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莐曦从一只手拿着木棍,变成了两只手紧紧握住,看着周围的人渐渐逼近她。
完了!
他们真的是团伙作案。
这时女孩子跑过来,张开双手护在她前面,哭着求饶:“小姐一看就身份矜贵,我们得罪不起,小怜不要银两,可以不吃饭,以后乖乖听大哥的话,求大哥不要伤害她。”
男子眯着眼睛瞄了眼女孩,须臾,冷笑一声:“晚了。”
“把她抓起来留活口,男的杀了。”
王莐曦把女孩拉到身后,握住木棍的手心已经微微湿润,喊道:“我有钱,只要你们放了我们,要多少银两都可以。”
她话音刚落,男子身后的人群盯着她哈哈大笑。
“大哥,别被她骗了,我刚刚搜了那辆马车,什么都没有,她根本没有银两。”
王莐曦心一凉,彻底完蛋!
她没有底气说道:“我侯府有多的是金银,你们难道不要钱?要钱还是要命,肯定要钱划算……”
她越说越心慌,要是他们把她卖到窑子怎么办!
这时候即使有人去王府要钱,估计也要不到钱,王瞿他们一定会袖手旁观,任由她自身自灭,恨不得她死在外面。
她眼神悲凉,看着那群浑浊不堪的目光,就另她恶心想吐。
周围猝然一片死寂,他们眼神变得警惕,一脸恐惧望着她身后。
她蹙了蹙眉,他们怎么了。
王莐曦的身后黑压压一片,数十位蒙着黑布手持着长剑,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
就在她准备转头看看是什么情况,她眼前一黑,她惊叫一声挣扎着,发现自己被套在麻袋里。
“放开我,我真的有钱……”
她被扛在肩上走了一段路,没过一会就把她放下来,马车轱辘滚动的声响,她在马车了。
她拳脚脚踢用力扯着麻袋,怒骂道:“快放开我,你们敢卖了我,我就拆了那地方,一把火烧了,大家同归于尽。”
马车外沈逸嘴角一抽,这女人这般刚烈,还好他绑了两个死结,她肯定跑不出来。
不然多少给他几拳头,他还不能还手。
这边李璟熠带着面具,一身玄色锦衣,玉带束腰,挂着一块精雕细琢独特纹理的白玉,玉树临风又透着与生俱来的矜贵,眼眸深邃如寒渊见不到一点波澜。
他薄唇微微扯动,声音清冷无情:“杀”
刹那间那群黑衣人一拥而上,手持着利器,脚步飞快向那群袭去。
马夫不知跑到了哪里,只剩下女孩缩着身子躲在一处。
李璟熠瞥了眼她,冷漠转身离开。
另外一处薛覃透过缝隙,袖中手倏地紧握,眼眸阴鸷盯着那带着面具的身影,呼吸变得急促。
李璟熠真的没有死,他还活着!
那日李璟熠重伤跌落崖底,他立即派人去寻找尸体,却还是晚了一步,四处不见他身影,从那么高摔下不死也半残,不曾想他还能好好活着。
他为何要绑走这个女人?
***
“放开我……”
王莐曦一路上都在吓唬人,搬出她家族世代显赫,权力滔天京城无人敢对她不敬,要是她的家人知道了,绝不会放过你们。
她说到最后心更凉的,事实她已经没有了家人,没有人会来救她,站出来为她撑腰。
她失踪了,李璟熠会来找她,救她吗,还是他自己逃了,不管她生死。
她喊了半天,外面都没有人回答她,她现在已经唇干口燥,再这么下去她喉咙可能先废了,于是,她选择了躺平休息一会。
也不知道他们会带她去哪里,她现在应该保持体力,等下他解开麻袋,她再找准机会逃。
她躺在麻袋里,没有一点光亮,这会眼皮有些沉重,可能是今早为了蹲守陈韵出门,她早早就起床,马车摇摇晃晃就像催眠剂,她掐了一下手心,提醒自己不能睡。
可困意袭来,她还是没能抵挡住,很快进入了梦乡。
沈逸挠了挠自己耳朵,终于安静下来了,这女人的精力真可怕,一路嘴巴就没停过,他真想一掌把她锤晕过去,可将军不让他碰她一根汗毛,不能对她动粗,必需安全把她送回府邸。
所以他刚刚点了一根催眠烟,无色无味,吸上一会就能睡到不省人事,一个时辰都不可能醒来。
他被吵的没办法,只能出此下策,等将军问了,就说她困得睡着了,谁也看不出他下药了。
他也能顺利完成任务。
***
李璟熠抿着薄唇,紧蹙眉看着沈逸,深眸似乎能穿透他一样,无形的气压冷得他打了个寒颤。
沈逸:“主子,我可没做什么,她一路喊叫,也许是她太累了睡太沉了。”
李璟熠看着蜷缩成一团的王莐曦,今日一番折腾,她的头发已经凌乱散落在肩上,嫣红的双唇微微张着,看样子睡得很香甜惬意。
他眼神复杂掠过沈逸平静的脸,须臾,他俯身把她抱起来,垂眸看着她饱满唇瓣有些干涩,睡梦中的她黛眉轻皱,似乎受了什么委屈。
沈逸一脸平静,其实内心已经狂跳不止,他再多看一眼,只怕自己会露出破绽,被他知道真相,将军肯定不会饶了他。
就在他以为自己躲过一劫,李璟熠背对着他,冷冷说道:“回去领十下军棍。”
沈逸不可置信,睁大着眼睛,作死问道:“主子,为什么?”
李璟熠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反而加重了惩罚:“三十下。”
沈逸双唇抖动,抬手打了自己一巴掌,早知道不嘴贱了,不过,他是怎么发现自己动了手脚。
李璟熠抱着沉睡中的王莐曦,以她的性格,她绝不会睡这么香,估计能一路折腾人。
***
第二天一早,晨曦微露,王莐曦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自己床上,她怎么回王府了,她下床穿好鞋子。
她来到中厅,只见李璟熠已经早早起身,书案前他垂着长长的眼睫,头发半披在后背,一缕青丝散落在额上,修长身姿微微弯下,神清骨秀,持着毛笔安静画着什么,似那高高在上的神帝,容不得人靠近半分,只能远远仰望着。
她低头看着自己还穿着昨天的衣裳,突然觉得自己脏兮兮的,她都不敢靠近他,想着自己先去沐浴,再来找他问话。
李璟熠微掀起眼皮,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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