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啊?我怎么成妖妃了? 红叶月上

3. 第 3 章

小说:

啊?我怎么成妖妃了?

作者:

红叶月上

分类:

穿越架空

江辞风快到宫门的时候,天上飘起了鹅毛大雪。

雪越下越大,不一会儿路上便积起了一层。

他加快脚步朝宫门走去,迎面却又来了一辆辇轿。

与“仙人”的辇轿比起来,八角鎏金华丽张扬,显示轿上之人地位不凡。

江辞风让到一旁,低头等待对方先行。

辇轿靠近时,上面传来一道略显讶异的声音:“江小公子,怎么是你?”

轿子停下来,江辞风抬头,坐在上面的人身披狐裘,座下紫貂,一双桃花眼看谁都似有三分情意,富贵风流之气尽显。

他行了一礼:“太子殿下。”

萧若瑾将他仔细打量一遍,觉得这畏缩胆怯的镇南王府小公子今日格外不同。

可谓是眉目如画,冰肌玉骨,明明是雪一般清冷出尘,却又像梨花一般鲜嫩娇嫩。

他不禁露出几分热切的笑容,放柔了声音:“不知为何,铛儿今日看起来格外惹人怜爱。”

他让宫人放下轿子,走下来。

贴身的仆从及时打开了伞,亦步亦趋跟上来,为主人挡住风雪。

萧若瑾在江辞风面前站定,一把捞起江辞风的手,惊叹道:“这么冷的天,身边连个下人都没有,这手都冻僵了,孤瞧着心疼。”

江辞风抽回手,退后两步,“多谢太子殿下关心,只是母亲和哥哥妹妹还在等我回家。”

“孤差点忘了,今日既是五弟忌日,也是铛儿的生辰。”

萧若瑾做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低声说道:“贵妃娘娘召你入宫,想必已好好为你庆过生。娘娘对你如此关怀,倒是让孤这个自幼失去母后的人都有些羡慕了。”

江辞风的袖口往下褪了一些,露出原身手腕上被鞭打出来的青青紫紫的伤痕,抬眼望向这笑意吟吟的太子殿下,反问道:“殿下不会是说真的吧?”

萧若瑾被那双美目直视,微怔。

然后淡定地从对方的手腕处移开目光,像是什么都没有看见,装模作样从他身上扫视而过,做怜惜状:“不过娘娘大概哀思过度,竟没留意到铛儿穿得如此单薄。”

他说着,解开身上的狐裘,披到江辞风身上,再次握住了他的手,语气更为温柔:“雪下大了,铛儿自幼体弱,来,孤送你回府。”

他拉着江辞风坐上辇轿,道:“不进宫了,去镇南王府。”

江辞风早就受够了外面的寒风,淡定自若地坐上去,瞧得萧若瑾一阵惊喜。

一队人听命调转方向,朝宫外去了。

出了宫门,江辞风瞥了一眼,王府并没有派马车过来接人。

太子啧啧感叹:“你瞧瞧这贵妃娘娘,留你到这么晚,也不派辆马车送你回去,还好你遇上孤了。”

江辞风躲在温暖的狐裘里,冻了半天的身体暖和过来,疲惫倦意袭来,昏昏欲睡,有一搭没一搭地听太子说话。

“不过,咱们这位娘娘,旁的不论,确实是位好母亲,这些年来,铛儿想必真有体会。”

萧若瑾面不改色地装糊涂,表面上看来,这位太子殿下将姿态放得很低,简直像是忘了自己贵为储君,一路上主动找话题,并不忘对身旁共乘一辇的美人嘘寒问暖。

江辞风并不意外,这位太子殿下勾引宫女时照样如此。

他只是奇怪从前太子并未对原身产生过兴趣,今日为何转变态度。

为了不必应付太子,江辞风一路闭着眼睛假寐,只当自己困到什么也听不清。

萧若瑾细细观赏陪坐在身侧的少年,还未及弱冠,不能算是真真正正的男人,却是个真真正正的美人,这副身子,无一处不诱人,无一处不美妙,恢复了血色的脸上染着红晕,使整张脸更加明艳动人。

只可惜,生了这样一张勾人的脸却素来简朴,明明是镇南王府的公子,却穿得连东宫的下人还要素净。

若是经由他这位堂堂太子殿下好好调教,定能让京中所有人羡慕他的艳福。

萧若瑾浮想联翩,刹那间已经到了镇南王府大门。

府中有人急急忙忙迎出来,恭迎太子殿下,又唤人去通知主人。

萧若瑾作随意状摆了摆手,“孤还有些事,只是顺路送小公子回家,今日就不叨扰镇南王了。”

江辞风下车,准备将狐裘脱下归还。

萧若瑾按住他的手,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笑道:“来不及准备什么,就当是送给铛儿的生辰礼。”

江辞风回他一抹笑意,道:“谢殿下抬爱。”

萧若瑾看了一眼异常安静的王府,摇了摇头,在他手上轻拍两下,压低了声音道:“苦了你了,为了十四年前的事,连生辰都不敢光明正大的庆贺。娘娘这事办得不地道,她将你当做五弟的替代品,却忘了你也是镇南王府的二公子,怎能连原本属于你的生辰都抹去,孤怜爱铛儿,为镇南王不忿。”

江辞风似笑非笑,含糊不清地应道:“原来如此。”听起来无比的敷衍。

萧若瑾欣赏着美人低眉顺眼的样子,满意地点了下头,“那孤就先去了,后会有期。”

江辞风垂着眼帘,似乎十分温顺。

萧若瑾放开手,转身坐回轿子,脸上过分温柔的笑容也渐渐消失,冷声道:“回宫。”

太子的车驾离去,府中仆人有些意外地瞧了江辞风一眼,不明白一向胆小怕事唯唯诺诺的小公子怎么突然和太子走得这么近。

管家原本是出来替主人先行招待储君,可储君过门而不入,只有一个在府里没什么存在感的小公子朝这边走来。

管家弯腰行礼,心不在焉地唤了声“小公子”,又道:“您迟迟不归,夫人以为您在宫里用过午膳,就没给您留些什么了。”

他边说,边打量了几眼江辞风身上穿的这件最上等的狐裘。

江辞风无可无不可地“嗯”了一声。

管家便告退,转身朝主母的院子去了。

作为今日过生辰的寿星,除了这一场大雪,并没有什么人来接江辞风回家,或是制造什么惊喜。

他凭着原主的记忆,一个人往住处走。

雪已经积了厚厚一层,镇南王府的雕梁画栋琼楼玉宇被大雪掩埋。

在这座富丽堂皇的府邸,一处朴素到近乎破败的院子就是江辞风的住处。

江辞风回到房中,如同置身一座冰窟,过了半天,才有一名下人走进来生火。

他盯着那名生火的下人,道:“明日就不必在我这里伺候了。”

对方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求公子宽恕,不要赶走小人,给小人一条活路,小人往后一定尽心伺候。”

江辞风喝了一口冷茶,厌倦而又疲惫。

房间里有了暖意,他将萧若瑾送的狐裘脱下,随意扔在一旁。

一件旧衣,作为生辰礼物送给镇南王府二公子,于礼不合。

但是,如果对方没有正视他的身份,只将他当做可以调笑逗弄的玩意儿,这带着暧昧的随手赏赐就说得通了。

江辞风面无表情地靠在椅子上,瞥了那仆人一眼,懒得纠缠。

“既然明白除了我这里再没其他活路,往日又为何自掘坟墓。”

那人面如死灰,退了出去。

江辞风享受难得的安静,闭着眼睛歇息。

这时,院门又被人敲响。

他起来开门。

一名侍女站在门外,拿着一大包东西,向他欠身行礼:“小公子,小姐让奴婢把这件披风送来,说是天寒地冻,怕哥哥衣裳单薄,着凉生病。”

又凑近过来,小声道:“是小姐亲手帮你缝的,做你的生辰礼物,你不要告诉主母。”

江辞风接过披风,沉甸甸的,很厚重的一件。

“晚膳时我再当面向她道谢。”

侍女走后,他关好门。

低劣的木炭飘出呛人的烟气,又烧得极快,房间里又冷下来。

光是瞧这吃穿用度,绝不是一个勋贵王府的小主人。

镇南王府对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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