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喜翠看着赵从心又给陈存勖和花莹倒茶,倒完后先擦去桌上水渍,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又擦一遍水渍,见这人这么讲究,她有几分想笑。细细想,赵从心还是五年前她男人出门摘菜是在山上捡回来的,那人是个瘸子又有口吃,多少年说不到媳妇了,那会一个白嫩温柔的女的让他捡着了,倒是羡煞旁人。这瘸子也知足,天天不让他媳妇干重活,前两年有了个女儿也没嫌没闹,自己鼓捣那两亩田养活一家三口。
她见赵从心坐下,问到:“你家男人呢?”
赵从心放下茶,回到:“跟着随便出去做生意了。他想着让我家妮受好点教育,这两年多挣些钱。”
“不错,那他出去多久了?”
赵从心仔细算了算,道:“20多天了。”
花莹震惊,她上次来还看到刘瘸子在鼓捣他们院子的鸡呢,她又想到自己那个天天哭命惨的婆婆,说自己有两个儿子,偏偏得不到一个孙子,她总感叹到底是自己无缘但不服气又说是家有煞星!
花莹问她:“那咱婆婆没来说你再生一个的事吗?”
赵从心苦笑:“说了,她说自己还能干呢,赶紧要一个,她也能帮我们养活……我就……唉。”
马喜翠点头:“你别说,有个儿子是不错,我家四牛现在才11岁,吃的胖长的壮,有啥重的东西都是找他拿呢!正所谓小子不吃十年干饭,你要是个妮,她就不行,力气小。”
赵从心看着她,疑惑:“我这么个大人都不用干啥,更不用我家妮忙活了。”
陈存勖冷哼:“你那婆婆既然能干就让她自己生呗!”
马喜翠立马皱眉反驳:“混账话!”
赵从心笑了没接话。
“喜翠在这里吗?”
花莹正要反驳马喜翠,就听院子里传来这么一声。
四人齐齐起身,看着窗外,马喜翠一瞧是和四牛一起上学的那小姑娘的家长,忙边出门边应着:“诶,在呢!”
三人大眼瞪小眼,齐齐竖起耳朵听外面说话。
“诶呀,我家姑娘让你家四小子搞哪里去了?我家姑娘一中午没回来,我赶着你家孩子下午要上学时拦住他问他,他对我嘻嘻哈哈说我家姑娘完了?什么完了?你说你知不知道?”
马喜翠这么听了也着急,她问:“现在还没找到她呢?”
那人恼火,怒道“没有!”
马喜翠急忙落下话,又急忙跑了回去:“那那那……那我先去给我那混小子抓回来我问问他。”
听到这的屋里三人也坐不住了,忙跑出,赵从心看着着急的也要往外走的刘婶,叫住她:“咱们一块找!要不然这么大的姑娘除了家,学校就是地里,没去过别处……咱们人多还容易些!”
那人忙不迭点头:“行行行!”
几人东找西找,找完油面路找土路,找了荒废铁棚落寞土屋,过了近两个小时一点没找到。
直到马喜翠一通电话打给那小姑娘的妈妈,四人过去,见了鼻青脸肿,脸上既挂泪又挂鼻涕,哼哧哼哧喘着气,直瞪着揪着他耳朵的马喜翠:“我爸爸让你打我吗?你敢打我?我爸爸打死你!我讨厌你……”
啪!
马喜翠一巴掌打到四牛嘴上,四牛不叫了。啥声也不出了。马喜翠又把他耳朵向上提着转了一圈:“混小子,你说不说?”这么说着又要抬脚去踹。
陈存勖看着这四牛的浅褐色裤子上满满当当的脚印,只在心中叫好。但见这人闭嘴不说,心中又着急。
这四牛也是怕了,忙说:“别打我了……啊啊啊啊呜呜呜呜……我领你们去,领你们去还不行吗!”
这话出来,马喜翠哼了声,甩开他的耳朵,将四牛向前踢去:“带路!”她力气是出了名的大,她这会儿也真生气了,把宝贝了这么久的儿子踹倒了也不心疼,叉腰骂到:“利索点!”
他将身后四人领到一个条小路,又拐弯,到了一小屋前顿了下,往小屋南去,她们越走越怕,那刘婶慌张道:“这这这……那边好像是个荒山啊!”
四牛抽噎:“把琳琳堵那里面了!”
马喜翠冷眼瞪着前面的人,只觉得脸上无光,前几个小时还在吹自己儿子多好呢,这会就闯下这种没脸没皮的祸,她不敢想要被别人怎么议论。
刘婶听了这话懂了,她向前跑去,见原来荒山处有个极窄极小的洞现在没了,有个谁家不知道啥时候不要的木门,一堆石头累着挡着,隐隐传来呜咽声。
她一听就听出来了,是她家姑娘!
可这木门重,底部还有那么三四分进了土,她挪了几次都不成功。
从后面跑来的几人,马喜翠见她挪不动,问:“姑娘是在这里面吗?”
刘婶只点了半个头,她就被马喜翠推开了。
马喜翠道:“我劲大我来!”
这么说着,四牛,陈存勖也上来了,三人把木门挪开放地下后都累的大喘气,一时也不敢耽误,又赶紧随着那三人拨石头。
拨完了少一半的石头刘婶姑娘的脸就漏出来了。好在石头没封严,不然不过一会这丫头肯定会因为窒息而死。
剩下的石头散的快,刘婶将丫头抱出来抱怀里就哭:“幸好没事啊!”说着又亲了亲这人的发丝。只是这人这会儿也没劲哭了,两眼一闭,在亲妈怀里睡着了。
马喜翠对着刘婶赔礼道歉完又揪着四牛的耳朵往前推去:“快!和你这个妹妹道歉!”
刘婶看了他们一眼,抱着自己姑娘走了。
陈存勖看了看花莹:“不早了,再过一个多小时天就黑了,咱也回去吧!”
花莹点头:“行。”
赵从心跟上她们,回头对着马喜翠留下一句:“喜翠我们走了,你们也早点回家!”
马喜翠应道:“行!”
三人并行,陈存勖有点担心:“你那个邻居会不会被打啊?刚刚四牛不是说……他爸爸会打他妈妈吗?”
赵从心摆手,无所谓道:“听他瞎说吧!喜翠是个能干的,地里的活家里的事全是她一个人理清的,他俩倒是恩爱,就是你忘了她刚刚在屋子说的那些话了吗?她自己就很惯着孩子!”
陈存勖叹气:“这里的人确实……”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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