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职业炮灰,尊享极品人生[快穿] 瑨一

2. 第 2 章

“我亲眼看到的,三丫姐就这么这么的挂了上去。”

邻居家小孙子小人不大,但机灵的很,先无实物比划了一下,觉得大家看不懂,干脆抽出了做腰带的布条给大家进行实物演出。

“就是这样!我正拿起个馍要下嘴就看到了!”

人小又会捧哏,兄弟俩一说一和的让来的人知道了发生的事。

就是老邓家那个最不起眼的老三,连犹豫都没有的在自家屋门口上吊了。

“这是心里装了多大的怨啊……”

.

“过来帮忙啊你们,干看着等着吃席呢?!”

这一嗓子过后,立马冲过来几个正值好年岁,有身有力的婶子嫂子们,还有人好心的把想上前搭手的男人们拦在后面。

虽说危机关头性别问题会被模糊成善良和恩情,但邓家三丫已经是大姑娘了,能避开的麻烦还是别沾的好,可不要小瞧了人性。

就这么的,虞颂的这场寻死事刚刚开头就结束了。

等距离邓家远点的人赶过来,邓家的屋门已经被打开,一群人在数落虞颂这一世的妈张德芳,还有人将虞颂护在中间温声劝慰。

这时候邻里关系是最和谐的,尤其是对一个还未婚的女孩,说起话来连往日最爱刺人的婶子姨们都会说好话了。

毕竟她还没成家,就还是个孩子。

孩子就可以给与很多包容。

张德芳出来的并不及时,哪怕听到声后就冲到了门前,却因为想起嘴上可能沾上了食物、汤色退了回去。

短短时间,等张德芳抹好嘴出来,主场已经失去了可以掌控的机会。

虞颂还在流泪,哭的那是无声胜有声,每一滴泪都透露出了多年的委屈。

原主过的什么日子,周边已经相识多年的邻居,哪怕没人明面上说,也都是看在眼里的。

西二院的梁大妈最是看不惯女娃被苛待,是大杂院里出了名的重女轻男,往日也没少和张德芳说‘女娃疼娘’、‘你也是女娃,你怎么就不能疼疼你家老三呢’……

可次次这些话都是白费口舌,每每这时候,张德芳都会拉出其他闺女为自己辩解。

这次也是,见到张德芳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们做爹妈的平常有多丧良心,才把孩子逼的想把命还给你们!”

张德芳扶着门,用身体阻止好事人们趁机往屋里探头的目光,脸上是压抑不住的怒气。

“什么叫我们丧良心?我和老邓辛辛苦苦挣钱养家,哪个孩子饿着冻着了?”

说完,眼神落到人群里,虞颂的身上。

“老三好好的怎么就寻死觅活的了,是在外面受气了吧!我张德芳养她这么大要是想她死,能让她活这么大吗?!”

她的视线从在场的人脸上扫过,眼神犀利,像是找到‘欺负’了自家闺女的坏人,实际心里无数埋怨朝向虞颂。

这年代理大多数家庭都差不多,一家子孩子多了七八个,少了也两三个。

哪家爹妈都偏心自己想疼的那个,不喜欢的受亏待、磋磨都是正常的事!

她只是没对老三多好而已,不也没把人磋磨死嘛!

张德芳说起来这话来态度理直气壮的。

虽然被气的脸上通红,又臊的有点站不住脚,但她知道,此时绝对不能把问题落在她身上。

其他人自然知道。

这个年头,甚至自古以来都是这样。

大人喜欢哪个孩子就偏疼偏爱,不喜欢的那个就受尽冷待。

这种情况不仅仅是对重小子轻闺女,身边都是儿子,爹妈也能分出个好的差的。

一般只要好好的养大孩子,管你是不是恶毒父母,别人都不会说的太过分。

倘若弄死个孩子,大概率除了在撕破脸打大仗时,也没人到人脸前去说。

毕竟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谁也不知道自己哪天会不会求到别人头上。

更不想体验把周围人都得罪尽的下场,所以日常里大家说闲话也尽量把握着度,拿出勺碰碗的分寸来相处。

事实上不少人心里其实也有邓家三丫头,是不是太小题大做的想法,只是碍于人都真寻死了,也不敢在当场说什么再伤人的话。

对于大家的悄摸或光明正大的打量,虞颂只当没看到。

保持着想要说什么又不敢的无助样子。

“我没被人欺负。”

声音压的低到只有周围一圈人听到,“我没被别人欺负,是他们不给我活路。”

这是原主多年来的形象,软弱,胆小,被根植到骨子、灵魂的恐惧早已驯服了她。

原主不知道别人对她受到到苛待心知肚明吗?

知道。

她春夏秋冬,除了家里需要小奴隶才放她进门,大冷天都随时会赶她出门,常年在外溜达,她怎么可能听不到大家闲话自家事的话。

她也知道如果她求助别人,总有心软的人帮她说话,就像梁大妈和她的两个闺女。

却也更知道别人顶多劝劝邓大明、张德芳,偶尔给上一口吃的,给几句人生道理。

她依旧无处可去,也会得到更狠更长时间的打。

所以她不敢求助别人,别人问她在家遭受什么对待也不敢说,哪怕回头就听到有人嘲她不给自己争取,活该受着。

但虞颂不图别人将她拉出火坑,她只需要借个机会给自己扭转一下人设。

虽然她接了任务就做好了心理建设,不介意任何身份、任何人生,哪怕是乞丐,罪人,残疾人,不是人,都能没有心理负担的顺着他们的人生演下去。

可,谁没有点私心呢,能踩着人设崩和不崩的红线过一下属于自己的日子,虞颂不介意演一演。

苍白的脸,杂乱的一看就是胡乱剪出的头发。

侧头时脖子上没有消下去的绳印,露在外面的胳膊瘦的能除了骨头就是皮。

会瞧的,一眼就能看出她的身体很差劲。

衣服湿哒哒又破旧不堪。

她为难的低下头。

脚踌躇的在鞋子里动一动,前面脚趾就这么露了出来,侧面开口,薄薄的鞋底磨的应该透底了。

手捏着衣角,就那么一绕……

衣服立马一窟窿。

这……

.

众人回看向张德芳。

当妈的穿的衣服干净利落,没有一个补丁,头发还烫了时下最时兴的小卷。

再看,面色红润,精神百倍,身上的肉多的把衣服都撑起来了。

又看,脚下的千层底布凉鞋应该是出自前院祝大妈的手艺,看着朴素不起眼,实则穿起来很舒服。

脑子一想,张德芳的其他孩子好像也都穿的漂亮又干净。

“老张,你的偏心和苛待很明显了,我们都说前面老金家不做人对自己孩子都不好,平时你也没少说让大家好好对孩子的话,现在看,事实上就你做的更过,还就对着一个折腾。”

人群里也有人撇嘴,脸上都是不屑和嘲讽。

“姓张的今上午还说我怎么不对呢!结果自己做的事可比我还不如,我可没逼死我家大妮。”

她就是觉得自己大闺女都二十了还在学校实在不像话,想让她别念了找个工作。

而且她工作都盯好了,现在工作抢手的很,结果自家那个闺女实在不像话,还想去什么报社试试!

当妈的了解闺女,她闺女就不是读书的那块料,要不是为了让孩子将来找个好婆家早就让她退下来了!

她可和张德芳不一样!

“瞧着三丫头怕是不寻死也活不了几年,这么瘦恐怕……”

会饿死。

三个字说的声被压下了,怕刺激到孩子,但嗓门大压的并不低,含含糊糊的听的模糊,却也能猜出。

他们这边住的人杂又多,天南地北的有些有见识的都有自己的眼力见。

更别说稍微上些岁数的都经历过战争和□□,饿死的人是什么样他们都见过。

只是邓三丫更像是长期被饿成这样的……

近些年日子不算好过,可他们都有工资有补贴,再困难也能让全家吃个半饱,最差三分饱也是没问题的,各家每户的再瘦身上也都有点肉,但邓家三丫头身上皮包骨,干巴巴的像活尸似的。

再看个头。

这丫头应该也有十七八了,一米六几的个子,看着不矮,可那也是随了爹妈,但和他们家里的人比——

她那俩才六七岁的弟弟都快赶上她高了!

而且哪个孩子都比她健康。

那脸上、手上的颜色,哪里是什么健康人的肤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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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对比还好,能说出爹妈无大错,有了对比,再丧良心也不说孩子不懂事了。

“搁饥荒年,那饿到临死的也就三丫这样了……”

有人小声的开口。

有人附和:“这孩子从出生就能送人,可不就证明不受喜嘛!”

“平时装的人模狗样的,也就是大家不说在她脸上!她倒好,有脸说别人。”

也有人不惧张德芳要吃人的表情大声开口。

虞颂像是被人说到了委屈,憋不住,眼泪立马如水般流下来,抽噎到要厥过去的样子无声的默认了大家的话。

张德芳浑身颤抖,双手紧握成拳,整个人火烧火燎,心中怒火被一句句如燃油般的话浇的越来越旺。

被下面子并不是常有的事,但像今天这样被一群人围着说是人生第一次!

第一次!

“放屁!我那都是为她好!”

张德芳反驳。

她想大声说,'你们知道什么!这老三从怀上就是个祸害,克母克父,克亲克友!就是个祸害,都说祸害越惨他们才会越好,她那么做只是为了压制一个祸害,她又没有弄死她,难道还不够善良嘛!'

但是她不敢,她敢说,搞不好没多久就因为封建迷信来抓她。

还有老三这个祸害!

果然是个祸害!她以为这些年已经克制住了她,哪成想根本没有!

张德芳:“放屁,我没给她吃的,她一天天手里拿的什么!”

说着,话头递给虞颂:“老三你说,我是没给你吃还是没给你喝,也没让你光着,还给你学上呢!我和你爸要是不好你能活这么大吗?今天闹这么一出你丧不丧良心!”

闻言,人群里立马有人接话,“饼子呗,你们买肉买白面包子,给这孩子吃饼子,天天中午这样,当谁看不到似的。“

”早前是六合面的,现在应该也是四合面,带糠皮呢,你张德芳大概一辈子都吃不了一口的东西给孩子吃,还是一吃就是十几年!”

语速快的让人怀疑这句话是不是说过很多遍。

“好像还真是,三丫天天中午拿着一个饼子,早起前,那饼子小的都不够磨牙的呢。”

“就邓叔、张婶子这对三姐的做法,搁现在都能去举报,是无良父母的表现,腐朽、兽心,是披着人皮的狼、害群的马!就该剃阴阳头挂牌子遭批斗去游街!”

小子的话响彻小院,张德芳立马面露惊恐。

可没这么严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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