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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被抓鸡

小说:

被偏执攻抓去孵蛋后

作者:

倾觞一尽

分类:

穿越架空

昆仑墟常年被浓重的白色雾气围绕,黛青色的山脉连绵不绝,犹如漂浮在苍茫云海间。

看上去是座灵气充沛的仙山,实际却暗藏重重杀机。

只因山间飘渺的白色雾气,并非寻常水汽,而是自盘古开天辟地之时遗留下来的混沌之气。这气乃是昆仑的守护者,非妖非鬼,非仙非神,超脱于五行之间,游离于六界之外。

而它的性情,也如它本身一般千变万化,捉摸不定。擅闯者是生是死,全在它一念之间。

洛珝在山里走了快四五个时辰,连半点儿舍予琉璃莲的影子都没见到。不仅如此,他绝望地发现自己似乎一直在绕圈子,根本走不出去。

山间的白雾如同重重迷障,将他的视野困在方寸之地。他试过飞到上空,却发现怎么飞也飞不出漫天白雾。

忽然,乾坤袋里的蛋不安地动了动。

洛珝不得不找了一方青石坐下,将蛋拿了出来。

这蛋自从有了意识后,时刻都要和他黏在一起,若是久了没感受到他的气息,便会十分不安地躁动。

“干儿子,你跟着我真是受苦了。”洛珝叹道。

他一边轻抚着蛋,一边用温和的灵力将它包围,蛋感受到安抚,渐渐安静了下来。

“我要你这颗蛋。”

虚空中蓦地响起一道声音。

洛珝吓了一跳,起身警惕地四处张望:“谁?”

“我要你这颗蛋。”

那声音重复道。

洛珝这才惊觉这声音听起来非男非女,呕哑嘲哳,不像是人的声音,古怪至极。

与此同时,他周身的雾气倏地渐渐聚拢,竟凝成一只巨手的形状,朝他怀中的蛋抓来。

洛珝吓得把蛋紧紧抱在怀里,连连后退。

他想起青旸对他讲过的这混沌之气,试探道:“是...是守护神大人吗?冒昧叨扰,我来此处是想寻找舍予琉璃莲。这蛋我不能给您,但如若您要别的,我都会尽力为您寻来。”

由雾气凝成的手散去了,只听白雾道:“想要舍予琉璃莲,须用自身最重要的东西来交换,你除了这颗蛋,还有什么?”

洛珝呆呆地想,他一只鸡,一穷二白,身上除了这颗金贵的蛋,还真不剩下什么好东西了。

见他久久不语,白雾似乎耗尽了耐心。

周遭狂风乍起,天色遽然变得昏暗,粘稠雾气如发怒般在山林间肆意席卷,遮天蔽日,倒树摧林。

洛珝脸色煞白,抱着蛋跌跌撞撞地往外逃,却在仓皇间被白雾的威压逼得现出了真身。

灰绒绒的羽毛被吹得凌乱不堪,小小的身体却拼命张开翅膀,将那颗几乎有他半个身子大的蛋护在怀里。

倏地,狂风停下了。

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儿的事情,白雾散成千丝万缕,在洛珝周身跳跃环绕,就连声音都变成了稚童之声,笑嘻嘻地说:“我改变主意了,我不要你的蛋了,我要你另一样东西,你可要想清楚给不给。”

洛珝恢复人身,拍了拍蛋上的尘土揣进怀里,小心翼翼道:“什么东西?”

“我要...你的爱恨。”

*

山洞中,洛珝将舍予琉璃莲放在重渊跟前,催促道:“快些吃了吧。”

重渊用狼爪子拨弄着那晶莹剔透的白色花瓣,问:“这是什么?”

洛珝怕重渊有心里负担,只道:“一种仙草,能够治好你的伤。”

当时白雾说要他的爱恨,他虽觉奇怪,却没怎么想就答应了。他上辈子没谈过恋爱,重活一世,对此事也没什么兴趣,反正他这辈子也不打算娶妻生子,只想拿到十个亿退休金重生。

于是白雾包裹了他的身体,再散开时,他感到仿佛有什么灵魂深处的东西被抽走了,但那感觉仅仅是一瞬,还来不及细思就消散了。

那之后,他感觉身体和从前并没有什么分别,很快便将之抛诸脑后。

闻言,重渊把舍予琉璃莲一口吞了,嘿嘿笑道:“我就知道,在珝儿心里,我还是比那条臭龙重要的。”

重渊说着,把毛茸茸的脑袋往他怀里拱,活像条撒娇的大狗狗。

苍狼这种妖兽化为原形后,身上的动物习性会不自觉地放大,诸如想表现亲近时,就会像现在一样黏上来挨挨蹭蹭。

洛珝觉得此刻的重渊看起来就象只大号萨摩耶,与他人形时高大粗犷的外表相差甚远,颇为滑稽,忍不住摸着他雪白的脑袋,扑哧笑出声。

他平日里甚少笑,面对青旸时总是战战兢兢,此刻舒展笑颜,一双明眸粲然生辉,真真如星辰化雨,落了一地清光。

可这笑落在另一人眼中,却如一根鱼刺,灼得人胸口发痛,眼眸森寒。

“阿珝,我来接你回家了。”

来人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润,洛珝却猛然打了个寒噤。

他呆呆地望着来人,直到那人再次开口:“阿珝,过来。”

洛珝扶着山壁起身,胆战心惊地慢吞吞朝青旸走去,拉住对方的衣角,惶惶问:“青旸,你怎么来了?”

青旸温柔地牵起他的手,重复道:“我来接你回家。”

重渊怒不可遏:“没看见他不想和你回去吗!”

青旸甚至没分出去一个眼神,而洛珝见他抬起指尖,慌忙道:“你答应过我不再伤害他!”

青旸使了个缚身咒和禁言术,将重渊捆作一团,方才抚上洛珝的鬓发,柔声道:“嗯,我答应过阿珝,就绝不会食言。可是阿珝也答应过我,待在我身边,却又为何离开我呢?”

洛珝小声道:“我只是想出来玩一会儿。”

怎么还不让人休个年假了呢!

青旸一弯淡眉难过般地垂下:“可是阿珝总是玩着玩着,就忘了要回家。所以我时常想着,若是折断阿珝的翅膀,是不是阿珝就不会再从我身边飞走了?”

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洛珝不敢置信地抬眼望着青旸。

那浅眸中翻涌的情绪深不见底,如同黑暗阴冷的深渊,要将他吞噬。与此同时,黑色线条如同蛛网般,密密麻麻地蔓延上那双眼瞳。

“青旸...”洛珝害怕地后退,却被人禁锢回怀里,一同消失在原地。

*

凤栖殿。

“青旸...别...”洛珝拼命推着压在身上的人,神色惊慌,苍白唇瓣止不住地颤抖着。

青旸扭住他纤细的手腕,贴着他的耳朵道:“阿珝,你我既已成亲,同房是早晚的事,阿珝为何抗拒?”

“我...我还没准备好!”眼看挣扎都被制住,洛珝一双明丽的眸子中忍不住漫上水汽,哀求道,“再等些时日好不好?”

“我等得太久了,阿珝。”

滚烫的亲吻落在唇上,极有技巧地撬开他的齿关,如同帝王般梭巡每一寸领地,将其沾染上自己的气息。

“唔..”洛珝抗拒着,那点微弱的挣扎在强者面前却根本如同蚍蜉撼树,只能从齿间溢出绝望的哭腔。

当热意从唇齿间游走到颈侧,甚至要往更深处行去时,洛珝终于爆发出一股力气,猛地将青旸推开。

青旸望着坐在床上衣衫凌乱、满面潮红的人,眸光很淡,仿佛刚才情动的压根不是他。

那人分明生着他三千年来朝思暮想的容颜,吐出的每一个字却都在诛他的心。

“青旸,我实话告诉你吧,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我是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过来,重生在这具身体上的,用你们这个世界的话来说,就是夺舍。”

洛珝缩在床脚,后背靠着的坚实墙壁让他有了些许底气,黑白分明的眸子因为蕴着水光而更显清亮。

他忍着怯意,直视青旸的眼睛说:“我不知道你和那个人有什么过往,你不必随时提防着不让我知道,因为我根本不爱你,所以自然也不在意。”

见青旸好半晌不说话,他又小声补充道:“况且你心里一直都清楚,我的真身是鸡,不是凤凰。”

萧瑟的夜风穿堂而过,拂起青旸的一头黑发,将他的面容遮挡得看不分明。

洛珝只看到那双黑沉沉的眼睛,不再像是一潭翻涌着的深渊,而成了死沉沉的沼泽,幽暗、湿冷得没有一丝活气,却又如毒蛇般穿过纷乱飘拂的青丝,朝他盯过来。

后背爬满毛骨悚然的寒意,洛珝正害怕地想要逃开,却忽然发现自己既不能说话,也不能动了。

“阿珝啊...”青旸缓缓逼近,抚摸上他惊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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