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的继子煌封回到薛府的这些日子开始,意玉的安生日子就少了好些。
他总会进行一些恶作剧给意玉。
譬如会捉一些猎奇但无毒的虫子,往意玉的卧房里放,往意玉的房檐上放,纯膈应人的那种。
有时在意玉床上,意玉一睁眼便和那些奇怪的小虫子对上眼睛,有时从房檐上滑进意玉的脖颈,在她的胸上后颈蠕动。
会往她的碗里多加盐。
但确实都没有毒性,只是吓一吓意玉,意玉知道这孩子的秉性的。
这些对于意玉来讲,并不可怕,甚至太小打小闹了。
她每次都是面无表情地把虫子抓下来,若不是这些太奇形怪状了,她咬不动,她都可以直接吃掉。
她小时候经历的,比这多多了。
意玉每次都自己默默处理好,不让和桃撞见。
但和桃寻了个香膏,想给她试试时,却发觉意玉身上出现了虫类啃咬的痕迹。
和桃惊,一盘问,意玉才把遭遇给她说了。
和桃沉吟,并不理解:“这孩子曾经虽然也顽劣,但并不会这般大胆,如今到底是被谁教的?”
意玉只是忍着。
她不想因为这些小恶作剧起冲突。
想等半个月后,李学究那里复学,煌封,应该就会变好。
李学究对于顽劣的孩童,有自己的一套法子。
之前牵涉的那案子,便是因把临安地方的豪右刻意养废的正室嫡出遗腹子扶正,导致遗腹子有能力挣家财,而李学究本人,却被那家刻意养废嫡子的二房一气之下夺了祖业。
*
这样的日子过了半个月。
薛洺也忙完事务,回府。
他去了自己的书房,让鞍锁叫煌封提前来书房里侯着。
本身是想同煌封嘱咐敲打一番,让他在李学究那要顺从刻苦,不要再像过往一般顽劣如废人一般不堪。
不料煌封做贼心虚,抢先一步在薛洺润嗓的茶水里添了药。
薛洺对自家儿子毫无防备,或者说虽知他顽劣,没想到他能顽劣到这种地步。
他喝了进去。
煌封便寻了个借口,离开去叫来意玉。
不得不说,他很会唱戏假装。
他在意玉面前,刻意装成一副可怜小童的模样,让她赶紧去看看薛洺。
仿佛抓住了意玉的死穴。
意玉一听见薛洺出事了,神智便不清了。
她在路上,一直问煌封薛洺到底如何了,但煌封只装作一脸畏缩地支支吾吾。
意玉关心则乱,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只让和桃去寻了在府里能信任的莫离,请她过来帮忙见证全程,若是真的出了事,能帮扶一二,也能防止有人污蔑意玉。
面对书房的门,意玉先是沿着前门的板子敲了敲,见里面无人应答,意玉尽力小声地破门,不让事态闹大地跨过门槛,直接进了书房。
她小心翼翼地把书房关紧门,扭头之时,却见到了胸腔微震,面颊微红,穿着粗气的薛洺。
薛洺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敛下神色,冷嗤一声,闭上眼睛。
果然,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被烫伤,祸害,他不该滥发善心,送药于她。
她倒是挺懂得一报还一报,他前脚送了祛疤膏,她后脚给他下了欢好药。
意玉就算再迟钝,见他这幅样子,也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面对一个比她高整整一个头加一个脖子,并且身为大将军的男人中了春食(欢好药)——
意玉竟丝毫不担忧他会和她发生点什么,反而只担忧薛洺的身体会不会因这种药受到损害。
他看不上她,而且他是正人君子。
薛洺见到意玉过来,他讥诮:“你做的?要和我圆房?”
意玉恭敬:“不是的将军,您放心,意玉也不会和您圆房的。”
她道:“意玉请了莫离,莫离一会便来,她给你解药。”
听她这话,以及看到了她眼神里的清明。
薛洺觉着好笑。
他问:“不怕我吗?”
意玉呆了一下,怕什么?
随即反应过来。
她摇头。
薛洺不是那样的人。
然而,下一瞬,薛洺却把她翻身环住,带到了书桌那,后很不尊重地把她翻过身子,抵在了书桌的硬角那。
意玉就类似一只软绵绵的死兔子,趴在桌子上,薛洺侵略性地在她身后,她勉强用手撑着一点空隙,被他的身子死死压制住,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意玉懵了。
她转头过去探究薛洺,却贴上了薛洺的下腹。
薛洺眼睛有她看不明白的欲望。
他避开意玉的脸,不看意玉那张和明玉八分像模样露出的可怜卑微神色,收起自己的心疼。
神色一冷,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
薛洺仿佛把天性泄露了,也没了什么伪装,恶劣地问她:“这个位置,我随时可以像莽兵一般,撕开你的下裙,在你身上若虫子般细腻地啃噬舔腻,若是有特殊癖好,还会让你遍体鳞伤。”
“先进去,再杀掉,怕不怕?”
意玉被吓得一抖一抖得很。
薛洺见效果达到,便放开了她,用手帕擦着手指的每一个关节,似是染上了什么脏东西:
“别把我当成什么光风霁月的救世主,我是个血气方刚、杀伐果决的煞神,如今二十有五,正是有气没处使唤的好年纪。”
意玉眼睛愣愣的,肩膀一颤。
他平静地推拒她:“好在,我对除我的妻子明玉以外的任何女人,都没有兴趣,尤其是你。”
“哪怕我中了药,都对你起不来反应,知道我对你多厌恶了吗?不要再让你父母行这些拙劣的手段,若再有,我不会怜悯你是怀家的一把刀,而是会把你同怀家这主谋一起清算。”
“以后,离我远点。遇到,也要相距最起码一个七尺男儿横尸的长度。”
今后他把话说开了,显露了危险,这闺阁中的小姑娘,就不会抱其他心思。
立了威,她就怕他,就不敢靠近了。
他也就不会把她……错认成明儿,从而糊涂,对她产生些本该属于明儿的怜悯与心疼。
意玉的脑子总算清楚,他不是那个救她的无私小哥哥,而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大男人。
如今,她总算怕了,愣愣地站在那,步子往后退。
此时,莫离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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