其中一项就是给嗯嗯上供美人……至于‘肉’,那就是大家一起吃的东西了。”

对一带而过的东西两人心照不宣,说完汪洋赶忙推开他,状若无事地绕到后边和其他人说起话来。

被留在原地的段崇明头疼地按着自己的指关节,沉默地怼着那一块骨头磨。

这“肉”,这“鸭子”……不,这长发美人应该也不想做“肉”吧。

一人一口,这不得吃的渣都不剩,还赚什么钱?

一楼的舞台铺得很大,神魔乱舞的人熙熙攘攘地把舞台前的空地挤了个全,暧昧的紫色灯光彻底魔化了理性,让所有人沉沦于本能。

台上的是个小乐队,眼神里的天真周身外溢,在这浑浊的夜色高举梦想旗帜。

秦岩自小五音不全,旋律一句也没对上,把呕哑嘲哳四个字体现的淋漓尽致。

坐在他对面的顾惊山跟没听见一般,神色自然地在酒杯上点燃了一团蓝色的火,混不在意地把才调好的酒推到一边。

秦岩摇头晃脑道:“虽然你嘴上说着不愿意来这种地方,但心里还是挺诚实的嘛,每次到了不都玩得挺好?”

他拍了一下桌子,引得玻璃杯里的液体微微晃动一下。

然后立马被裴予安给了一拳,“我酒洒了,你看不见啊!”

张金伟沉默着把这一幕拍了下来,未雨绸缪地把自己的酒移得更远了些。

秦岩痛呼一声,连忙投降,勤勤恳恳地把顾惊山调好的酒让给了裴予安。

“翻来覆去都是这些,十几年了还没腻吗。”顾惊山眼里带着淡淡的笑,远不如上扬的嘴角来得浓烈。

秦岩真是服了顾惊山这个人,挤眉弄眼道:“顾公子,你还真把自己当成风月场的调酒师了?”

冰块在杯子里排排放好,每一个都很规整,顾惊山把银色的杯子靠在玻璃上,淡蓝色的液体缓缓流淌,晕染着最下层的橘粉。

顾惊山第一次踏足这种地方是被秦岩硬拉着来的,十岁出头的少年站在高处把人最原始的欲望看了个透彻。

属于人的兽性在擂台撒了一地鲜血,也在温柔乡变得粗鄙。

肉|欲的纠缠只剩下了白花花的一片,远不如酒精的反应来得令人心动。

顾惊山没理会秦岩,把酒吧当酒馆的人又好得到哪去。

自己这样特立独行也就罢了,偏生每次都要拉着裴予安和张金伟一道。

一个力大无穷,一个沉默寡言。

向来是风月场的显眼包。

顾惊山爱调酒却不爱喝,全把这当做了手部复健,眼花缭乱地动了一番又上了一杯度数复杂的酒。

等了许久的张金伟终于等到了自己心水的了,把每杯都喝了一口,边说边点评,话从顾惊山的左耳穿到右耳没留下太多痕迹。

顾惊山向后轻靠,目光投射到下面的舞台,视线掠过被欢呼拥簇的主唱停在那把贝斯上。

扎眼的红被有力的手拨弄着,低频的声音和在其中,风光被掩盖,难以察觉的风景淹没在没有灯光直射的边缘。

他极具侵略性的眼神被暧昧的灯光模糊,没被任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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