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书慧红着眼眶,伸手将金桃扶起,一人一鬼相顾无言,倒是抓着彼此的手,痛哭了一场。
哭完后,李书慧看向自己的父亲李岑,眼里含着热泪,“爹……”
她不能就这么放过林修。
他**,还险些害了整个建安侯府,她绝不能就这么让林修逍遥法外!
李岑摸了摸李书慧的脑袋,眼底涌出几分肃杀,敢做局害他女儿,便是林修是庆隆帝钦点的状元郎,他也要让林修付出代价,“书慧,你放心,爹不会让你白白受这个委屈。”
李书慧点点头,声音哽咽,眸光里却透着坚定,“嗯!”
陈氏拿帕子拭干李书慧脸上的泪水,“书慧,你别怕,爹娘一定为你讨回这个公道。”
该死的林修,算计人都算计到李家头上了!
他们要是能咽下这口气就绝不姓李!
金桃失神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家三口亲密无间的样子,眼神微微有些黯然。
她爹娘若是知道她含冤而死,会像李书慧的爹娘一样,不顾一切为自己讨一个公道吗?
大约是不会的。
金桃叹息一声。
她和李书慧不一样。
李书慧是高门贵女,而她——她什么都没有。
苏檀的目光落在金桃身上,眼神复杂,“你想不想见见你爹娘?”
金桃一顿,片刻后苦笑一声,神色黯然地自嘲道:“不必了。”
“想来,他们即便知道我**,也不会有多大的反应。”
“我死都**,就不要再继续自讨苦吃了。”
她活着的时候,她爹娘尚且不喜欢她,难道她**,他们就会如何吗?
苏檀摇了摇头,“你不去看看,怎么知道是不是自讨苦吃?”
金桃低着头,一言不发。
苏檀掐指算了一番,叹息一声,将金桃所不知道的事情娓娓道来,“你爹娘本来就怀疑你的死有问题,在林修双亲暴毙后,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他们连夜带着人上山挖了坟,将你的官博从坟堆里挖了出来,也找仵作验了尸,棺材盖上的指痕,和仵作给出的答复,都证实了你的死有问题。”
然而林修,是当地第一个状元郎。
这桩案子,当地的衙门都不接。
金桃的爹娘没办法,便只得上京告御状。
“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一路上吃了许多苦,被打被骗,甚至还险些死于非命。”
说起这些的时候,苏檀的声音有些缥缈,无人能说清她在想些什么。
她视线只落在金桃身上,眼神里带着几份悲悯,“你当真不愿去看看吗?”
金桃一瞬间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宛如摔落在冰雪中,被抽干了所有生机的枯木,呆呆地看着苏檀,一动不动。
“你……你说什么?”
她爹娘为了她,竟然进京告御状?
“想来,他二人已经快走到城门口了,金桃,去瞧瞧吧,你爹娘很想你。”
金桃的眼泪啪嗒啪嗒掉了下来。
苏檀带她去了城门口,金桃果然见到了衣衫褴褛,头发花白,脸上布满风霜的金父金母。
在金桃的记忆中,自己的爹娘一直是体面人,无论日子富贵与否,总是要将自己收拾的干净齐整。
用金父金母的话来说就是,人要是邋里邋遢的,不体面干净,路边的野狗见了都得翻个白眼汪叫几声。
可是眼下,金桃的爹娘头发花白型容狼狈,身上还有摔伤的伤口,衣服都破了,哪里有从前的半分精神风貌。
“爹……”
“娘……”
金桃声音哽咽,再也控制不住,哭着上前,想要扑进母亲怀中,可是她的手只不过直直的穿过了母亲的身体。
金母只感觉到有一阵风自自己身边刮过,却无从得知,那就是她心心念念的女儿。
守门的士兵见到这两个狼狈至极的人,紧紧皱着眉头拦住了二人的去路。
“干什么的?”
“把路引拿出来给我看看。”
近段时间流民作祟,这二人瞧着实在是形迹可疑。
金父金母,面露为难之色,林母局促的拿手在衣服上搓了搓。
“官爷,我们的路引和包袱一起在路上遭贼人偷了,我们是来进京投奔亲戚的,我们……”
金母的话还没说完,便遭到了士兵的驱赶,“去去去,管你们是来做什么的,没有路引就是不能进城。”
这可是天子脚下,谁知道他们这伙人是来干嘛的,万一是乔装打扮,其根本目的是想要刺杀皇上呢?
金母眸光发红,金父也是卑躬屈膝,“官爷,求您通融一下吧,我们真的是来进京投奔亲戚的,我们……”
“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说了要把路引拿出来,没有路引,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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