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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零零零零零

小说:

【hp】格兰芬多宿舍第五人

作者:

克洛伊德

分类:

穿越架空

三年级开学的起点是戈德里克山谷,埃米洛被人群包裹着走向车站。

这是一种奇特的感觉。詹姆在他前方手舞足蹈,兴奋地向莱姆斯汇报着他们暑假阿尼马格斯的进度。埃米洛和彼得走在后面。彼得似乎急于融入,喋喋不休地试图与埃米洛搭话,话题从天气跳到糖果再跳到无聊的传闻。出于礼貌,埃米洛简短地回应了几声,彼得的声音变得更大了。

学期开始后,他开始试图破解从家中带出的那张印有扭曲标记的纸团。然而线索渺茫,古老的符号范围大得令人绝望,一个月过去了,进度约等于零。

三年级的魔药课是格兰芬多与斯莱特林一起上。空气中仿佛凝固着无形的敌意。不出所料,詹姆一进门就把目标锁定在斯内普身上,那些幼稚的挑衅与其说是针对斯内普本人,不如说是为了吸引那个坐在斯内普旁边的莉莉注意。他的目的得逞了,莉莉的眉头紧锁,像一座随时会爆发的火山。

“埃米洛,”玛丽·麦克唐纳几乎是踏着铃声跑进教室,埃米洛注意到她换了发型,短发扣着精巧的下巴,看起来活泼了不少,睫毛在皮肤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这学期我们还能一组么?”她有些紧张的问道。

埃米洛点了点头,玛丽的嘴角微微的翘了一下,用手指把碎发轻轻地夹在耳后。

“上课了,孩子们!”斯拉格霍恩教授圆润的声音适时响起,他迈着海象一样的步伐走进教室,圆滑地笑着,顺便施展“座位大挪移”魔法:莉莉被安排到了詹姆旁边(詹姆瞬间安静了,耳根微红),而小天狼星·布莱克则带着一脸“踩到鼻涕虫”的表情,被塞到了斯内普旁边——就在埃米洛和玛丽的身后。空气瞬间充满了另一种火药味,但总归是勉强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在心里对斯拉格霍恩教授这套操作暗暗道了声“高明”。

“我们来翻到第三十页,学习缩身溶剂……”

“我……”玛丽碰了碰他的胳膊,声音带着点懊恼,“我能跟你看一本吗?我好像……忘带书了。”

“行。”埃米洛将厚厚的魔药课本往两人中间挪了挪。两个人的距离拉进,玛丽的头发轻盈的垂下来。一股清甜、带着阳光味道的香气若有似无地飘入他的鼻腔,像是橙花……埃米洛翻书的动作加快了一些。

“哎呀,掉东西了……这是什么?好奇怪的纸。”一张泛黄的纸片随着埃米洛的动作滑落,飘到了玛丽的脚边。她好奇地弯腰捡起。

是那张印着扭曲印记的纸!

埃米洛条件反射般地一把将纸从玛丽手中抽走。“没什么!”他冷静的说道。迅速将纸塞进长袍内侧的口袋。

玛丽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湛蓝的眼睛黯淡了一下,抿了抿唇,默默地把目光转回课本。埃米洛心里乱了几秒,没有注意到她的态度,有些烦躁的强迫自己好好听课。

本以为这只是一次小插曲,不曾想这次课堂带来了意想不到的收获。晚饭过后,埃米洛踏进那间熟悉的魔药教室时,一个冰冷滑腻的声音立刻像蛇一样缠了上来。

“哈,德蒙特,”西弗勒斯·斯内普拖着长腔,嘴角挂着惯有的讥诮,“……你家是不是快破产了?以至于让‘光明正义’的格兰芬多不得不跟翻倒巷做起生意了?”

他黑色的眼睛里满是恶意的揣测和幸灾乐祸。

翻倒巷?对,那张纸……

埃米洛冷冷地瞥了斯内普一眼,用最尖锐的话语回敬对方:“我认为我家破产对你不是什么好事,斯内普。”

不顾西弗勒斯像是要把他撕碎的目光。埃米洛回到工作台开始完成今天的工作,脑子里却杂乱了起来。

日子继续流逝,圣诞节快前几天,詹姆·波特显得异常焦躁。他的床上几乎被《女巫周刊》和各种时尚杂志淹没,连夜游都没兴趣了,皱着眉头翻找着什么,嘴里时不时念念有词。

“哟,詹姆。”小天狼星戏谑地调侃,“给哪位红头发的幸运女神准备圣诞惊喜呢?需要帮你参考参考吗?我看这期封面女郎就不错。”

“才不是红头发!”詹姆的脸可疑地红了,抓起一本杂志砸过去:“我这是……给我妈买的!对!给我妈挑礼物!”他试图用夸张的理直气壮掩饰心虚。

卢平坐在窗边看书,温和地看着这一幕,目光转向正在安静收拾行李的埃米洛:“你今年要回家?”

“嗯,对。”埃米洛的回答简短得不能再简短。他将几件简单的换洗衣物叠好放入皮箱,抿了抿嘴,飞快地将一个装着浅绿色药水的玻璃小瓶塞进了行李最底层。

翻倒巷的位置对于在对角巷长大的埃米洛来说并不陌生,那条阴暗、污秽的支巷口就像对角巷光鲜表皮上一道丑陋的伤疤。

“好人家都不去那里”所有人都这么说。那是阳光无法照射的角落,是乞丐蜷缩的巢穴,是窃贼销赃的窝点,甚至……是黑巫师们交易禁忌的温床,充斥着危险。

站在巷口,刺骨的寒风扑面而来。埃米洛深吸一口气,毫不犹豫地灌了下去。一股灼烧感瞬间从喉咙蔓延到四肢百骸,骨头仿佛在拉伸、生长,肌肉被强行重塑。他忍着不适,看向旁边商店布满污垢的橱窗。倒影中,一个陌生又熟悉的青年取代了原本略显单薄的少年。他没有丝毫欣赏自己“成年”样貌的心情,迅速罩上宽大的、足以遮住大半张脸的黑色巫师帽,将帽檐压得极低。踩着嘎吱作响的积雪,踏入了翻倒巷的阴影。

巷子比想象中更狭窄、更肮脏。积雪被踩成污黑的泥浆,黏糊糊地沾在靴子上。两旁歪斜的店铺橱窗里陈列着令人毛骨悚然的物品:萎缩的人头、巨大的黑蜘蛛标本、人皮蜡烛……乞丐枯瘦如柴的手从阴暗的门洞里伸出,发出含糊不清的乞讨声;不怀好意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带着评估猎物价值的贪婪。他的心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紧紧攥着魔杖藏在袖中,用力推开一个又一个试图抓住他袍角的肮脏乞丐,目光锐利地扫过每一块招牌。

不是……不是……都不是……

最终,他在一扇布满灰尘和蛛网的橱窗前停下了脚步。橱窗里光线昏暗,隐约可见一些形状诡异的黑魔法物品。而在那扇厚重的、油漆剥落的木门上,钉着一个不起眼的、边缘磨损的铜质徽章——正是那张纸上扭曲印记的放大版!旁边一块仿佛随时会掉下来的朽木招牌上,用歪歪扭扭的字体写着:

博金博克商店

“博金博克……”埃米洛无声地念出这个名字。

他推开门,一股混杂着霉味、灰尘和某种难以名状的腐败药水气味扑面而来,最近的玻璃匣里的垫子上,有一只枯萎的人手、一叠血迹斑斑的纸牌和一只呆滞不动的玻璃眼球。

一个瘦削、佝偻的老男巫站在高高的柜台后,背对着他,正用一块脏兮兮的布擦拭着一个生锈的尖尺器械,对他的进入毫无反应。

埃米洛压下心头一丝紧张,强迫自己用一种与此刻年龄外貌相符的、带着不耐烦和傲慢的低沉嗓音开口:“嘿!你这儿,有没有点像样的货色?别拿这些糊弄小孩的玩意儿给我看。”

他刻意加重了“像样”和“糊弄”的发音,手指不耐烦地在布满灰尘的柜台上敲了敲。

老男巫——博金先生——慢悠悠地转过身,眼睛浑浊得像蒙了层灰翳。他上下打量着埃米洛,目光像冰冷的爬虫在皮肤上游走。当看到埃米洛身上那件看似价值不菲(实则是假货)的旅行斗篷时,他脸上那副麻木的表情瞬间如同冰雪消融,换上了一副极度谄媚的笑容,露出几颗发黄的牙齿。

“啊!尊贵的先生!欢迎光临博金博克!您可真有眼光!”他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在摩擦,“小店虽然不起眼,但好东西都藏在里面呢!您想要什么样的‘像样货色’?诅咒物品?古代魔法器具?还是……某些不太方便在阳光底下谈论的……小玩意儿?”他搓着手,身体前倾,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

埃米洛维持着傲慢的姿态,压低声音:“我需要一件……特别的东西。据说只有你这里有。一件……能追踪特定古老契约的物品。非常古老,非常……隐蔽。”

他故意说得含糊不清,充满暗示,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博金先生的小眼睛瞬间亮得惊人,仿佛嗅到了金加隆的味道。“哦!明白,明白!”他兴奋地搓着手,“有!当然有!先生您稍等,我去后面库房给您找找!保证让您满意!”

他可能是将埃米洛当成了某个寻求特殊服务的黑巫师,迫不及待地转身,推开柜台后一扇吱呀作响的、通往更深黑暗的木门,身影消失在里面。

这是机会!就在木门合拢的瞬间,埃米洛的魔杖闪电般抬起,手腕一翻,指向门锁,声音压得极低却无比清晰:

“Colloportus!” (快快禁锢!)

一道魔法能量将门牢牢锁死。

心脏在胸腔里疯跳动,血液冲上头顶,又迅速冷却,带来一阵眩晕。他冲到柜台后。猛地拉开第一层抽屉,里面是乱七八糟的羽毛笔、墨水瓶和几枚脏兮兮的铜纳特。不是!他又粗暴地翻开桌面上堆积的羊皮纸卷轴,灰尘扬起,呛得他几乎咳嗽。大多数是看不懂的商品目录和账目。

“客人您稍等!我这里遇到了点麻烦……这该死的门锁怎么又坏了!——”

他其实不知道自己要找什么,汗水顺着他的鬓角滑落,冰冷的恐惧和灼热的焦急交织着炙烤他的神经。目光扫过下面阴暗的角落。某种预感一般,他蹲下身,用力拉开了柜门——

柜子最深处,一堆废弃的牛皮纸和破布下面,压着一本厚厚的、封面是深黑色蜥蜴皮的账簿。账簿边缘磨损得厉害,埃米洛把将它拽出来,急切地翻开。纸张又厚又脆,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他快速翻动着,手指划过一个个陌生的、散发着罪恶气息的名字和天文数字般的债务金额。

不要是……不要是,放回去,这里没有……

他的大脑想让他停下,手指却依然翻阅着,心脏跳动的越来越快,一个名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进了他的视线:

罗杰德蒙特

后面跟着一串长长的、足以让人心脏停跳的数字。一个零,两个零,三个零……埃米洛的呼吸停滞了,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串数字在旋转。他的手指抖得几乎无法握住帐薄,指甲用力掐进掌心,用疼痛强迫自己冷静。飞快地掏出随身携带的便签本和笔,抄完的瞬间,感到一阵虚脱般的眩晕。

理智和第六感尖叫着快走,他几乎是凭借本能将账簿迅速塞回原处,用破布盖好,用力关上柜门。他跌跌撞撞地站起来,用袖子胡乱抹去柜子和桌面上自己留下的痕迹。博金先生愤怒的捶门声响起,越来越响亮的咒骂声穿透门板。埃米洛最后扫了一眼混乱的柜台,确认没有明显破绽,然后拉紧帽檐,冲出了博金博克商店……

圣诞彩灯将对角巷映衬下的热闹又温馨。他跑的飞快,掠过三五成群的路人,不知道滑倒了多少次。带着一身寒意冲进家门。

“埃米洛?!”

艾莲娜正在擦拭壁炉架,脸上瞬间绽开巨大的惊喜,“天哪!你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留在学校……”她看了一眼二楼,放低声音:“……外面很冷吧?快坐下,我去给你热……”她习惯性地转身想往厨房走,去给他弄点热乎的汤。

“妈!”埃米洛的声音嘶哑,带着一种濒临崩溃的颤抖。他猛地抓住母亲的手臂,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你和爸爸离婚吧!”

“什……什么?”艾莲娜彻底僵住了,脸上孩子回家的惊喜被巨大的震惊和茫然取代。她像受惊的小动物,下意识地搓揉着手里那块刚才擦壁炉的抹布,眼神再次慌乱地飘向丈夫紧闭的房门方向,声音变得更低,又轻又飘,几乎听不清:“怎……怎么了?埃米洛,发生什么事了?瞎说什么……”

“他欠债了!”埃米洛迅速抽出魔杖,在两人周围布下隔音咒:“天文数字!我就说他怎么可能突然变了!我们走!离开这里!就我们两个,我们也能生活得很好!我会想办法,我可以……”他近乎语无伦次。有些颠三倒四的说着翻倒巷、博金博克、那串令人窒息的天文数字……

随着声音落下,艾莲娜的眼神开始飘忽不定。

“没……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你爸爸……他……”她试图为丈夫辩解,却找不到任何理由,只能语无伦次地重复:“我们……我们去求求其他人?你……你不是认识波特家那孩子吗?好心人……总会有好心人的……我……我不能离婚……”最后几个字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恐惧。

“为什么?!”埃米洛的声音拔高了,他感到血液在冬夜里一寸寸冻结,心沉到了冰窖的最底层。像是有第三视角一般,他的视角开始上升。他看到艾莲娜反手紧紧扣住了他的肩膀,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衣服里——母子俩的角色在绝望中奇异地倒置了。

“不行,埃米洛,不行……”艾莲娜又开始咬自己的手指:“你……你这么大了,我也……我也没办法……”她艰难地吞咽着,声音哽咽,“我已经……我已经没有能力出去工作了……这么多年……而且……而且我这个年纪……也没办法……没办法再嫁人了……”

情绪变得麻木,埃米洛深吸一口气。他不再试图说服,而是猛地转身上楼,粗暴地拉开柜门,将母亲仅有的几件衣物胡乱地塞进一个破旧的旅行袋里。

“你干嘛?!”艾莲娜被他的动作惊呆了,随即爆发出惊恐的尖叫,扑上来试图抢夺那个袋子:“放下!埃米洛!你疯了吗?!”

“走!”埃米洛的声音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他避开母亲的手,死死攥住旅行袋的带子,“今天必须带你走!现在就走!我们不能留在这里!”

“不行!!”艾莲娜的情绪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冲破了所有理智的束缚。如同积蓄已久的火山,轰然爆发。她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母兽,用尽全身力气,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儿子的脸上!

啪!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惊心动魄。

艾莲娜的手还僵在半空中,她低头看着自己那只微微颤抖、发红的手掌,又猛地抬头看向儿子瞬间红肿起来的脸颊,“不……不……”她的嘴唇剧烈地哆嗦着,眼泪瞬间决堤,“我不是故意的……宝贝……你疼不疼?啊?你疼不疼?”她颤抖着伸出手,想要去抚摸埃米洛的脸:“你听我说……听妈妈说……”

埃米洛的耳朵像有一千只蜜蜂在同时振翅。母亲那语无伦次的解释和哀求,仿佛从很远很远的地方飘来,越来越模糊,越来越微弱。

他猛地转身,像一匹受伤的、被逼入绝境的狼,狠狠地撞开家门,冲进了外面无边无际的、呼啸着风雪的寒冷冬夜之中。艾莲娜从窗口探出头,撕心裂肺的叫着他的名字。

他什么也听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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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级下学期的霍格沃茨冰雪消融,春意萌动,埃米洛的世界却像是被冰封在了那个圣诞节。他开始以一种近乎病态的理性思考“爱情”。看着走廊上偷偷牵手的高年级学长学姐,看着詹姆锲而不舍地试图引起莉莉注意,看着玛丽看着他闪闪发光的眼睛……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想到艾莲娜。

“离婚”这个词在他心底反复盘旋。他疯狂地钻进图书馆的法律区,试图寻找一条出路。但结果令人绝望。巫师界的婚姻制度远比麻瓜世界复杂和严苛得多。为了防止有人利用复方汤剂冒名顶替、骗取财产或实施其他欺诈,离婚并非一纸证明那么简单。它通常需要双方在至少两名魔法部认证的见证人面前,立下严苛的“牢不可破的誓言”。誓言内容涉及财产分割、子女监护、保密条款甚至永不再婚的限制……一旦违背,立誓者将面临死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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