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袁?
难道是她?
“是不是个风韵犹存的大美人?”
容修摇头:“不,她看上去有五六十了,头发虽是黑色的,但脸上都是皱纹。看上去……怪吓人的。”
李若柳听着陌生,再问:“她左手上是不是有块烫疤,红色的,铜钱大小的疤?”
容修努力回想,确定道:“对,是有一块,你认识她吗?”
那就没错了,难道是炼蛊出了岔,不就比我大几岁嘛,怎么也不能是个老太婆啊!
“算认识吧!我和她师傅有过几面之缘。”
此时侍女已离开,没一会儿小房外开始喧闹起来,脚步声越来越近,宅院的丫鬟仆人全都聚集在一起,有说有笑的进来准备开饭。
“他们吃了蛊虫会怎么样?”
容修有些担忧,毕竟是无辜的人,动手的还是雪凝。
李若柳表情平静,倒看不出有什么情绪波动。
“这就得看雪凝的为人了,她若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这些人非死即伤。”
容修皱眉,拳头捏紧:“她是!”
李若柳笑了,“别担心,有我在,他们死不了。”
李若柳当着他的面跳了下去,本想帅帅的落地,没成想腿一软,要不是容修及时下来托了一下,只怕是直接跪下了。
李若柳尴尬的笑笑:“失误失误!”
桌上丫鬟仆人们都在狼吞虎咽的吃饭,李若柳溜到水缸边,轻轻推开盖子,咬破指尖滴了几滴血滴入水中,拉着容修离开。
两人隐在暗处。
看着他们吃完饭,有的喝了水,有的刷碗收拾桌子,有的开始抬热水回房里洗漱。
容修低头用布包着他的指尖,“为什么用血?”
李若柳无所谓道:“我的寒毒可解万毒,小小蛊虫而已,虽解不了,但可以让虫子冬眠。”
容修望着他的眉眼,心软成了一片。
房间里
雪凝心情舒畅的抹了玉肤膏入睡,待她熟睡,李若柳翻了进来。
看着她年轻漂亮的脸庞,李若柳直啧啧:“真是个心肠歹毒的坏丫头!让你吃点苦头!”
李若柳手尖轻点在雪凝额头,然后掏出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药丸,捏碎后拉过容修躲在床头。
一只小飞虫悠悠落在她额头上,一口咬了下去。
“啊”
雪凝被咬醒了,一巴掌拍在额头上,虫子似有感知灵活躲开。
“啊”
巴掌印在额头上速度显现,她揉了揉被拍痛的额头,觉得有些痒,又挠了挠。
“什么破地方?”
雪凝嫌弃的翻身又睡过去了。
李若柳打开瓶盖,那只小虫又飞回来了,乖乖进到瓷瓶里。
“这虫子是蛊?”
“不是,只是普通的毒虫,以前我被……”
李若柳住了口,脸上表情有些奇怪,容修握住他的手:“若若?”
李若柳眨眨眼,微笑:“我们回去吧!她这几天会老实很多。”
“好!”
回到郡公府,容修紧紧拥着他。
“干嘛呢?”
“就想抱抱你。”
“你是不是……”
“不,你不想说我不问!”
李若柳到底什么也没说,两人相拥而睡。
*
张争被扣第三日。
肆零飞鸽传密信,密信中记录着船中的货物,加上随行的两位官员的佐证,张争走私一事,铁证如山。
公然走私给云国火药,加上前面的账本,张争的罪责已经不仅仅是走私一罪了。
帝大怒。
张争被正式收监,钱文瀚弹劾有功,立即升任工部尚书一职,满朝哗然。
钱元眉头深皱:终究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事态紧急,如今一切都已准备就绪,钱元想递上辞呈想带容若离开。
这样提心吊胆的日子他一天也不想继续了。
他现在迫切的想见他,告诉他他的决定。
钱元一下朝,就想去郡公府去接他的小家伙便,他匆匆走向他的专属马车。
“走,去郡公府!”
车夫头戴斗笠,点头,拉着缰绳,驾马而行。
行进到一半,钱元皱眉,看着车夫的陌生的后背,问:“今天怎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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