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咱们回去吧。”
两人回到房间里,安清浅又狐疑地看向莺衣。
“小姐,奴婢今天去临安侯府,在薛万弦的书房里曾经看到了小姐的画像。”
“嗯,这件事你已经和我说过了。”安清浅看着莺衣,不明所以。
“小姐,今日奴婢从临安侯府出来的时候,无意间碰见了世子身边的那个叫天枢的侍卫,看见他熟门熟路的样子,似乎对临安侯府也是颇为熟悉。
也不知道之前是不是经常过来,所以,奴婢怀疑,世子可能也知道画像的事情。”
莺衣纠结了一下,还是将今日在临安侯府看到的事情给安清浅讲了一遍。
“所以,奴婢觉得,小姐要不要主动把这件事和世子说一下。”
“嗯?为什么?既然天枢在临安侯府,时秋梧确实应该已经知道画像的事情,既然他已经知道了,为什么还要给他再说一下?”
安清浅不解,知道了干嘛还要说?
“小姐。”莺衣看着安清浅似乎什么都没有明白,忍不住轻叹一口气。
“这件事世子知道和您主动说是有区别的,小姐之前毕竟和薛万弦有过一段姻缘,虽然实际上只有夫妻之名。
可是,世子却不见得知道这件事,世子是男子,他若是知道画像的事情,难免会心里不舒服。
会对小姐产生介怀,即使介怀只是很小的一点,但是小姐是要和世子成亲的,夫妻之间,最忌讳的就是误会和介怀。”
莺衣犹豫了半天,这才将心里的话说出来,只是,她也不知道要怎么说,才能让安清浅理解自己的意思。
听到莺衣的话,安清浅忍不住唇角扬起,“没想到我们莺衣竟然还懂得夫妻之道。”
“小姐可不要戏谑奴婢了,这些都是奴婢的心里话,世子喜欢小姐,小姐也喜欢世子,奴婢希望您和世子好好的在一起,一直都要幸福,绝对不能因为薛万弦这样的小事影响你们夫妻间的感情。”
“好好,我知道了,你说的对,我确实都没有考虑到这些。”安清浅严肃地点头。
她忽然想起今天时秋梧与她说话时,那时他还问过她,为什么对临安侯府的事情那么关心,当时她并没有放在心上。
以为时秋梧只是随口一问,但是方才莺衣这么一说,她又回忆了一遍那时的场景。
所以说,他还是有些在意的,只是对着自己不方便说出来。
安清浅抿了抿唇,是啊,有些事情,她好像确实想的有些简单了。
她与临安侯府的血海深仇,那都是上辈子的事情。
这辈子,在其他人眼里,张氏是亏待了自己,可是薛万弦三年都在边关,回到府里也没有对她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顶多是有些时候恶心一下她。
但是她也一点儿亏都没有吃,所以,在旁人眼里看来,两人之间没有那种生死仇恨。
现在薛万弦又做这样的事情,时秋梧不知情,心里却是会有些在意。
设身处地,假如她与时秋梧交换身份,有一个女子的房间里挂着时秋梧的画像,被她知道了。
但是时秋梧却不觉得这是什么大事,没有和自己解释,那自己也确实是会有些不舒坦,觉得这件事很膈应。
眼看着安清浅像是想明白了自己说的话,莺衣这才松了一口气。
“小姐,时候不早了,奴婢伺候您休息吧。”
“不用了,莺衣,你下去休息吧,今天不用伺候了,我再坐一会儿。”
“是,小姐,奴婢告退。”莺衣看了一眼安清浅,躬身离开。
她跟在安清浅身边多年,看她刚才的样子,应该是准备去一趟贤王府。
莺衣想的没有错,她刚离开不久,安清浅便换了一身衣服,直接去了贤王府。
她思前想后,还是觉得这件事早些解释清楚为好。
她也不想因为薛万弦这样的人,让她和时秋梧之间产生隔阂。
安清浅到贤王府外面,却发现外面有不少盯梢的人。
安清浅脚步一顿,将军府外面已经没有人了,盯着贤王府的人怎么还变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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