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哄哄,是不是诚意不足?”
电梯只有两个人,许今野单手揽着她的腰,稍用些力,她的薄肩撞进怀里,他身形懒散的立着,要借着她的力似的,他垂眼去看她,一惯的慵懒。
“怎么才算有诚意?”
沈青棠略偏着头,“宴会上向我问起你的也不少的,问你是哪国人,相貌俊美,是不是常住英国。”
“那你吃醋吗?”
沈青棠重重点头。
许今野笑,“行,那我哄哄你。”
他眼皮轻撩,有撩拨的意味,眼里的情绪毫不掩饰,有过肌肤接触,有时候想要,一个眼神就足够,这句哄哄,是能让人面红耳赤的蛊惑。
“不用了,现在想想,好像没那么吃醋了。”沈青棠扮一本正经样子摇头。
“那更要哄了。”
“……”
许今野替她整理着耳边的碎发,温柔体恤地别到耳后,两臂之间是更狭小的空间,姿势亲昵又暧昧,他轻扯着唇,自然红润,像下一刻便要亲吻上来。
沈青棠喉咙紧几分,视线交叠,化不开似的。
红色在跳跃,电梯的字数在节节攀升,安静无声的表象下,仿佛随时都能蹿出一簇火焰。
“叮”的一声。
电梯门被打开,边上立着位拄着拐的白人老太太,讲究的系着丝巾,带着眼镜,镜片下的眼睛,打量的视线在两个人之间,唇抿得紧紧的。
沈青棠轻咳一声,也许老太太并没看见什么,但她做贼心虚,第一时间低下头,耳尖泛红。许今野神色正常,带她出电梯。
走出几步,听到老太太进去时小声嘀咕,“这些年轻人啊。”
沈青棠头压得更低,仿佛刚才在电梯激烈热吻被人撞见,最后听到头顶的低笑声,打趣道:“再低下去,就封你为忍者神龟。”
“电梯已经关门,老太太也走了。”
沈青棠没吭声,只是拿钥匙的手都有些不稳。最后手背上覆盖滚烫大手,带着她,拧紧钥匙,打开房间门锁。
房间的灯没开。
是临时起意,也是早有蓄谋,许今野唇吻下来时,裹挟着酒的甘涩,唇瓣贴近时,大脑嗡的一声,如坠云端的轻飘,她被抱起来,重重抵上门板。他们激烈接吻,吮吸,搅动,是思之如狂的宣泄,要尽情将互相都揉进自己骨血才能得到片刻慰藉。
黑暗里,是水声轻啧,研磨着敏感耳膜。
大衣来不及挂上衣帽架,被许今野随意抛掷,可能丢到沙发,也可能是地板。
沈青棠双脚离地,高跟鞋虚虚地挂在脚尖晃动,最后坚持不下,啪嗒一声掉在地面。
就像是本该绷紧的弦,在这一刻断裂发出的声响。
“等等!”沈青棠被烧到全身滚烫,理智残存,“没洗澡,还没洗澡……”
尾音化成一声轻哼,被许今野吞进唇腔,又凶残贪婪地吞咽掉,他伏在她耳边,说一起洗。
“浴室太小了。”沈青棠声音破碎的不成样子。
许今野:“够了。”
他单手拖着她的臀,下一刻,抱着她抬腿往浴室的方向走,门被推开,月光从玻璃窗渗透进,浴室光线并不暗,即使不开灯,也并不影响。
花洒被打开,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
许今野抱着她走到花洒下,礼服没来及脱,被打湿,布料吸收水分,沉重贴合着皮肤,沈青棠面上全是水,她闭紧眼,仿佛生死都由不得自己,要她生要她死,就是他一句话的事。
沈青棠呜咽出声,跟水声交叠,被许今野称作“交响乐”,她又羞又恼,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后背贴上湿冷的瓷砖,为许今野空出只手,礼服前襟从中间往两边推开,掌心的滚烫温度,像是要将皮肤上的水渍蒸发干,要直烫到心底,让心脏跳动的频率快一点,再快一点。
他低头,吻上细弱脖颈,往下,亲吻吮吸,难耐时,沈青棠手指收紧,穿进他发丝里,脚背绷直,脆弱的弧度跟线条。
如火要燎原,一旦开始便一发不可收拾。
沈青棠哑着嗓子,不停叫着“许今野”,如泣如诉,是被逼到绝经后婉转求饶。
许久没做过,她承受不住。
但许今野像是开闸的野兽,仿佛刚才只是假象,现在的疯狂才是真正的开始。野兽品尝过前菜,要开始享受正餐,毫无怜悯,没有节制,要沉溺,就要拉着她跟自己一起沉溺。
“棠棠。”他这样亲昵叫她,抵着唇边,后面的话,却是从齿缝里挤出来。
“我想很久了。”
“我想这么做很久了。”
许久,花洒水声渐歇,浴室里是起伏呼吸声,跟浴缸放热水的声音,蓄满半池,沈青棠被抱着躺进去,浴缸不是双人,远没有那么大空间,需两个人前后交叠。
沈青棠累到不想动,手臂撑着浴缸边沿,歪头趴着,水眸潋滟,说不出的柔情妩媚。
许今野从身后抱着她,入目处是欺霜赛雪,肩膀处是泛红的痕迹,他撩开一缕缕湿发,细致替她整理好,碎发很多,他倒是乐此不疲,一根也不放过。
在灵与肉共颤,寂静后,总像是引着人说些平日里不曾提及
过的话。
两年前,许今野丑闻缠身,违禁药品跟暴力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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