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珠不满地嘟囔着:“以后,以后,那都是没发生的事情,为什么要提前操心啊?开开心心活好每一天就好了嘛!”
是啊!什么事情都还没发生,她就有机会扭转梦境中的结局。
只要她不嫁给祁华,一切都会出现转机。
南宫翎月突然就想通了,笑着说:“嗯,玉珠说得对,明日我让李嬷嬷给你们涨月例,这段时间你们也辛苦了!”
玉珠和玉屏喜笑颜开,连忙福身,“奴婢谢过郡主!”
洗梳完毕,南宫翎月睡得很安稳,一夜无梦。
经过几日的调理,南宫翎月身体好了大半,只是气血虚弱得厉害。
安佳怡日日吩咐厨房炖上羊肉汤、鸡肉汤、鱼肉汤等各种花式药膳,派遣李嬷嬷送过来揽月居,盯着南宫翎月喝完才回去汇报。
连续几天待在房里休养,南宫翎月早已乏味无比,忽视丫鬟们的劝慰,直接跑到书房研习医书。
她已经拜入廖神医门下,自然该好好学习,继承师傅衣钵,找到治好母亲的病根的法子。
只是她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师傅,问了府中的下人,竟无人知晓师傅踪迹,她还一度以为师傅又出外游历了。
不过,想起师傅曾经说过要花钱买药材,肯定会回来寻她,她又放心下来。
“郡主,神医回来了。”玉珠兴奋地跑进来禀报,她刚在正厅碰见廖神医,说有事要找郡主,她就直接把人带过来书房。
廖神医搓着手指,开门见山要钱,“徒儿!为师最近手头有点紧,不够钱买药材了。”
南宫翎月放下手中医书,吩咐玉屏开库房,取来一袋银子,一株百年老参和侯府信物。
她把装着人参的盒子往前推,“师傅,听说您最近在找人参炼药,这个应该能用上。”
廖神医眼睛一亮,拿起人参端详起来,“不错,不错!”
南宫翎月笑了笑,继续说:“这些现在银您先用着,若是不够,可以用这枚印章,把账记侯府即可。”
一颗小小的印章可以赊账?他转头非得刻个十个八个换着用!
“徒儿有心了!”廖神医笑得合不拢嘴,顺手放进衣袋里。
余光瞥见桌子上的医书,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从身上摸出一本破破烂烂的本子,“徒儿,你叫我一声师傅,我也不能白担了这个名头。”
“我看你这满书架的医书,药草和简单的医术应当十分熟悉。”
书房两边立着一排排书架,一边是兵书和治国相关的书籍,另一半则是医书,包含药理、草药大全、针灸推拿等书籍,可谓是琳琅满目、卷帙浩繁。
他把本子递过去,“这是我多年来的积累,都是医治各种奇难杂症的方法,还有一些改良的药方,你仔细研读,不懂就过来问我。”
“是,徒儿谨遵教诲!”南宫翎月双手接过,又说道:“师傅,徒儿有一事相求,关于我母亲的。”
廖神医神出鬼没,要是一溜烟跑远了,再问就来不及。
“不急不急。”廖神医摆摆手,他知道南宫翎月学习医书的目的。
“你母亲是生育损伤,你应当清楚。”廖神医声音沉沉,单手抚着胡子,“徒儿,生育带来的伤害不可逆,你日后若是嫁人,一定要先调理好身体底子再考虑生儿育女。”
闻言,南宫翎月唇色发白,突然发现自己这几年来付出的一切都是白搭,母亲依旧要被病根折磨下去,她何其不甘心,又何其愤恨自己是个无用之人。
“但有一种奇物冰炎草,可以助你母亲恢复,只是冰炎草生在极寒之地的温泉附近,极其难寻,为师游历江湖那么多年没有见过。”廖神医叹息。
南宫翎月顿时心生希望:“既然存在就一定能找到,师傅,还请您继续帮忙留意冰炎草的消息,无论代价如何,只要冰炎草出现,我一定取来为母亲治病。”
最近花了侯府那么多黄白之物,现在又拿了百年人参,所谓吃人嘴短,廖神医自然答应下来。
等廖神医走后,玉珠惋惜道:“郡主,那是侯爷找来给你补身子用的,就这么给神医了?”
南宫翎月拿着本子看得专注,半晌才说:“玉珠,师傅救了我的命,即使是要整个侯府的所有东西,父亲母亲也会拱手给他,你可知为何?”
玉珠扁了扁嘴,“郡主的命最为重要。”
南宫翎月低头看着本子上歪歪曲曲的字,时不时停下来思考,偶尔还会誊抄一些在纸上,然后写上心得和疑惑。
一晃时间便过去了,一连好几天,她都待在书房研习,越看越觉得医术当真奇妙,虽然不如传闻中活死人、肉白骨那样神奇,却是妥妥实实的救命法子。
距离这一年的新年,还有不到一个月,很快街上的铺子将会关闭门店,直达初月十六才继续经营。
现下镇国侯府中有南宫瀚和南宫凌霄二人帮忙操持过节事宜,反而让掌管中馈的南宫翎月闲了下来。
学习医术,单纯看医书的话,终究是纸上谈兵,唯有实践才能知晓自己学到何种程度。在大街上支个摊子义诊,南宫瀚是断不可能允许的,毕竟她刚休养好。
若是买些药材回来试一下药方的药性,既不会轻易受寒,来日有需要时也能精准把控好用药的剂量,于是南宫翎月带着玉珠和玉屏出了镇国侯府。
距离上一次出府与洛诗涵见面已有将近一个半月,如今再次出府,她才觉得自己真真正正活着,从鬼门关走一遭回来,活着的意义自然比旁人感受得真切些。
她们去了几家药铺,买到清单上的药材,准备绕路去醉仙楼买点母亲喜欢的点心再回府。
不知何时,坊间突然传起了谣言。本是前些时日在镇国侯府中传的消息,却在外头传遍大街小巷。
“哎!前段时间那位郡主不是病得快要死了吗?据说,棺材都准备好了,突然就被救活了,听说还是摄政王请来的神医给治好的。”
“听说郡主要以身相许,还一哭二闹三上吊地吵着嫁过去,动静可大了,把老夫人都气病到现在还没能起床!”
“害!我看她是病得疯魔了吧!病好了就恨嫁人,摄政王那是什么人,权倾朝野,连宫里那位都忌惮,岂是她想就能的?”
“怎么不可能。镇国侯手握兵权,她又有安和封号,还有,她的名字可不简单呐……”
醉仙楼的二楼包厢,南宫瑾辰跟三五朋友喝着酒,聊起今天传得沸沸扬扬的谣言。
李荣威把玩着酒杯,问:“二公子,你二姐真的跟那位私定终身了?”
南宫瑾辰如实回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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