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负责人和王总张总那几个胆战心惊地跪在容祁耀脚下。
平时作威作福,真遇到大佬立刻滑轨,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家中上有耄耋老人、下有垂髫小儿”,要不是看容祁耀嫌弃,就差抱着他的大腿说要做牛做马。
张总旁边则是衣衫褴褛的男秘书,垂着头一言不发。
容祁耀嗤笑一声,“有老婆有孩子的,竟然还出来逼/奸年轻漂亮的小男孩。这你还让我放过你?”
张总忙喊冤,“冤枉啊,容少。他们都是自愿的,我出钱,他们出力,这现代社会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能……怎么能说是逼/奸呢!”
容祁耀冷眼看着他,气得想直接拍死他:“你的意思是我弟弟自愿跟你?看上我弟弟的能从我们容家排队到巴黎的大街上,他这样优秀的五好青年,能看上你这个肥头大王八???”
张总:!!!
张总哀声道:“那夏盏盏是您弟弟?”
容祁耀弯下腰,眯着眼说:“你才知道惹事了啊。”
张总抖如筛糠,再一看,竟然是吓得尿了。
周围人都露出鄙夷的表情。
“容少!”王总准备明哲保身,“令弟这两年来,一直在我身边做事。我自认没有亏待过他,昨天那出事,纯属张耀祖一人所为!我等和会所经理,都是不知情的哇!”
容祁耀这才分给另外一人一点眼神,“你说我弟弟这两年都在你身边做事?”
王总眼神飘忽,“一年……一年吧。”
容祁耀反问:“一年?”
王总提起半口气,心惊肉跳,以为容祁耀早就调查清楚假装逼问他,实际上容祁耀确实有这个打算,却还没来得及。
王总脸憋得像一个烧开了的猪头,他耷下肩膀,怂道,“……三个月。令弟原来是在一个大公司做的,业务能力一直很好,是我们行内远近闻名的金牌业务员。可据说他家小孩快上小学了,那公司与学校离得太远,他怕影响孩子读书,就辞退了之前的工作。”
容祁耀狠厉的眼神逐渐收了回来,他哼了一声,不服气道:“对他儿子那么好,怎么不知道对我这个三哥好点,这么多年也不知道来看看我。呵,没心没肺的白眼狼。”
说着说着,还委屈上了。
会所经理望着容祁耀这副模样,心中疑惑至极,好奇怪啊,这怎么看起来像是在争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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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容祁耀拐“小男孩”住杭悦一事,容阎明本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容祁耀是成年人,他作为一个兄长,并没有干涉他感情生活的权利。所以昨晚悦凯前台工作人员将消息发到他这边时,他并不打算有什么操作。
可,容祁耀的行为实在出格。
容祁耀的房间漏水,那大不了就找个普通酒店就算了,竟然打主意在他房间的头上。
第二天,保洁员会来清理,将房间重新收拾得一尘不染,但依然掩盖不了它们曾经被玷污过的事实。
容阎明再三调节心理状态,还是没过自己那关。
他不是洁癖,但依然不能忍。于是,就出现了一大早容阎明质问颜嫣的一幕。说实话,他对颜嫣是有些失望的,自己情人都管不好,看那通风报信的来说,还是颜嫣亲自送那对狗男男去的酒店。
容阎明看向颜嫣,仿佛在她头上看到层层叠叠的绿帽子。
“他还在杭悦吗?”
“谁?”
“我弟带上去的那个男孩。”
颜嫣嘴角抽搐,不知道在想什么,“在,您要去见他?”
容阎明淡淡地应了一声。
颜嫣沉默数秒,“那我建议您可以稍微收拾一下自己。”
容阎明:“?”
他不像容祁耀这种把妹能手,每天收拾得像个花孔雀,什么衣服骚就穿什么衣服,工作日他一般就穿最普通的黑西装,虽说是黑西装,也都是根据容阎明的身材量身定制。
容阎明宽肩窄臀,最适合穿这类一丝不苟的西装。他轻微近视,平常不用眼镜,工作时才会戴上一副无边框的金丝边眼镜,路过的公司员工无一被此斯文败类模样折服。
颜嫣也真心实意地夸赞过容阎明就算是披个麻袋也能上T台走秀。
就是这样一个人,此时此刻,被他的秘书吐槽了穿着。
容阎明眉头稍顿,看不出真实表情,他摘掉眼镜,没什么耐心地揉了揉额角的太阳穴,“我今天穿着不得体?”
颜嫣求生欲很强,“那倒没有。”
摘掉眼镜后,没有让容阎明的五官多一分柔和,反而使他的目光更加如炬,没什么表情盯人的时候,就能让人连退三步。
好在颜嫣早就习惯了容阎明锐利英俊的样貌,“您上次遇到某人,还……咳,抱怨过说那日穿得太普通。”
颜嫣说的就是几日前,容阎明在楼下商场偶遇夏盏,回头就问颜嫣那日穿着是不是有些单调普通。
毕竟之前容阎明只要去见夏盏,都会刻意雕琢服饰和发型。
可颜嫣又不好明说,因为容总并不会承认。
想起夏盏,容阎明锐利的眼神稍微淡了一些,他的表情也很淡,“这次没必要。你把上午的会议推一推,跟我去杭悦。”
杭悦酒店顶楼A3号房。
被人惦记了一整晚的夏盏终于苏醒过来,吵醒他的不是晨间的太阳——酒店窗帘的遮光效果太好,而是客房服务。
“您好,先生。请问需要早餐服务吗?”
夏盏昏昏沉沉,“有什么?”
对面便报出一串只有他前世做有钱人时才能吃到的美味佳肴,夏盏本还糊里糊涂的脑子瞬间敞亮起来,“好的,给我来一份套餐,送到楼上来。”
说完这一切,夏盏还要继续睡过去。忽然之间,他又猛地清醒,环视周围这一切。
这不是前世他常住的酒店套房,更不是他租的小房子。
这个酒店对他来说,很陌生。
夏盏盯着眼前一支白玫瑰,慢慢地开始回溯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王总拉皮条,张总是主谋,男秘书可能和他有交情,暗地里叫他快跑。
他以尿遁为由去洗手间清醒,偶遇一对来洗手间亲热的野鸳鸯,女鸳鸯是上次在商场碰到的女秘书,男鸳鸯不知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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