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光动作明显一顿,但脸上丝毫不见半点慌乱:“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容修负手而立,继续道:“你这衣服看上去针脚一会密匝一会稀疏如此不规律,显然做这衣服的人,女工不怎么好,穷人家的姑娘怎会不擅长针线。
那些人死相凄惨,你明显是泄愤,你猜我现去趟北城能否问出哪家闺阁千金早亡,找到那个女人的坟看看她是怎么死的?”
张光从错愕到破防:“我杀了你!”
张光用他完好的手透过牢中木头缝拼命往外挤,凶狠的模样好似要将人撕碎。
容修轻轻后退,张光在面前狰狞到崩溃:“他们全都该死!便是再给我一百次,我也会杀了他们。求求你放过她,别打扰她。”
张光咆哮着将心爱的千金小姐受辱自杀,他被打成重伤赶走后,一路历经艰辛来到东城,却看到施暴者怡然自得的依旧过着奢靡的日子,内心的怒火让他痛不欲生,他进了东环巷,成了里面的一部分,每天练习各种杀人手段,用刀,用斧,用锯,用棍,直至报仇。
狱吏将罪状一一书写,张光对容修留了句话,然后签字画押。
事情了结,莫非心情舒畅,他拉过容修去了如意楼,特意选了靠窗位置,点了好些个菜肴,容修斟满酒杯向他示意:“多谢莫老大款待!”
“你跟我还客气什么?对了……”
莫非用公筷夹了块鱼放进他面前碟中,问出心中的疑惑:“那张光最后和你说什么了?”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容修直言不讳道:“让我将他的骨灰撒在云纱河里。”
莫非十分不理解。
不都说两情相悦是要生同衿死同穴的吗?
为什么?
莫非出自军营,长得文雅出众,但一身匪气,武功高,手段狠。
莫家三代为重臣,莫非年纪轻轻便当了三品武将,可谓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贵公子,只是对月国各地风俗习惯了解的还没容修多。
“为什么是撒河里,而不是和那姑娘合葬?”莫非表示不理解。
“那女人的骨灰被张光偷撒在云纱河里了,许是希望下一辈子可以自由自在的不被束缚。”
其实张光就说了两个字,“同葬”,容修结合女人死后张光被打伤赶走,那女人的家人肯定不会让他带走女人骨灰。
张光又求他别去打扰,说明女人骨灰不在坟中,而是被张光带走了,那唯一的可能便是这个了。
“原是如此。待他行完刑,就如他愿好了,算作一件功德。对了,你怎知他的这些信息,连他是哪里人都知道,就像亲眼看到的一样。”
莫非就佩服比自己厉害的人。
其实不是容修厉害,只是来了月国后给了他很多不同的感悟,他以前一直待在宫里,受尽欺凌,连字也不识得几个,对什么都好奇,虽然字写的丑,但郡公府中的书都看过。
“我见过南城人的衣服,布料虽一样,但因为习惯不同,衣服上会有细微的差别,常用的花草刺绣也有不同。”
老徐头就是地道的南城人,容修总说他里衣反穿。
张光的衣服是黑色,胸前领口的兰花却用的藏蓝色,相近的颜色表达的是不被祝福的爱,只有南城的人会这么做。
老徐头有件白里衣,却从来不穿,经常偷偷看,里面有用同色线绣的单只鸳鸯,容修问过,老徐头却惊诧,后来见他穿上了。
容修用赌注换来了老徐头的故事。
说年轻时遇见过一位姑娘,年轻气盛的年纪没想过情情爱爱,姑娘成亲时托人给他送了这里衣,只道一句保重。
若早一点发现,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同色线绣单鸳鸯,意思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却不知我心悦你。
月国每一座城都有它独特的风格是容修来后最大的感触,比冰冷的雪国多了很多烟火。
“可你说他是北城人。”
一会南城一会北城的,到底哪的?
莫非搞糊涂了。
“口味不同,四城口味不一,东城人偏清淡,以汤为主,西城咸口,爱吃腌制的咸肉酱菜,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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