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落的遗腹子被御医取出时,嘶声力竭的哭声震彻了整个寝殿。那哭声让饶子邱听得心碎,他没有看那女婴一眼,便命人抱出了宫。饶子邱独自守在秦羽落的遗体旁,看着她惨白的脸庞,握着她冰冷的手,久久不肯离去。
军营中的庄崎君,听到宫人带来的噩耗,两腿一软跪在了地上。宫人将女婴递到他的怀里,他掀起襁褓,看到了女婴粉嫩的小脸。女婴的哭泣在那一刻戛然而止。
不久后,庄崎君辞去官职,带着妻子的骨灰以及年幼的婴孩,再次回到月泉山庄隐居下来。一晃就是十年后,当日的女婴已经长成了一个聪明可人的女娃。她的眉眼、神态,甚至连性情都与秦羽落越来越像。有时候,庄崎君就感觉自己像是养了一个小时候的秦羽落一样。
“无啼,你今天怎么没去学堂啊?”打猎回来的庄崎君,看到女儿独自在家里看书,疑惑地问道。
“爹,学堂先生教的知识太过简单,不如我在家里自学有效率。”庄无啼淡定地答道。
“哦。”庄崎君不由地感慨着这孩子学习新知的速度太快,犹豫着不知该不该从外面请些有名的先生回来。
见父亲走了过来,庄无啼连忙拿出了抽屉里的账本。“爹,你看看我记的账。”
看到她递过来的账本,庄崎君不由地吃了一惊:“都会记账了?这都什么时候学的?”
庄无啼笑了笑,对父亲说道:“爹,这又不难。我看家里的账本记得不是很清楚,便想着帮帮您。而且我也大了,您又常常出去打猎,庄里的事总要有人接管。”
庄崎君笑着拍了拍她的头,说道:“才刚满十岁,真是人小鬼大。”
庄崎君打开账本,看到密密麻麻的楷体小字,上面条款详细,数字精准,跟她母亲生前写的账本,思路如出一辙。他不由地感慨着遗传的强大。
“无啼,我们庄上营收还凑合,也不用算得这么清楚。”庄崎君说道。
“爹,蚁穴溃堤,何况又不花什么功夫,还是精细点好。”庄无啼一句话便把庄崎君说得哑口无言。
庄崎君一时间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这孩子也未免太早熟了些,在这个年纪,别人家的女娃还在家里无忧无虑地绣花,他这个女儿怎么跟个小大人似的,主动学起了记账管家。
“无啼,既然你不去学堂,明天爹教你去林子里打猎吧。”庄崎君说道,“我今天晚上就给你做了个小弹弓。”
“爹,我对打猎没兴趣,我明天跟您学学骑马得了,学会了骑马,以后若是出远门也方便。”庄无啼说道。“我先去看书了,您做好晚饭再叫我。”
庄无啼说着便爬到了自己的小椅子坐了下来,继续看起了书。
“诶,这丫头怎么全都遗传的你母亲,半点儿都不像我?”庄崎君没好气地自言自语道。
这日,庄无啼在林中练马回家,在院门口撞见了两个生人。
“叔叔,您是来找我爹吗?”庄无啼从马上下来,不卑不亢地问道。
饶子邱转过身来,看到了眼前的小女孩,她的眉眼出落得跟秦羽落一模一样。
“你就是庄崎君的女儿?”饶子邱眼中闪过一丝泪光。
“谁在门外?”庄崎君寻声从屋里走了出来。
“好久不见。”饶子邱说道。
看到站在院门口的是饶子邱,庄崎君感到有些意外。
“此次出来游历,路过此地,看看你。”饶子邱把旁边的小男孩招呼了过来,“这是我儿子饶忘羽。”
“庄叔叔好。”小男孩说道。
庄崎君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对饶子邱说道:“进来坐吧。”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屋,庄无啼本想跟着进去,却被父亲拦在了门外。
“大人说话,小孩就别听了,你们在院子里玩会儿。”庄崎君说着便关上了门。
庄无啼巴着门听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听到。
“他们在屋里说什么呢?”庄无啼好奇地问道。
“我怎么知道?叔叔都说了大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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