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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令牌

小说:

小宫女她野心勃勃

作者:

枕衾

分类:

衍生同人

钟贵嫔小产一事,因太妃震怒,牵连甚广。

除了浣衣局,尚食局、尚服局和掖庭局的人都一一被送去了宫正司。

负责调查的定妃和庄妃二人几乎一夜未眠。

钟贵嫔宴会上所用的膳食、接触过的东西,经太医查验,全都没有问题。

唯有身上的那件衣裳,沾染了浓浓的苏合香①。

衣裳是尚服局的人准备、浣衣局的宫女清洗,因此,这两局的人都被关在了宫正司进行严格审问。

宜寿宫的宫人也在太妃的示意下进行了审查。

一夜过去,经手之人挨个排查后,却毫无发现。

定妃脸上的神情渐渐凝重起来。

庄妃掩着鼻尖,吃惊道:“幕后之人竟有这样缜密的心思和万全的手段么?”

动手之后,没有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怎么可能呢?

定妃不相信,更不愿放弃:“给本宫继续查!定还有遗漏之处!”

庄妃略略思忖:“钟贵嫔入宫没多久,也不曾与谁人交恶,定妃姐姐,会不会是我们调查的方向错了?”

她沉吟道:“昨儿除了各宫姐妹和宫人们,还有前来赴宴夫人们,钟贵嫔可与哪些人有过交流?”

若是如此,范围可就太大了。

定妃揉了揉额角,顺着她的话一思量,竟也无法排除这个可能。

宴会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她不能保证所有人身上都是干干净净的。尤其时下不论男女,皆爱将衣服熏香,佩挂香囊。

这么一琢磨,她的思绪更乱了。

宫正司

仙秾迷迷糊糊间,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她陡然睁开眼。

逼仄的屋子里,不知何时站了两个人。

为首的是一位面容冷硬、神色肃然,约莫不惑之年的女子。

她身量高挑,眉梢上扬,此时微垂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周身气势凌然,极具压迫感。

见仙秾醒了,她似乎有些惊讶。

仙秾不知如何称呼她,也不敢轻举妄动,福身后就低眉不语。

良久,有烛光近前,映照在仙秾的额前。

仙秾闭了闭眼,忽然听她问:“这块令牌,你是怎么得来的?”

女子的声音又沉又闷,如坚硬的石块互相敲击。

仙秾微微抬眼,往上看了一眼——

一块熟悉的令牌映入眼帘。

她的屋子,被人搜查了!

意识到这件事,仙秾的心蓦地一紧。

她不敢多看,忙低下眼。

女子又慢悠悠地道:“内侍监程观,你认识吧。”

她用着肯定的语气。

“你与他……”女子上下扫了她一眼,未尽之语显得意味深长。

仙秾盯着自己的鞋尖,只觉得周遭的空气沉甸甸地压着。

她没有解释,任由眼前之人的眸子一错不错地落在她身上。

见她不说话,谈雪照又直截了当地道:“我是宫正司宫正谈雪照,奉太妃娘娘之命,审问浣衣局所有宫女。谋害皇嗣是重罪,想来不必我赘述,你都清楚。现在,我问你答,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得有半句虚言。”

仙秾敏锐地捕捉到她语气的变化,稍顿,她点头应“是”。

“叫什么?多大岁数?”

“仙秾,年十七。”

“何时入的宫?在宫里待了多久?平日里都与谁走动?”

仙秾一一道来。

谈雪照话锋陡然一转:“既如此,你是如何认识御前的人?又何时得到了这块令牌?”

她似是好心地提醒:“你若说不清楚,便一律视作偷窃。”

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最初的话题。

仙秾不知道她为何要深究这件事,但以她眼下的处境,似乎不得不说。

她抹去了其中帝王的存在,声音平稳道:“浣衣局的邬姑姑是奴婢的师傅,她与程公公是旧相识,这块令牌是奴婢去掖庭局领月钱时,遇见程公公后,程公公交给奴婢的。”

谈雪照淡淡扫了她一眼,“这令牌的存在,还有谁知晓?”

仙秾摇头。

“也就是说——”谈雪照勾唇,长眉微挑,“你大可以凭空捏造,诓骗本官。”

仙秾立即道:“没有!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大人若是不信,大可去御前询问程公公。”

谈雪照不接这话,她轻点下颌,扭头对身边的女子道:“这宫女满嘴胡言,又偷盗他人之物,带下去!杖二十。”

“大人!”

仙秾没想到她二话不说就断定是她撒谎,还要给她行刑。

眼见那提灯的宫女上前来,她霎时间急出了哭腔:“宫正大人,奴婢没有行偷盗之事,还望大人明察!”

谈雪照却不理会她,背过身,踱步往外走去。

“宫正大人……”

仙秾浑身一软,就要瘫软到地上,有人及时地拉住她的手臂,轻声唤她:“仙秾。”

那人将手中的宫灯微微抬起,一张略显陌生的面孔映入仙秾的眼眸。

仙秾一怔:“你是?”

她笑笑,将仙秾扶稳站好,解释道:“我叫符锦,是宫正司的司正,你从前应当听邬槿提起过我。”

邬槿,就是邬姑姑的名字。

仙秾点头。

据邬姑姑所说,符锦和她是老乡,当年是一同进的宫,二人关系亲如姐妹。

眼下不是叙旧的时候,符锦将手上的令牌递过来,小声解惑:“宫正大人与御前的程公公有些龃龉,今日之事,怕是迁怒于你了。”

仙秾接过令牌,心里揣揣:“司正大人,那我……”

符锦温声细语:“无妨,宫正大人她一向嘴硬心软,你看,不若我叫人拿着这令牌去御前将程公公请来当你的证人,再让宫正放了你如何?”

对于她的提议,仙秾却有些迟疑。

“怎么了?”似乎看出她脸上的犹豫,符锦揶揄似的地道,“既是程公公给你的,你还担心叫不来人么?”

不知想到什么,符锦又叹惋一声:“邬槿本就身子抱恙,屋子里阴冷潮湿,她一夜未睡,再待下去,我担心她会病症加重。”

事关邬姑姑安危,仙秾再不敢犹豫,她心思一定,将手中的令牌放入符锦的手掌心,郑重地道:“司正大人,那此事就麻烦您了。”

符锦将令牌握紧,面上莞尔:“你放心。”

说得话也让仙秾十分安心:“宫正大人那儿有我拖着,你且暂时在这等一等。”

仙秾没心思想太多,犹豫地问:“那杖责一事……”

符锦拍了拍她的肩头,含笑道:“事情未正式下结论前,宫正大人不会动刑的,方才只是吓唬你罢了。”

仙秾紧绷的肩膀一松。

“多谢司正大人。”

待符锦离开,屋子里又陷入了昏暗,许久,四周还是静悄悄的,仙秾逐渐恢复了神思。

想到刚才的事,她仍有些后怕。

二十杖的确可怕,重则能叫人丢了性命。

而有偷盗之名,便是将她打死了,恐怕也无可厚非。

想着,仙秾又在心里不断腹诽:堂堂一个宫正,怎能随意吓唬人呢?

屋子外

看到谈雪照的背影,符锦不意外地挑眉上前:“宫正大人是在等微臣吗?”

谈雪照没看她,只是问:“这个令牌能引得程观过来?”

仙秾方才说得那些话,她全然不相信。

程观与邬槿从前认识,但也仅限于认识了,程观不可能毫无缘由地将自己的令牌交给一个宫女。

说他想庇护邬槿,未免太可笑了。

御前的人,一向忌讳与人私下来往这种事。

符锦拱手:“微臣不敢说有十成的把握,八九成还是有的。”

她的语气很平静,眼底却闪过一抹浅笑。

谈雪照身形微转,斜眼瞅着她:“看来,你还瞒了我不少事。”

符锦但笑不语。

谈雪照无意窥探她人的心思,淡淡道:“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勤政殿

符锦走过层层玉阶,来到长廊下。

当值的羽林军认识她身上司正的装饰,拦下问了缘由。

程观今日当值,就在帝王身边伺候,而帝王今日上了早朝时听闻安国公病重,下朝后就出了宫,至今未归。

林茂才一头雾水地见了符锦,“符司正,什么风把你吹来了?”

符锦笑而不语,将袖子里的令牌递给他。

林茂才一脸古怪地接过,细细看了看。

他神情一震:“程观的令牌怎么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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