佑宁闻言微微蹙眉,一脸不解,但好在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方云卿也随之松了一口气。
佑宁的声音略带疑惑:“什么好玩的?”
“不知道了吧。”说着方云卿从角落搬出一个大箱子,往她面前一放,拍拍手示意佑宁打开看看。
佑宁轻轻伸手打开一看:“爆竹?”
“嗯。”方云卿微微点头,看着她:“你前段时间不是说想玩吗?”
佑宁嘴角挂着笑意,从中拿出了一串看了看,朝着方云卿伸手,对面的人一时没反应过来。
佑宁只好眼神示意了一下,见对面的人跟个二傻子一样,只好出声提醒:“火折子。”
方云卿方才看着对面的人一会挑眉,一会眨眼,自己下意识也跟着她的动作学,直到佑宁出声提醒才知道对方的意思。
连忙从怀里拿出火折子递给她,佑宁接过火折子打开一看,吓得对面的方云卿立刻出声:“等等,你别告诉我你要在房中放,你见过谁放爆竹在室内的吗。”
佑宁听了这话差点没白他一眼:“方云卿,我有那么傻吗,这点常识我能没有?”
还特地拿着晃了一下。
这晃的方云卿心都要蹦出来,连忙补道:“你别晃了,待会掉道箱子里,我们就得炸成烟花。”
“哎呀,我看你就是杞人忧天,我还不至于拿不住……”话还没说完,手里的火折子在两人的目光下直直的掉在箱子里,语气里带着不确定补完了方才的话:“火折子……”
只听见房中噼里啪啦的一阵响动,屋里冒着浓烟,方父方母闻声赶来。
就看见佑宁首先推开房门,惊了方父母一跳,眼前的佑宁蓬头垢面,头发跟个马蜂窝似的。
紧接着跟在身后出来的方云卿发丝散乱,活像个街上乞讨的叫花子,有几根头发被炸的竖起来。
方母抬手给眼前的女孩擦了擦面庞,关心的询问:“佑宁怎么样,有没有伤着哪?”
待到佑宁摇头,才把目光看向方云卿:“云卿,谁让你在屋中放爆竹的,你自己放就算了,还带着佑宁一起,吓到她怎么办?”
方云卿不可置信:“她,我。”
佑宁在一旁不好意的的开口:“夫人,是我点的,不关他的事。”
闻言方夫人立刻换了神色,笑着夸赞:“公主当真是有勇有谋,小小年纪竟有如此天资。”
方云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同样,佑宁一时也不知要说些什么,毕竟这几个形容词用到她身上,那是完全不沾边。
方云卿将目光挪向自己的父亲,只见方大人俨然一副只要是自己夫人说的那都对的表情。
方云卿简直被这副演技给折服,看着一旁的佑宁,仔细想来,二人的缘分可能从一出生就注定了。
当年凌江帝为了显得对为国立功的方尚书的重视,便特地为这二人赐婚,此后那十年里,宫中的大大小小的事物,凌江帝都会交给方尚书执行。
例如:“剿匪,抗洪救灾,瘟疫。”
这方尚书深得皇上青睐,儿子又有御赐婚姻,官职又有号令三军之能,这无论是哪一件,无一不令人艳羡。
后来的日子嘛,大概就是你追我赶。
方云卿的生活里不是练武就是陪着佑宁闲逛,只是好景不长,这二十年的光景一晃而过。
殿内的凌江帝此时正忙着手头上的奏折,本就心烦意乱,再加上外面七七八八的声音更是烦躁。
户部尚书之子薛云生还有其本人薛尚书,二人来到凌江帝面前扑通一声跪下,接着便听见二人的声音:“参见陛下。”
凌江帝看着眼前的二人,声音里带着一丝危险与不耐烦:“你们最好是有什么信息,否则,哼。”
学尚书一抹额间的汗,拱手道:“启禀陛下,臣确实有急事要奏。”
凌江帝将手中看完的奏折放到另一旁,又随手拿了一个奏折继续看。
期间抬手示意两人起身,仍是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下面的二人,只是随口一问:“何事要奏。”
只听下面的薛云生缓缓道:“禀陛下,前方军报,漠北国近来又有动静,正在集军往我国边境。”
听完此话的凌江帝立刻放下手中的奏折,询问:“现在情况如何?敌军已经到哪儿了?”
薛云生恭敬道:“离我军边境,不足万里。”
只听砰的一声,凌江帝将手中的奏折摔在地上,吓得刚站起没多久的二人再次跪下,没有出声,生怕此事波及到自己。
很明显这种侥幸是不存在的,凌江帝正在思考这朝中到底有谁能用时,目光一顿,看着下面的二人。
薛云生立刻感觉停在自己头上的目光,只是本该慌张的他,此时好像正中下怀。
果不其然,只听凌江帝声音里带着喜悦:“二位爱卿平身。”
待到二人谢过起身之后,凌江帝才继续说出自己心中所想:“薛尚书,要是朕没记错的话,薛公子似是已经带兵两年,朕瞧着不错,相信去关外对抗漠北军定是能得胜归来。”
此刻的目光与方才带着厌倦烦躁的目光胖若两人。
闻言,底下的两父子像是早已准备,立刻唱起了双簧只见薛尚书拱手道:“多谢陛下抬爱,能得陛下亲点出征本应是无上光荣的事,只是……只是。”
凌江帝好歹也是皇族出身,这宫里的明争暗斗他启是能不知道的?
二人的心思早已被看的明明白白,早知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是凌江帝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薛尚书有什么难言之隐不妨说出来,只要合理,朕定会尽力满足。”
“当然,只要薛公子得胜归来,封赏自是少不了。”
薛尚书连忙表示自己的忠心:“陛下的话臣惶恐,臣并不想要封赏,为陛下办事本就是理所应当,臣担心的是兵的问题。”
薛云生连忙接话道:“陛下,虽然臣带过两年兵,可这毕竟是在城中,不似边塞,兵自是不能与久经沙场的兵相比,恐难当陛下的嘱托。”
又继续补道:“更何况这号令三军之能,臣也……做不到,这并不是臣所在的职权范围。”
原来拐弯抹角的是在这里等着,意思不明而喻:我也想上战场效力,只不过我没有三军兵权,带着我城中的那七八千兵肯定不是对手。
您下个令把权利给我,不然就别叫我去,去了也守不住。
凌江帝又怎会不明白,不过细细想来,这三军兵权一直由兵部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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