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蔺初早就对这个母亲有了芥蒂,她见人开始离开也就故作艰难的爬回治疗仓,等褚采文送人都出去回头时蔺初已经关闭了治疗仓。这种事情是前所未有的,褚采文一时之间呆愣在原地,她不清楚到底是蔺初真的重伤到这个地步还是女儿心里有心结。
等了半个小时褚采文终于坐不住默默的离开了蔺初的工作室,等人一走,蔺初立马睁开了眼睛。
“他们发现了嘛?”欢鸣怕蔺初露出马脚一直都不敢开口,这回总算没人了,才想问问蔺初。
——怀疑肯定是有的,目前这件事情和蔺初的关系仅仅是叶南方在死前和她有些接触,说是蔺初事后不甘心刺杀也勉强可以,只是蔺初早就抹去了明面上的证据,所以要赖到她头上也有难度。
“那你算是安全通过了嘛?”欢鸣见她冷静自然也放心不少。
——只要我不再做什么小动作,短时间不会再查过来。只是蔺初才不会这么乖顺,她想要做的事情可多了。
“行吧,对了,你觉得身体有什么变化吗?”既然叶南方已经死了,欢鸣想知道蔺初的身体有没有什么相关的反馈。
蔺初被问的有些茫然,她躺在治疗仓的时候觉得浑身都舒服,可断了体外循环,她除了神清气爽也没什么实质的感觉。
“那好吧,还是再观察吧”欢鸣没办法,只得先放一放,“对了,叶南方那两个陪护怎么了?你快打开监控看回放。”
不消欢鸣再催促,蔺初就点开光脑去查看。监控已被加密,蔺初点不开,但她不甘心,当下就给蔺綦的光脑发去一个查看申请。
蔺綦也是心虚,猜到蔺初想知道来龙去脉便点了同意。
监控拍的很清晰,蔺初拉了几下才找到了想看的内容。蔺初看到自己的时候还有些不习惯,她毕竟用护甲改变了自己的容貌,这种伪装的功能早已普及,所以蔺初根本不担心因为这一点自己被怀疑上。
昨晚本就是蔺初的生日宴,整个府邸宾客云集,高手自然也不会少,所以视频中人可以被怀疑的对象太多了。蔺初身为当事人只对自己走后发生了什么感兴趣,她盯着视频一眼不错,生怕漏掉了什么关键的情节。
那两名陪护人员在被蔺初击中后就有些不太对劲,大概在蔺初走后的十分钟左右,两人神志彻底失控,先是在医疗室里就开始大打出手。
看视频中俩人的破坏能力,至少都是中级左右的攻击型异能者。治疗室几分钟就被毁了个彻底,两人才从室内打到室外。
警报系统很快召唤来了蔺家的安保,这俩人一见其他人瞬间就对彼此失了兴趣。
蔺初根据自己对监控的布局了解一连换了好几个方位,多角度看到了俩人的大场面。
“你家这下损失可不小了。”欢鸣也没想到失控的异能者可以做到这个地步,好好的房屋几乎被拆成了废墟。
看完了这场闹剧,蔺初也不想去上班了,让祝融给自己请一天假就继续躺回了医疗仓享受起来。
再过了一天,蔺初就正常去上班了,路上碰到同事她还是一如既往,只是大家看她的神情微微有些异样,蔺初不管这些直接走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站在窗口看向下方繁华的城市街景,蔺初只觉得不真实,似乎她过去的三十二年都不真实。
大块大块的霓虹灯牌不断播放着各色广告,似乎不把大家的口袋掏空誓不罢休。蔺初无机质的看着,整个脑袋空荡荡的。
“扣扣。”玻璃门被敲响。
蔺初不知道来者何人,她转身去看,瞧见了正用关切目光看着自己的褚采文。
“妈。”蔺初有些生涩的开口叫人。
“你怎么了?”褚采文进了门,有些担忧的问道:“从你生日那天开始就怪怪的,发生了什么嘛?”
殷殷的关切传入耳中,蔺初见到眼前人慢慢踱步到了沙发边然后优雅的坐下,她看向自己的眼神流露出浓浓的关切意味,相信只要不是瞎子就能感受到从那双眼睛里透露出对子女的关爱,可她只是远远的坐在那里,摆出一副慈母的腔调。
蔺初没有走过去投入对方的怀中,过去不会、现在不可能、未来也做不到,她只是继续微微侧头看向窗外,整个人心事重重的样子。
“初初,我知道你压力很大,跟妈妈说说吧,就算我帮不上什么忙,也总能帮你分担一二。”褚采文了解自己的女儿,蔺初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才会这么反常,身为母亲她必须亲自来关心一二。
“我没事。”蔺初有些倔强的说道。
“你妈妈真虚伪啊。”欢鸣看不下去了,在蔺初耳边嘀咕道。
——她一直就是这样的。蔺初还不确定褚采文的立场,但她知道此人也是举步维艰的局面,她的路同样遍地荆棘。
“那你日子不好过呀。”欢鸣也不好再说什么过激挑拨的话,人家母女之间到底是怎样的,无论如何也不至于轮到他一个外人发表意见。
褚采文再次清晰的感受到了蔺初的不对劲,分明这个房间只有二人在交流,可蔺初不知怎的就走了神,似乎去想了别的什么心事。不想事情超出自己设想的预期,褚采文站起了身走向蔺初。
高跟鞋发出清脆细响的声音,稳稳的敲击到了蔺初的心尖上,她下意识的眼睛瞟去来人身上,只是这看人的样子对方似乎是什么仇人,而不是生养她的母亲。
褚采文很聪明,她能以普通人的身份坐稳蔺家夫人的位置就一定是个狠人,蔺初虽然三十二了可多少还是有些天真,她的这幅样子绝对是发现了什么,褚采文心里一突。
难道,是那件事情让她知道了?
“初初。”看破不说破,不管事情是不是发展到了最坏的地步,褚采文不到最后一刻都不会撕开这层窗户纸,“你弟弟妹妹都很担心你。”
“担心我?”蔺初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倒也大可不必了。”
蔺初的性格是存在缺陷的,不然这么多年也不至于没有欢鸣的提示始终发现不了这些问题了,她过分刚直,情绪会流于表面。这样一个聪明的人全部的精力都用在上进的地方,以至于此刻在自己的亲人面前连伪装都做不好。
“蔺初!”褚采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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