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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精灵一句话,打铁一整周

小说:

[魔戒]太好了是恶属性勇者我们有救了

作者:

海底积云

分类:

穿越架空

几日下来的训练效果明显,阿罗忒斯已经不会再像之前那样突然昏厥过去。她最近正在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的工坊里专心捣鼓那些小饰品。

她学起来很快,用着一把小锤子叮呤咣啷地敲,将银条砸出不一样的小肌理,或者直接拉成银丝编织成手串,在素圈上做镶嵌工艺倒是较难,需要先做出底托才能镶入宝石。莱戈拉斯一句话,让阿罗忒斯敲了七天的银条。

首饰学是学会了怎么做,但是要做成什么造型得就很难抉择了——精灵们偏爱造型都是简洁典雅的模样。询问了对首饰颇有研究的阿尔玟的意见,她建议阿罗忒斯可以从花草上入手。

于是在日常巡逻里,就能看到她带着本子照着幽谷森林里的花草写生,不过画出来的东西大概也只有她本人才能看明白了。

趁休息的时候阿罗忒斯在溪边画下一些自己觉得算漂亮的白花模样,她拿着炭条的姿势很奇特,不过这样胡乱的握法都能流利地画出图案更是奇特。

“您在做什么呢?”

林迪尔看着她在本子上涂涂改改,保持一只腿膝盖跪地的姿势蹲在她的一侧。

原本阿罗忒斯还在纠正他对自己的敬词后面也就不再为难林迪尔了,好歹现在他做到了不在自己名字后面加上大人这种后缀。

她只管闷着头画,没回答他的问题。

“林迪尔,你最喜欢哪种花?”

“我吗?”被阿罗忒斯这样的提问,林迪尔哽了一下后思索。

“铃兰吧,就是您面前的一株。”

“是吗——我也觉得很好看。”

阿罗忒斯停笔,把手上的碳灰往自己另一边的草坪上抹,指尖轻轻抚摸花瓣。林迪尔看着她眼睛低垂,嘴角略带笑意。

下一秒就在一片岁月静好的气氛中,阿罗忒斯直截了当地就把这株可怜的铃兰用随身带着的铲子挖出来了。主要是为了更好地照着花型制作饰品,她最近都在这么干——看到好看的直接带走放在房间里养着慢慢做,可比后面再去找方便多了,自己想画下来纯属爱好。

之前她都是连根拔走,最近稍微讲究一些学会了用铲子。

“您这是——?”

“带回去养啊,不过用来干什么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之后你就会知道了——目前就先满怀希望地期待吧!”

阿罗忒斯神秘地朝着林迪尔念了一通话,从腰包里找出一片梧桐叶,用细藤将铃兰的根茎包裹住塞进包里,又继续找下一株花下手。

在幽谷的植物胆战心惊地度过完一周后,阿罗忒斯在工坊里的窗台前已经留了不少盆花,还不包括自己房间里养的。留在工坊里地都是她即将要做到首饰里参考的花。

她蹲在一朵鸢尾花面前,再次用细柳条炭笔在纸上勾勒它的模样,也许是画了太多的植物,这次她画下来倒是有模有样。

阿罗忒斯听到一阵脚步声缓缓在她身旁停住,但抬头先看到的是一条金色发辫子,不用想就知道来人是格洛芬德尔,只有他的头发像她收藏的金币一样闪闪发光。

自从上一次在宴会遇到阿罗忒斯之后,格洛芬德尔很少能像这样与她直接碰面,基本上都是从其他精灵们的交谈中得知最近阿罗忒斯迷上了绘画种植花草,自己也好几次在幽谷宫殿边缘欣赏风景时看到她捧着本子涂涂画画地模样。不过没想到她居然种了这么多。

“下午好,”她没有站起来直接抬头看向格洛芬德尔。

“午安,”格洛芬德尔看着她一副懒散地模样却带着笑意,“这又是在做什么?”

“打发时间,”阿罗忒斯的视线又回到自己的本子上。“我原本想着带着那只渡鸦骑马去北方森林转转,但是甘道夫说外面不安全不让我去。”

她这句话好像是在控诉甘道夫是一位看管过度的家长,阿罗忒斯挑开遮住眼睛的发丝画完最后一笔随后拍拍衣服站起来。

听闻阿罗忒斯会在消耗体力之后陷入强制睡眠的事情后格洛芬德尔也觉得甘道夫的觉得是对的,那种简直如同失去生气的睡眠如果是在她陷入危险时出现绝对会触及她的生命危险。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蓝色眼睛顿时闪着光彩。

“您有空吗能和我对练吗?”

甘道夫和她说起金花领主的时候,阿罗忒斯就感觉她强的就像是呃——原本那个人类村庄里小孩们看的绘本里的主角一样。最近她正好从埃尔拉丹和埃洛希尔那里拿到了新的刀,她还没试过呢,正好逮住他先打一架再说。

“可以”格洛芬德尔倒是欣然同意,“不过我们得去空旷的地方。”

格洛芬德尔换了一身浅色的轻便装束,他们对练的地点选在里河边的空地,就是上次他和林迪尔把阿罗忒斯从藤蔓丛里挖出来的附近,一想到上次的窘迫,她心里有些恼怒和羞耻。

她一只手立着自己的长刀,另一只手按在身后稍短的刀鞘上,看到格洛芬德尔朝这边走来,双手举起长刀拔出刀,将刀鞘丢在一边。她使用的砍刀比常见的更加细长,拔刀的方式也不同,通常她靠借助肩膀拔刀,也有这种举过头顶的拔刀姿势。考虑到阿罗忒斯战斗时会有单手挥刀的习惯,双生子们给她配备的另一把稍短的刀则能够方便她正反手抵抗战斗中来自其他方向的攻击。

格洛芬德尔使用的是一柄长剑,阿罗忒斯也听说过他剑术厉害,收起往常那副神游的模样。那双竖瞳因为主人的兴奋此刻不停地放大,视线对焦在格洛芬德尔身上时则立刻绷紧成一条线,让格洛芬德尔不禁产生一种被狩猎的感觉,也让他提起许久未曾燃起的战斗兴趣。

“可以开始了吗?”

“随时…可以。”阿罗忒斯将刀指向地面,另一只手放回在身后短刀刀柄上,自己都未察觉到声音里的颤抖,嘴角带着肆意的阴戾。

阿罗忒斯从来没遇到能打的有来有回的对手,能够让她全力以赴挥刀的次数几乎没有,这种新鲜感让她错把自己此时毫无自知的杀意当成了胃袋里的饥饿感。她用力咬了下下嘴唇,左手抬刀将格洛芬德尔指向她脖子的剑锋讯挑起,右手长刀直直劈向他,被格洛芬德尔及时收剑扛住。

久经征战的格洛芬德尔也很少遇到这样跋扈的刀法。再次接下阿罗忒斯一刀后,他借着她挥刀的力度迫使她后退几步,又在她攻上来一瞬间挑飞她的短刀,迅猛出剑逼迫她立刻反应,在一阵令人牙酸的刀刃相接声和巨响声后,格洛芬德尔的剑锋直指她的下巴,而阿罗忒斯的刀也搭在了他的肩膀左侧,斩落了几缕发丝。

她的眼神依旧锋利,另一手摸到自己右侧下巴上,张开手掌的瞬间看到了殷红的血渍。

“实在抱歉——我没有注意好力度。”

阿罗忒斯瞬间回归平日里平淡的样子,刀尖指地,楞楞地摇头。

“没关系,毕竟是我提出的对练,我没有多少痛觉,没有关系。”

她再次用手背擦了下伤口,脸上带了血的模样倒是带了些许邪气,有种摄神的气质。

“是我输了,您真的很强。”

格洛芬德尔递上一块手帕,皱眉说。

“不,你明明可以挡下我那一剑,却选择了继续进攻。这才是你最为致命的漏洞,在战场上这样的错误判断绝对会伤害到你自己的。”

他看着阿罗忒斯下巴上那道伤痕又流出血,连忙轻轻用手帕捂住伤口。格洛芬德尔又想起阿罗忒斯上次有关挥刀的意义的话,深深地叹了口气。

“就算是没有痛觉……也不能这样轻视自己的生命,阿罗忒斯。”

“你不是什么兵器,也不要再把自己说成那副殉道者的模样了。”他看向阿罗忒斯的神情哀伤,不知道该说什么的阿罗忒斯只好道歉。

“这个送给你,谢谢你愿意和我对练。”

她不知道从哪递出一朵白屈花,是他平日里穿的斗篷上用金线绣着的图案。格洛芬德尔哑然片刻。阿罗忒斯歪头的模样倒像是自己把脸颊靠在他的手上,这副堪称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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