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占卜了两个时辰。”
“两个时辰?怎会?你平日里……”花清染此刻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问邪往常占卜但凡不涉及重大事件的至多十吸,而今竟足足两个时辰,此事怕是涉及……
“有什么能说的吗?”花清染看着他一副不能多言的样子柔声问道。
“卦象显示,你是……必死之相。我看到三界的疆域……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天帝他……”问邪欲言又止,低下头。
“不能言说吗?”
“不能。这是……未来,我只可提醒你些不重要的,其他的改变不了,尤其是……结局。”不过,我可保你不死。问邪最终还是没说出口,对她……他永远都狠不下来心。
“无妨,我会小心行事的。大婚便是即刻取消,大战也定是避无可避了,战争不是婚事可决定的。问问能告诉我这些已经很好了。”花清染眼睛弯弯,轻轻揉揉他的脑袋柔声道。
“阿染,可我……不愿见你……”问邪似是觉得这个字不吉利,便止住了。
“可能这是我的宿命吧。其实早前有位仙人,他告诉我命中有一死劫,要么必死无生,要么置之死地而后生。问问要相信姐姐是后者,定会化险为夷的,嗯?”花清染安慰着轻轻捏他的脸道。哪有什么仙人,不过是宽慰问邪的话罢了。
“我……阿染……轮回台……要小心,还有……饕餮那四分之一的神格。”
“我知道了,问问今日便乖乖回人界,姐姐过几日去看你,好不好?”花清染托住他的胳膊将他扶起来,诱哄道。
问邪知她想保全他,藏在袖子下的手握紧,渗出丝丝血迹,万般不情愿地答应道:“好,你一定要来看我。”
“好,我答应你。”花清染握住他的手将一个小瓶子不动声色地塞进他的手中。
问邪走后,花清染屏退左右独自坐在梳妆案前出神。问邪的占卜无一例外悉数成真,这次自然不会例外。
千年前,她诞生之时正是百川大战胶着之时,杀戮血腥弥漫,暮蝶、奕白上神将部分灵力注入她体内,将正是婴儿的她强行变成成年神仙的模样投身战场杀敌。
那时的她还小,尸山血海,一具具尸体堆砌的登天之路鲜血淋淋,也不知年幼的敖珏是如何说服自己走下去的?夜半酣睡之时是否会惊醒?午夜梦回时是否会害怕?
也罢,总是要结束的。敖珏的不轨心思她早就知晓,不过是未曾言明;他执掌天下的野心,她也早已领教。这次敖珏会用何手段呢?
马车内——
问邪看着手中的白玉瓶冷笑了一声,握紧了手中的小瓶子,恶狠狠地道:“阿染,你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突然马车颠簸,问邪的手重重砸在马车墙壁上,手中的白玉瓶随之掉落,瓶塞松了些,瓶子中的血腥味逸散开来,他神色暗淡,颤抖着拾起瓶子,重新盖好塞子,放在心口处,一行清泪缓缓流下,“阿染,若是我不是人族,不是国师,不用你剜心取血救我,为我续命,我们之间是不是会不一样?”
花清染看着消失的左手,嘴角扬起,眼眸低垂,露出一抹难看的笑容。
其实她知道啊,元神衰亡,她也要消失了啊。现在天帝横插一脚,因除掉敖珏而死听起来也不错。可是……白泽羽……会难过的吧。怎么办,有些舍不得呢。
但……她不悔,除掉饕餮本就在她的计划中,这一劫,问问早就算到了啊。问问说饕餮神格,那将是我是否能在此战中存活的唯一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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