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正香的黄俊业被叫了起来。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睡过了,刚被叫醒时还一脸不高兴,直看到苏小甜脖颈间的痕迹,惊讶道:“这……怎么回事?睡得好好的,怎么会这样?”
林子垟把苏小甜做梦的事说了,带着拷问的目光看着他:“这还得问你,收藏的都是些什么玩意。”
黄俊业:“这不可能啊,丫头脖子上的伤痕明显是人为的,怎么会跟它们有关。”
“是不是闯入了歹徒,丫头睡得深,以为是做梦?我把所有人都叫起来,好好查查。”
苏小甜用镜子看着自己的脖子,的确是实打实用力掐出来的。
但林子垟却拦住了他:“查什么?你们看不见,但我不瞎。”
他当时刚睡下,突然感觉到外面有异动,于是起身出来查看。
屋外虽然寂静一片,但他明显感觉到一股不寻常的力量在苏小甜房中涌动,而苏小甜房中一点动静也没有。
他走到门前喊了两声,苏小甜没有回应,于是他将房门踹开,只见无数黑影徘徊在苏小甜床头,而床上的苏小甜面色发青,一脸痛苦。
那些黑影因为他的突然出现,显出波动,在他冲过去试图擒拿时,黑影突然消散,消失得无影无踪,而收藏室的方向兀地传来一声声响。
黄俊业听后面色凝重:“难道是真的撞邪了?可我们都去了收藏室,丫头也没在里面做什么呀?”
“镜子,你们照了镜子,”黄俊业突然想起来,“我就说那铜镜不能随便照,你们偏不听。”
苏小甜:“可林子垟也照了镜子。”
黄俊业:“谁敢找他的麻烦呀。”
苏小甜暗道也是,鬼也跟人一样,欺软怕硬。
林子垟看向收藏室的方向,眼里露出凶光:“那就把它砸了。”
黄俊业这时却有些舍不得起来:“应该不是它。那铜镜是镇宅辟邪的,不应该是凶邪之物。而且自从把它放在收藏室镇压后,的确起了作用,不再有奇怪的事情发生。”
林子垟明白了,哼笑一声:“老爷子,合着你收藏了一屋子的鬼呢。”
黄俊业连忙否认:“怎么可能是一屋子的鬼,只是万物有灵,更何况它们还有成百上千年的历史,大部分还都有些来历,灵气会更盛一点,难免会有不寻常的地方。”
“都发生过什么奇怪的事?”苏小甜问。
黄俊业:“也没什么,就是晚上会出现些奇怪的声音,还有人说半夜看见里面有人影走动。”
难怪他要用那枚古铜镜镇压,原来是真的闹鬼啊。
苏小甜:“可不是有那枚古铜镜在吗?他们为什么还敢出来?”
黄俊业:“所以说不能随便照铜镜,一定是你们照了铜镜的原因。那镜子本来就不是人照的,你们照过,就破了阳相了。”
林子垟站起身:“既然有鬼,那就把鬼捉出来。”
他微微抬手,将时间定住,然后让黄俊业打开收藏室的门,走了进去。
黄俊业和苏小甜不敢进,两人相依地等在外面。
过了一会,林子垟出来,他们赶紧问怎么样。
林子垟微蹙着眉,摇头:“什么也没有。”
这时,他突然从身后掏出一个东西,竟然是那面铜镜。
黄俊业一见他把铜镜拿出来了,跳起脚来:“哎呀,你怎么把铜镜拿出来了?放在里面还可以镇压住里面的邪祟,你把它拿走它们不是更加肆无忌惮了。”
林子垟脸上却露出邪肆的笑:“不将他们放出来,怎么抓他们。”
这个晚上苏小甜是不敢再回房间睡觉了,就和他们两坐在大厅里面,直到天破晓,什么也没有发生。
三个人磕倒在座位上,黄俊业最先受不住,摆摆手说天亮后那些邪祟不敢出来,就回房间睡觉了。
林子垟又熬了一阵,熬不住也要回房间,但被苏小甜拉住。
“我不敢一个人待着。”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对黄春欢那个房间都产生了恐惧。
林子垟强睁着眼:“天都要亮了,不会有事。”
苏小甜不肯:“万一呢,鬼不是白天也可以出来吗?”
两人正争执间,回到房间睡觉的黄俊业突然慌里慌张地跑出来。
“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
“爷爷,你想起什么了?”苏小甜赶紧问。
黄俊业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我知道怎么回事了,可能是要出大事了。”
黄俊业突然想起了要跟何宇阳做的交易,他们的确是要做一个陶罐交易,可那陶罐却不简单。
据说那陶罐出土的时候,里面封印着数百婴孩的头盖骨,上面镌刻铭文,有人推测是古时巫师用来占卜祭祀的,里面封印的其实是数百婴孩的怨念,会给接触到它的人带来灾祸。
机缘巧合下,这陶罐后来辗转到了黄俊业手中。
他不相信那些传言,只当那些是危言耸听。
可自从买回这陶罐后真的出现了灵异的事,有人在夜间听到收藏室内传来婴孩哭声和嬉闹声,有人看见里面人影晃动。
不得已,他又花大价钱买来相传能镇宅驱邪的古铜镜。
铜镜似乎真的起了作用,有了它之后收藏室内真的安生了。
但也就安生了一段时间,有一天,负责打扫收藏室的下人离奇死亡,这让他不得不相信那些恐怖传言,于是打算赶紧将陶罐出手。
这一次叫何宇阳来就是为了这件事。
黄俊业记得,当时何宇阳将陶罐带走,出手给了一个洋人。
可就在洋人携带陶罐回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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