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被暗算了。
夏盏暗恼,还是在原本世界,他为了躲避胎记带来的不良影响,社交应酬都推给经纪人做。
香薰有问题,应该不是诓他,毕竟酒里夏盏确定没有东西,但他身上确实有点不舒服,那问题就出在香薰上了。
只是不知道这年轻男子是什么身份,看起来像是那位张总的秘书,但又仿佛和原主熟识,还会好心提醒他。
夏盏垂下眼睫,心思百转千回,借口说要去洗手间。
张总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拍了拍秘书大腿,“我等你,小夏。咱们这单子可还没签到底呢。”
夏盏被恶心得够呛,问了服务员洗手间方向后,三两步跑到一个单间大吐特吐。
洗手间装修豪华,夏盏一进来就知道这不是个普通的歌舞厅,算是个高级会所,连洗手台上都放着一株含苞待放的玫瑰,时不时地散发着幽香。
夏盏一闻到香味,就想起包间里的熏香,只觉得更加恶心,他被恶心得干呕了好几下。
缓过一阵后,夏盏背靠着洗手台,开始理智盘算。
那熏香里应该是催情物质,另外几人不受控制可能是早就服用了清热解毒的药剂。从走进包厢,再到找理由跑出来,不过十来分钟,他目前只是略感不适,药物的作用应该还没完全发作。
所谓王总应该是个拉皮条的,为了单子坑自家员工,所谓张总就是个淫/虫上脑的道貌岸然之人,至于张总身边年轻的秘书……
夏盏看不透他的身份,他应该早就认识原主,如果是个好人,则在原主来之前就会通过短信之类的方式提醒他,如果是个同谋,那他临时反悔的原因是什么?
云里雾里,全赖夏盏是个刚穿过来的新手,连人际关系都分辨不清。千思百缕,夏盏心里头只剩一个想法。
这原主过得是什么狗日子啊。
有个儿子要养家糊口,工作周围又都是豺狼虎豹。
难也。
恍惚之间,熏香的药效慢慢发作,夏盏周身起了一阵痒意,像是无数小蚂蚁在全身爬窜,从皮肤里钻进来钻出去,能忍,但磨人。
药效开始了。
夏盏浑身都热了起来,脸更是烫得惊人,眼前的视线开始模糊,眼角无意识地分泌出水渍来,似乎连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
夏盏像渴了许久的沙漠病人,将整个脸都放置在洗脸台上,冰凉的水流冲刷下来,短暂地缓解着体内的燥热,然而没有用,表面的终归是表面的,物理降温只能缓解一时。
这药效好霸道!
果然是穿书文!
为今之计,只有找鸭。
夏盏捋了一把头发,脸上湿漉漉的,眼底被熏得泪眼婆娑,嘴唇由于药效变得格外红润,路过都忍不住叹一句,哪里来的精怪。
他对这个世界不了解,以前要是想找炮/友,直接问经纪人就行,虽然他怕胎记暴露,都是自己解决生理需求,至今还是个雏,理论知识远远大于实战经验。
可这穿书世界,他不懂行情,家里还有个娃在等他,夏盏思索片刻,想要在网上看有没有隐晦的相关业务。
打个车去鸭店,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就在此时,一阵阵暧昧的声音传来,越来越往洗手间靠近,夏盏耳朵尖,一听就知道又是有人在搞男盗女娼了。
可今时不同往日,进来之初夏盏只觉得无感辣眼睛,此刻却有点羡慕地舔了下湿漉漉的嘴唇。
好羡慕啊……
要不等人来了问一下有没有认识的同行业务?
果然,没过多久,就有一男一女从走廊外亲吻着过来,出乎夏盏意料之外的,这一对狗男女竟然看起来还挺俊男靓女。
男性足有一米八以上,身材伟岸,背影宽阔,双腿笔直且矫健,他解开衬衫三四颗纽扣,呈V型敞开,豪放地袒露出蜜色的胸肌。
男人头发剃得很短,剑眉星目,唇峰颇厚。这是夏盏喜欢的嘴唇类型。夏盏又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
只不过,这女人,怎么越看越眼熟。齐短发,特别的方形耳环,红色束腰连衣裙,细高跟。好像是买丝巾时,遇到的某大佬秘书。
俊男靓女倒也投入,直到女人闭着的双眼悄悄睁开一些,错愕地看到坐在洗手台上的夏盏。
夏盏忍不住惊呼出声:“是你?”
此妖娆多姿的女子,正是那天,他在商场给李嫂挑丝巾遇到的那位秘书。
果然,人类上班和下班就是有两幅面孔。做社畜时,她是精益求精、一丝不苟的完美秘书,在夜店浪时,她则是玩弄男人的时尚弄潮儿。
女人尴尬地推开身上的男人,理好衣襟,不自然地挽起耳边的一缕秀发,“四少,好久不见。”
额,请问四少是谁?
夏盏略显疑惑。
夏盏困惑了一瞬,这才记起来夏盏盏确实有个豪门身份,顶头还有三位哥哥。不过谁叫他穿越过来后,一直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下意识认为原主的豪门亲戚都把原主抛弃了,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这位四少是谁。
谁知听到“四少”后,本还伏在女人身上的男人立刻推开她,难以置信地转身看向夏盏,“……夏盏盏?”
男人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显得侧脸的红唇印更加搞笑。
夏盏拧着眉看他,一边感受着体内的水深火热。
男人三两步冲过来,不由分说地抱住他,如获珍宝般将他的后脑勺按在袒露的胸肌上,搓着夏盏的寸头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还知道要回来!”
夏盏脸红了:“……”胸肌软软的,好好摸,好像棉花糖。
男人放开夏盏,夏盏只觉得一阵失落,他含恨道:“你还知道要回来!你怎么会在这里的?这是什么好地方吗?你不是安心做你的好丈夫、好爸爸?!”
夏盏朦胧着双眼,生理性的眼泪已经滚了出来,泪眼婆娑地看着他。他长而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脸颊透着淡粉色,嘴唇却红得吓人,像吸人精气的魅妖。
男人捧着夏盏的脸,夏盏管他是谁,他就像猫儿一样顺势蹭了蹭男人的手掌心,无比地贪恋。
男人被惊到了,又舍不得放开他,受到了惊吓似的问旁边他大哥的秘书,他的地下情人,“盏盏这是怎么了?”
秘书小姐早就整理好衣物,重新人模人样,反衬着男人一身狼狈,她还算冷静地摸了下夏盏的额头:“有点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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