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怎么会有那种毒药?你能研制的出来?”安清浅好奇地看向时秋梧。
就连曾仁都只能研制出相似的毒,时秋梧竟然能配出来真正的毒药?
“不是,我暂时还没有那个本事,是之前梧桐神医偶然得到的,便给了我一点儿,没想到这回正好用上。”
安清浅颔首,原来是这样。
“这下,我们只需要坐山观虎斗。”时秋梧说着话,眼神始终落在安清浅的身上。
“这不过是一件小事,你遣人过来问一下就好了,怎么还亲自跑了一趟?”安清浅轻笑一声。
“因为我想见你啊。”时秋梧直直盯着安清浅的眼睛,没有丝毫的犹豫。
安清浅:“……”
“你早晨才离开的。”安清浅略有些羞赧,瞪了一下时秋梧。
“我恨不得时时与你在一起,一直不分开。”
“不害臊!”安清浅实在受不了他深情的眼神,看向别处,只是,嘴角还是控制不住地扬起。
“有什么好害臊的?咱们是夫妻。”注意到安清浅通红的耳尖,时秋梧的心情更好。
“还不是呢。”
“很快就是了。”
……
临安侯府。
薛万弦正端着一碗汤药,坐在张氏的床前。
张氏眼神呆滞,早晨刚刚被梳整齐的头发,在她折腾了一番之后,又变得无比凌乱。
“娘,喝药。”薛万弦忍着脾气,用手帕擦掉张氏嘴角流下来的汤药污渍。
只是,听到他的声音,张氏闹得更欢,她手脚不停地在空中挥舞,将新换好的床幔扯得乱七八糟,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转头看向薛万弦的眼神里,尽是不甘心。
几天前,有人在她的耳边说,让她变成这样的凶手是柳伊伊,可是薛万弦只是将柳伊伊打了几板子,便就此放过了。
张氏听到谋害自己的真凶居然被儿子放过,心中气的不轻,病情也因此更加严重。
只是,她已经说不出来话,只能通过每天不停地折腾,来表达自己的怒意。
可是,没人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大家心里厌恶极了,她实在是太能折腾了。
每天几乎要换三次床幔,四五次衣服,还要时刻提防被打翻的热汤等等。
薛万弦丝毫不知道张氏已经知道这件事。
看着张氏变成这个样子,薛万弦心里又急又怒,却又无可奈何。
他不是神医,无法让张氏恢复到之前的样子。
但是更让他觉得生气的是,张氏为什么要一直都在闹?
明明在他的印象中,张氏一直是一个很慈祥温和的人。
为什么中风之后,每天会这样发疯,像是一个市井泼妇一般,惹人厌恶。
薛万弦坐在这里半天,一勺药都没有喂进去,全部都被张氏打翻了。
看着碗里只剩下小半碗的汤药,薛万弦失去了耐心,直接将药丸递给旁边的陈嬷嬷。
自己则是转身离开。
看到自己的儿子就这样离开了,张氏的手晃的更加的厉害,嘴里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
陈嬷嬷坐下,准备将剩下的药给张氏喂进去。
可是,还不等她将勺子举起来,张氏直接挥手打掉了陈嬷嬷手里的碗。
瓷碗落在地上,摔成碎片,汤药一半洒在陈嬷嬷的身上,另一半全部都倒在了地上。
听到身后的声音,薛万弦脚步一顿,心里更加厌烦,离开的更快了。
陈嬷嬷扭头看了一眼薛万弦,最后长叹一口,叫人把地上的狼藉收拾干净。
薛万弦并没有立即回自己的院子,而是径直走到花园里。
花园里一片衰败,就连西北角往年盛开的梅花,今年都丝毫没有动静,只有几棵光秃秃的树干。
看到这一幕,薛万弦的心里更是烦躁。
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一切忽然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张轻纱带着丫鬟小芳从走廊经过,正好看到薛万弦毫无形象地坐在一块石头上。
她心里不禁涌起几分庆幸。
幸好当初她选择了成王,不然,要是选择薛万弦,她怕是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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