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势力悬殊的碾压,或者侵略。
赵蛮姜的双唇被攫取,被人按压着舔.弄,偶尔会恶意地轻咬。但是侵略者尝到了她唇上残留着的甜腻味道,便立马被蛊惑一般,更加倍贪婪地汲取,唇.舌强势地深入探索,试图抢夺更多。
由于过于急切,他们的牙齿磕碰到了一起。侵略者微微退开几寸,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唇边,他哑着浸透欲渴的嗓子道:“今日怎么这样不乖?”
那只先前碾过她下唇的拇指压过来,强硬地抵开她的齿关,然后再度覆上来。整座城池失守,被人贪婪地汲取,舔.舐,搜刮。
赵蛮姜几乎要喘不过气,她脑海一片雪茫茫的空白,身子禁不住地发软,若不是被这般被牢牢禁锢住,便是要止不住地滑下去。她的挣扎与推拒不起作用,只能从喉间挤出几声破碎的呜咽。
侵略者的理智早就被她唇腔浓郁的甜意直击溃散,丝毫没有给予她喘息的时机,肆意的吮吻狂风暴雨般席卷,原本按在她腰间的手已经蠢蠢欲动,试图往别处探寻。
赵蛮姜惊觉到异样,慌乱挣扎中指甲抓到他的颈侧,留下几道带血的爪痕。
痛。可梦里怎么会痛呢?
侵略者的动作顿住了。赵蛮姜在这个间隙一把推开他,连连后退几步,扶在那张刻有棋盘的石桌上,微喘着气,惊魂未定地看着他。
而他僵在那里,看着不远处的赵蛮姜,脖颈处的疼痛清晰地告知他,这一切不是梦境。
午后的白光映在她脸上,原本瓷白的脸此刻绯晕遍布,双唇被蹂躏得异常红肿,饱满得如同饱胀的浆果。鬓边有几缕发丝散乱下来,衣襟也在挣扎中歪斜,整个人透着一股被摧折后的艳.色。
易长决眼底那簇燃着的烈火仍未熄灭,他清醒地意识到,自己欲.渴还在继续膨胀。
“抱歉,是我唐突。”沉哑的嗓音如被风沙碾过,带着一股滞涩。
他不敢再多看一眼,站起身,飞速地转身离开了。
赵蛮姜还留在原地,慌乱的心跳提醒着她刚刚发生的一切。等追索了许久这件事发生的缘由,脑海里忽然回想起他在吻她的间隙里说的那句话:
今日,怎么这样不乖。
他动作熟稔,不见半分生涩。似乎是有一个人,对他百般依顺、任其予取予求地与他做过这样的事许多次。
她得出一个令她浑身冷透结论——他认错了人。
*
浴桶里的水不见一丝热气,里面的人靠在边上,头微微仰起,一手搭在桶沿,一手覆住半张脸,只露出绷直的一双唇,宣泄着主人此刻糟糕的情绪。
他已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起,那个身影开始出现在梦里的。最开始只是平常的琐碎的片段,那张脸或笑或怒,或嗔或恼,不过稀松平常。
直到那一次,那个荒唐的情境里,他朝她伸出了手。
那只伸出来的手,也释放出来一头被关闸的猛兽。它在那些荒唐梦境里饥渴地窜动着,索求着,且日渐贪婪。
起初,他以为只要避开她,或者时日长了,便自然淡去了。但是自她遇险后,那种终日的惶惶之感始终拉扯着他,只有在梦里将她拥紧时才能得片刻安稳。而他也像是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口子,贪恋上了这梦里虚妄的安稳。
但猛兽的胃口不断增大,边境战场的杀戮也在滋养他的暴戾与欲.渴,梦里的他也不再温柔,磋磨她的方式也越发粗暴。他拥紧她,也不再是图那片刻的安稳,而是一次次彻底的侵占,用以发泄自己全部欲念,暴戾的,淫.邪的……
清醒时,他给自己套牢了枷锁,将所有不可告人的邪念困在不见天日的梦境里。在她面前克制谨慎,分寸得当,不露出一丝破绽。
而方才怀里人鲜活的触感让他彻底失了控。他真实尝到的,真实抚摸到的,远比那些虚妄的梦境来的更汹涌更蛊惑,让人瞬间崩溃掉所有理智。
脖颈处的伤口由于泡湿了水,隐隐有些刺痛,但又在提醒着他,这是她留下来的。哪怕是清醒的此刻,他发现自己还在回味那个吻。
甜的,牛乳糖的味道……
许久,他放下覆在面上的那只手,倏地睁开了眼,里面还浮沉着翻腾的欲.色。
——不能任由其发展下去了。不然他不敢保证,是否还能控制好自己。
屋外的天色已暗下了下来。易长决从浴桶里起身,原本冰冷的水居然被他的体温烘得有些温热。他穿好衣服,让人喊来了崔言。
“将军。”崔言进门行礼,私下里他习惯这样喊。
易长决坐在正堂的罗汉塌上,一手撑着边上的几案,一手端起一杯冷茶饮下一口,声音似乎也被冷茶浸透了,冒着森冷的寒,“先前陛下送来的那两名女子,你安置在哪了?”
崔言一听这语气,以为是惹出了什么祸事,忙答:“没敢安置在王府,我在别处寻了个院子暂时安置了,离得不远,是她们……”
屋内还没点上烛火,暮色将他脸上的神情吞没,“带过来。”他沉声道。
“属下遵命!”崔言说着忙直起身,“我马上去寻!”
半个时辰后,岐王府各处已点起灯火。
崔言带着两名女子,此刻已站在易长决的屋内。他还坐在崔言离开时的那个位置,维持着原来的姿势。
“将军,人我带过来了。”崔言不知是要审问还是要探查什么,等着下一步指令。
“下去吧。”声音依旧是冷的。
崔言正疑惑地抬头,脑子里突然灵光乍现,反应过来将军的意图,忙躬身告退,还不忘帮着把门带上。
因着头回见时被那副冷厉的模样吓着了,两名女子还维持着跪下行礼的姿势,垂着首不敢抬头看。
座上的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烛火跳跃在他眼里,也没有映出一丝暖意。他手里把玩着一只空茶盏,朝底下的人缓声开口:
“转过去,把衣服脱了。”
另一边,赵蛮姜在院子里失魂落魄地坐了好一阵,才起身捡起那包掉落在地上的牛乳糖,回了屋。
眼下的情势比她想象的要糟糕许多,也怪她,竟从未设想过,易长决已经有人了。
那接下来计划该如何推进?赵蛮姜的心底隐隐发堵。
在屋里蒙头来回转悠了半天,她的视线又落回那包牛乳糖上。她有些恼怒地一手抄起,攥紧在手里好一会,才打消了把它一把扔出去的念头。
事已至此,赵蛮姜慢慢冷静下来,在与太子妃谋划的这一环,她已经没有回头路了。眼下,只要易长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原站】
ggdowns.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