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端木明旭领着一行人来到了阮欣月身边。
“太子殿下,关于这舞龙骨架的材料有记载吗?”阮欣月用手指摸了一下龙身的不知材质合金线圈,触感微凉,捏、按等动作都不会让这合金线变形。
刚在剪最后一层绸布时,阮欣月为测试这些合金线圈的弹性和韧性,特地将9节舞龙骨架如拱桥的一样的形状摆放着,此时放眼看去就像一条威武的长龙拱着身子,整装待发、伺机而动般壮观。
两百多年都没生锈,而且现在及可预见的将来也无生锈的迹象,这跟现代出土的千年不锈青铜剑的原理是否一样?
天子端木明旭听了阮欣月的话摇了摇头:“太上皇爷爷晚年才想起记载皇家祭祀大典事宜,等他想起要去找着舞龙骨架工艺人时,工艺人早已因病去世,而他的子孙后代都未能习得他的真传,再也无人能造出过这舞龙骨架,也就是说这舞龙骨架绝无仅有,世间仅此一条。”
“难倒他的子孙后代连加入了什么原材料淬炼出这种合金材质不知道?”按理来说,能造出如此骨架的工艺人不可能没有后代或学徒。
“他的子孙后代明确知道的有铁、铜、传说还有其他三种,只不过那三种存储的量并不多,当时以全都用于淬炼这舞龙,并无剩余。这种情况下他的子孙后代哪怕有心想要复制这舞龙,也无法知道那几样的金属材质是什么。”天子端木明旭甚是遗憾地解释道。
好吧!又是一种无法复制的古代工艺!
“那太可惜了!”阮欣月只能唏嘘地感叹道。
龙头、龙身、龙尾、龙爪等整套舞龙骨架完备,且坚固如磐,完全可用,舞龙骨架完备,无需再分心。
祭祀礼仪是十分重要的礼仪之一,规定忌讳繁多,皇家尤甚。
阮欣月现在要先弄清楚的事情接下来的工作是如何分工的。
而归她的事情,哪些是她必须亲手做,哪些事情是可以让他人代劳的。
“太子殿下,时间紧迫,制作舞龙的琐事繁多,工作是如何分工的?”
“现在最重要就是绣制龙衣的问题。”太子指了下他身后站着的几个人,继续说道:“这些都是礼部、尚衣局、内务部的官员,请月姑全权主导,我等必尽力配合。”
“我等听从月姑安排。”太子身后的人统一向阮欣月作揖道,很显然已经被太子敲打过了。
不是什么事情都要自己亲力亲为,阮欣月暗中松了一口气,对这太子及其身后的人福了个身道:“好,那在绣龙衣期间如有不经意冒犯太子殿下、、各位大人的地方,还请太子、各位大人多多海涵。”
“月姑无需不必拘泥于礼节!”欧阳明旭虚扶了阮欣月一把。礼待能者是每个皇家子孙的必修课,何况是皇家吉祥物传人。
阮欣月见太子欧阳明旭说得真挚,没半分虚情假意在,也就放了心。至于其他官员是什么态度她此时也无暇顾及了。
“好。”时间越来越紧,阮欣月无心在客套礼仪上浪费时间:“大家听好了,由于时间非常紧,大家领命去办的事情,一有结果,无论是什么时候,我在做什么,都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我好启动下一步,大家听明白了吗?”
“明白!”刚行礼的几个官员再次作揖道。
“搬一张桌子进来放在大殿的一角,备上纸和笔。”
“来几个人将将舞龙骨架的尺寸量出来。”
“找五个一尺十五寸长大卷绷备用,备小绣架五个、绣针五套、三十卷金黄色绣线,其他绣线三卷……”
…………
阮欣月将能让他人做的事情都吩咐其他人去做,一切尽可能会用到材料都一一让人备好。
太子身边的侍卫见阮欣月吩咐完后难得有了空隙,就壮着胆子出列:“殿下,现在已经是丑时,大家晚饭就用了些干粮想必肚子早就饿了,要不先用膳?”
时间这么快就已经来到了正月十三日丑时?也就是说剩下给她绣龙衣的时间也就两天的时间。
虽说‘二针企鳞’比‘起鳞针’针法要简易些,但也还是一种相当复杂的针法,任务十分艰巨!
脑海中闪过时间,针法相关的你念头后,阮欣月的注意力终于回到了那人所说的用膳上。
她还是在马车上随便用了些干粮当晚饭,之前的注意力都全在舞龙身上,并没有感到饿,如今经人提起,她注意力回归自己的身体,马上就有饥肠辘辘的感觉。
太子点头!他们一大群人大部分时间都站着的,消耗不算大。但月姑,一个女子劳碌奔波了几个几个时辰,还揭了十多层的绸布,早就饿坏了吧。
一行人就移步龙王殿外的院子里用膳。
阮欣月揭了绸布时身上出了不少汗,衣物也沾染着不少灰尘,如此邋邋遢遢地上桌吃饭让她浑身不舒服,不仅是礼貌问题,更是她的个人卫生习惯的问题,想想自己身上沾染的可是能一两百年的霉尘,对吃饭也不期待了。
可皇家龙皇庙是什么地方?不可能有让普通人洗漱的地方。
阮欣月努力说服自己出门在外就别穷讲究了,忍耐下的时候,她旁边的赵青铮跟她说:“刚太子殿下已经吩咐下去,在龙王庙看管人员住的院子里为你们主仆安排了休顿的房间,你可以去哪里洗漱下。”
阮欣月听了感激地看了了他一眼。
两人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是在有限的时间内两人相互之间还是比较了解的,很多时候自己想什么或者纠结什么他都能第一时间猜到。
走在阮欣月一旁的方慧此时很识时务地保持了沉默,虽然她之前没有见过赵公子,但以小姐与他的互动来看,他们两人的关系非比寻常。
阮欣月打了一声招呼后就让方慧带上自己的包袱去了太子专门为他们准备的房间里。
房间很是宽敞和舒适,而阮欣月并无暇细看,总归不好让太子和赵青铮他们等自己太久,简单洗漱后就回到了用餐的地方。
等她来到用餐的地方发现,太子正吩咐着下人些什么,赵青铮端坐在一旁,其他人都不知到哪去了。
奇怪!大越王朝的民风也算开明,虽说摆席时也分男女,但是一般就餐男女同席也很常见。
阮欣月过去行过礼,坐下后,看了一眼赵青铮,再看了一圈周围。
赵青铮会意,知道她问其他人去了哪里的意思,就示意了一下太子。
哦!大家都不敢跟太子同桌吃饭!
已经挥退下人的太子端木明旭看着两人无声的眼神交流,瞬间感到头痛!
这两人的相处自带磁场,一般人还真的融不进去。
“上菜。”太子端木明旭吩咐道。
总不能大家都坐成一桌了,自己还到别处吃吧。
阮欣月在等饭菜上桌时快速地喝了一杯茶,想要去拿茶壶再倒一杯时,一个手先她一步按住了茶壶,示意了下已经端着饭菜走来的下人道“先吃饭,空腹喝太多浓茶不好。”
一杯热茶下肚后阮欣月也没那么渴望再喝一杯了。
阮欣月看了一眼毫无退让之意的某人。
得!你帅你说什么都对!
坐在另一旁的太子看着那个按着茶壶上的手,虽说皇家秘辛中记载着吉祥人刚正不阿,对人,哪怕是对天子都不会做言语上讨好之事,但他还是有点不平地腹诽:“重色轻友的家伙,他们两个都快在这坐了一刻钟了,他愣是眼神都没给他这个太子一个,现在却要管一个女子空腹喝了浓茶对胃不好。”
几人吃饭都遵循食不言的老规矩,各自低头扒饭。
阮欣月心中惦记着绣龙衣的事,而她吃饭也没有一粒饭一粒饭从碗里挑进嘴里的习惯,所以吃饭的速度就稍微快了些,正当她要将一块鸡肉送进还含有些食物的嘴里时,赵青铮再次出声:“慢点,不差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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