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空了,容神秀才感受到身后凉嗖嗖的目光。
先前她光顾着逞一时之快,竟完全没想到现在这情况如何处理。
身后目光如有实质,容神秀僵着身子,头垂得低低的,慢慢转过身去。
“小道士,这里房间还挺多的,我们随便挑两间先住着呗。”她刚刚将这里看了一遍,比老妇那茅屋可好太多了,绝对能住得下他们两人。
谁知凌生竟然笑了起来,嘴角弯弯,露出一口森森白牙:“小夫妻不就应该住在一起吗?”
听见这话,容神秀心中一跳,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不会吧...不是她想的那样吧。
凌生已经抬脚将最近的一扇门踹了开:“进去吧,赶紧在地上铺好你的床。”
语气不容置喙,人已经进了屋内。
容神秀只好在心底哀嚎一声,也跟着进屋。
她没想错,真的让她睡地上。
没办法,自己作的,只能苦了自己了。
......
东凑西凑,跑了好几个屋之后,容神秀才将床褥铺得高高的,足够舒坦。没等她躺下休息一阵,门外就传来一道喊声,声线有些熟悉,似乎是那领头人。
容神秀没急着出去,先是看了眼凌生,见他并无异样后,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领头人站在小楼最底下,仰头看着她:“好心娘子,我这里有几坛腌食,你们吃不吃啊?”
腌食?容神秀想了想,实在不知道是什么吃的,又不好推辞领头人一番好意,只好硬着头皮点头应了。
领头人见她同意,继续扯着嗓子朝上吼:“那可能要那麻烦小娘子将你家小郎君请下来了,我年纪大了,这腰就不好,实在搬不动这坛子,得让你家小郎君搬上去了。”领头人边说边揉着腰,面上有些不好意思。
让凌生搬?容神秀转头向屋内瞅了一眼,有些迟疑。虽然凌生非常乐于让她出苦力,但外人面前他总不好这么对她吧?
容神秀迟疑没一会儿,里头凌生似乎是听见外头对话,也打开门走了出来,然后直接下了楼。
如此果断的做法,可让容神秀好一通开心。
这么说,以后是不是再遇到这样的情况,凌生也会这么做?
简直不要太好!
凌生搬回来一个半人高的深褐色坛子,外表看不出什么特殊,凑近了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腥味,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臭味?
容神秀甫一闻到这味道,对这腌食的兴趣立马降到最低,捏着鼻子不肯再靠近。
她从不知道吃的还有臭味的,这凡人的口味真奇特,怎的吃带臭味的食物,怕不是坏了吧?
她宁愿吃老婆婆做的会化作烟雾的鸡汤。
坛子闻着已经让容神秀足够恶心,没想到打开盖子后里面的东西更让人恶心。
漆黑的液面上浮着被浸泡软烂的棕色物体。
里面竟然是不知道从什么动物身上掏出来的内脏!
原本就恶心的容神秀见到这一幕差点没两眼一番直接晕过去。
所幸被凌生一把捞了。
勉强缓过来的容神秀看着凌生似笑非笑的脸,突然悟了。
她说凌生怎么那么自觉就下去了呢,原来在这等着呢!
最终那坛子还是原封不动的盖回去了,两人一点没动,这腌食口味不重的人还真的吃不了。
就在容神秀打算再次躺下时,门外又传来乱哄哄的声音,似乎很多人聚在一起,隐约还有搬东西的拖拉声。
实在是吵得很,容神秀无奈起身,再次打开门。
门外已经和来时完全不同,三层小楼除了她们这一层已经上上下线挂上了红绸,小楼前方空地也摆了不少桌子,似乎是要摆酒席。
看了一圈,容神秀这才想起来,来时似乎听那领头人提了一嘴,先前那红衣少女似乎是要在明日出嫁。
因为寨子习俗,要在出嫁前打掉两颗门牙,少女不肯,这才逃出去碰到她们,没想到一番折腾,自己把牙摔掉了。
不过......
容神秀看着空地上忙碌的人,有些疑惑。
明天出嫁的话,现在才开始准备是不是太晚了点。
容神秀歪着脑袋想了一阵,没想出个所以然,索性放弃,直接回了屋内。
管他呢,别人家的事与她也无关,想那么多做什么。
若这一日这样平淡过去也好,可偏生半夜出了事。
容神秀睡得正香时,忽然被一阵接着一阵的敲击声吵醒。等真正清醒时,那声音又乎的不见了,仿佛从未响起。
容神秀无奈起身,细细听了一阵,却没有任何声音,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心下正奇怪时,那声音从门外又忽然响起,一下一下,非常轻微,似乎极害怕吵醒谁似的。
这容神秀可就不理解了,既然要敲门,大声敲不就行了,这一阵一阵的,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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