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狯岳仔细观察炭十郎额头上的疤。
摸一下,烫手。
“不是活不过25吗?”他转头问桑岛师傅。
桑岛师傅捏着胡子,“但他是鬼。”
“变鬼前就过25了。”
“……问医师去,我怎么知道。”
也是。
“鬼不适合开赫刀。”炭十郎说着,松开手,展示自己手上的灼斑。
是反复烫伤又愈合留下的伤疤。
富冈侧头,“你能用日之呼吸。”都能做为鬼用日之呼吸了,怎么还会被赫刀伤?
炭十郎没听懂。
这个狯岳有经验,“我拿日轮刀放的电对我来说,也比血鬼术的电更疼。”
反正日轮刀就是对鬼专攻。
看赫刀的颜色要消失,狯岳伸手在刀刃上划了一下,观察,“伤口确实难以愈合。”
桑岛师傅从狯岳看到富冈。
他的弟子不会是和鳞泷的弟子待久了,脑子瓦特了吧?
正常人会用自己实验这种危险东西?
哦对,他徒弟不是人。
那没事了。
在桃山吃过午饭,下午几人就回了各自辖区,狯岳和炭十郎找主公汇报昨天的事,还有斑纹和赫刀。
“产屋敷家的古籍中有斑纹的记载,”主公从书架上拿出那一本书,给两人看,
“因为自初代九柱逝去后,没有别人开过斑纹,被归类到传说里面。
根据记录,确实没有人活过25岁。炭十郎先生的斑纹可能不是完全状态,才打破常规,或许也是因为斑纹才身体亏空,具体还要看珠世小姐和香奈惠的分析。
至于赫刀,并无记载,战国纷乱,当时的书籍保持不易。”
下一次柱合会议就在半个月后,这件事,主公准备那时候与其他柱说,这几天先研究研究斑纹形成条件。】
“灶门炭治郎的头上也有类似伤疤,或许就是未完全的斑纹。”
产屋敷耀哉的话让九柱来了精神。
他们都想要个斑纹玩玩。
至于活不过25这种事谁管啊,能摁死鬼舞辻无惨就行。
赫刀怪好看的,闲着没事可以开了看也好。
甘露寺蜜璃:25……
“根据记载,第一个斑纹拥有者出现后,他身边的同伴也会陆续出现斑纹。我已经传讯炭治郎前来总部,到时候麻烦忍为他做个检查。”产屋敷耀哉说。
蝴蝶忍正襟危坐,“是,主公。”
时透无一郎呆呆的盯着主公看。
在产屋敷天音和产屋敷耀哉耳语后,已经无法聚焦的眼眸精确无误的和时透无一郎平视,“无一郎,怎么了?”
这个年龄还小的孩子,让他忍不住担心。
“无一郎没事。”时透无一郎摇摇头。
这种自称让甘露寺蜜璃从思考中脱出,忍不住捂嘴,无一郎弟弟实在是太可爱了!
年纪幼小的霞柱又发起呆,刚刚主公说那一长串话的时候,换气好像不是很正常。
悲鸣屿行冥开口,“主公,请您保重身体,屏幕的事,我们会注意。”
他也注意到此事,长时间的高度集中注意力已经让身体不好的产屋敷耀哉受不住。
就在这个时候,天上的屏幕暗下去。
【明日早上六点继续】还附带倒计时。
(缘一:一顿操作jpg陷入沉思jpg
那边休息了,他干嘛?
诗:今天市集上新进了草莓,我洗了些
缘一:嗯
缘一放弃思考。
瑠火夫人觉得自己很多余,往窗外一看,正好看见与爱人依依惜别的恋雪。
是时候申请回世间一趟了。)
九柱各自回去休息或训练,等隐在各地探查的信息汇总整理出来后,他们晚上还要去巡视自己的辖区。
——只是巡视隐觉得有问题的地方,辖区内没问题的柱不用去巡视。
天色将暗时,蝶屋迎来几个肋骨还没好的病人。
稻玉狯岳跟着鎹鸦,前去面见主公。
产屋敷耀哉很想看见眼前这个问题孩子的神态,好对症下药,可惜,他不行。
“狯岳君能讲讲过往经历吗?”他轻柔的,开始这次谈话。
“是。”
将自己平淡的十几年人生讲过,稻玉狯岳看见一杯果汁被推到自己眼前。
把他当小孩吗?
阅人无数的鬼杀队当主已经看懂稻玉狯岳。
无论是怎样的绝境,这个孩子会期望着未来,期望的前提是有未来。
走过低谷就能开始登峰,他是这样认为的。
哪怕是通往万丈深渊的死路一条,走上去也还有希望找到活口出去,他是这样认为的。
而在生死之外,他的理念是努力就能得到回报,他相信着自己能攀上高峰,以往所有负他的人都只能仰望他,惶惶度日。
所以,他不屑于去报复别人。
那么,“踢翻香炉是在寻求庇护吧,狯岳君。”
稻玉狯岳猛的抬头,无疑是被刺探到早就埋葬在心底的真相,几乎是惊骇的看向产屋敷耀哉。
是的,曾几何时,稻玉狯岳和他最讨厌的我妻善逸一样闹过别人。
不是我妻善逸那一种说着自己做不到的求,抱着别人的腿大哭大叫的样子。
但也一样选择无意义的胡闹,踢翻重要的香炉,想要从寺庙里逼出悲鸣屿行冥。
他失败了,所以放弃这种行为。
“主公…请明示。”
鬼杀队的当主从旁边的袋子里拿出一块方方正正、打磨光滑、没有任何多余雕刻的玉牌,摆在稻玉狯岳眼前。
稻玉狯岳知道这个,是无事牌。
他也曾和大多数孤儿一样,执着过身上的遗物,追寻过勾玉的寓意。
顺带的,知道了无事牌。
“狯岳君不会有血鬼术,所以我挑选了这个作为见面礼。”初次见面的主公这样说。
他说,你不会变成鬼。
他说,愿你平安无事。
他承诺会最大可能庇护你,和异世界的那一位一样。
他还知道他心底对相似、对一样的厌恶,包容那种扭曲的偏执,刻意避开勾玉,去选择其他的祝福。
多可怕的人。
“多谢主公。”他疏离、礼貌又尊敬的道谢,小心翼翼看着走来的温柔,侧身躲过,“我受之有愧。”
天平两边必须持平,不然矛盾会一点点堆积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做不到异世界那样,给不了主公期盼的回报。
很不甘心,无可奈何。
努力的极限他早已知晓,就像那无论如何也学不会的一之型,既然是拼尽全力也无法完成的条件,还是一开始拒绝为好。
因为稻玉狯岳确实想和这位可怕的主公有一个稳定的联系。
就像他不愿意过多亲近依赖桑岛慈悟郎,不近不远的距离对他来说很安全。
他不能保证自己可以回报他们更多。
“不,狯岳君,这是你应得的。”产屋敷耀哉转头,从产屋敷日香手里拿过一叠信,“这是你救下的受害人给你的感谢信。”
从一开始的组队任务,到后面的单人任务,一封封感谢信摆在稻玉狯岳面前。
那无事牌终究让产屋敷耀哉亲手给稻玉狯岳挂上了。
靠近过来吧,狯岳君,这就是你应该得到的回报。
让产屋敷日香带稻玉狯岳走后,产屋敷耀哉向产屋敷天音询问,“他喝了多少?”
“三分之一。”
只是第一次,很不错了。
他之前预估最多礼貌性的抿一口。
晚风摇着风铃,像孩子一样调皮,玩不够又跑进来卷信纸。
产屋敷耀哉压住信件,一封封收起来。
狯岳君还不知道那七个孩子死在翻倒的香炉下,他需要好好思量这件事。
功过不相抵,虽然并不是行冥猜测的‘将他们拉入一样的处境中’,这事也不能略过。
先不告诉狯岳君吧。
第二天早上,产屋敷宅的庭院里热闹起来。
九柱,稻玉狯岳和灶门炭治郎都被请到这里一起观影。
“悲鸣屿老师,晨安。”
“晨安,狯岳。”佛珠停下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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