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注意对方耳朵升温,只是吐着酒气道:“有人夸过你很好看吗?”
“……”
“应该是有的……嗝……”
男人放在腰间的手将她揽得更紧了。
山间微风吹下,也吹不走当下的燥热。
外人看来他们两这样恐怕是暧昧不清,情愫流动。
然而楚晚君是修无情道的剑修,她不解风情地爬在男人耳边说:“你可别趁我醉时,做些什么……”
“我的剑可不会留情。”
话音落下,她彻底昏了过去。
阿冬低头瞧着人因酒意泛红的面容,眼神变得晦暗不明。
最终,他什么也没干,只是将人拦腰横抱,放到床上,摸着沾染女子汗水的青丝,
他缓缓道:“等了这么久,我怎么舍得。”
已经三百年了……
楚晚君晕过去自然也不知道,对方有没有对自己做什么,她发现自己不剩酒力时,便已经想好了,如果就此死了,那只怪自己粗心大意,她认栽。
如果没死,却被对方做了什么,她就拿起剑让对方知道阎王在哪……
如果什么也发生,那皆大欢喜,恭喜对方逃过一劫。
楚晚君就这般晕过去,却不知自己一睡便梦到了百年前。
那是一座高耸入云的雪峰,雪峰上有几座简陋的茅草屋,因为灵力维持,这些茅草屋才没被这漫天风雪吹得到处飘摇。
楚晚君此时还被人称为清穹仙尊,她刚跟人约战打了一场,将敌人的头颅割了下来带回雪峰,摆上酒席与这死去的人干杯。
她一边喝着一边旁若无人地和其对话。
“诺,这就是天下第一剑在的雪峰,登上来看,也没什么特别的,也不知道你叫嚣的说要取代我成天下第一是怎么回事?”
“不过你的刀法不错,我很欣赏,那就勉强带你看看此处风光。”
楚晚君自顾自地说话,话说完,酒喝足,便毫无形象地仰躺在雪地上,看着漫天星辰从眼前飞过。
“你怎么又把人带回来!”
楚晚君听到熟悉的声音,她转了下头,正对上少年微有怒容的脸。
她被少年这般说也不恼,笑着说:“小洛,快过来,让我看看长高没。”
少年一身黑衣,皱着眉将撒着鲜血的头颅装进麻袋里,他捏了个诀将血迹焚烧干净。他这才回头,看向躺在雪地里的女人。
“师尊,你可别在将人带回来了,脏得很,撒的雪地里到处都是血,收拾起来麻烦。”
楚晚君闻言,也不知往心里去了没,躺在地上哼哼道:“这不是有小洛在?”
洛冬凌闻言眉头松了些,走上前将地上的人拉了起来:“师尊你也是几百岁的人了,可别跟凡间小孩似的,动不动就滚在地上……”
“才几百岁,我又不是那等几千岁的老顽固,怎么就不能在地上打滚了?”
楚晚君并不赞同徒弟说的话,她将目光移到少年的个头上,比画了一下道:“都几十年了,你怎么还没长个?”
“师尊你忘了,我已经筑基成功,筑基后容貌便不会再变。”洛冬凌很是无奈的道,这句话他已经说了不下十次。
可偏偏眼前天下第一的清穹仙尊,记忆不好,总是将自己当成刚上仙途的毛头小子。
楚晚君闻言这次将此事回忆起来,也怪她平日里经常出去约战,对于这个捡来的徒弟关注甚少。
她掩饰尴尬地夸赞对方:“我徒儿真厉害,十四岁筑基成功,那些曾经说你毫无天赋的老家伙,脸都该打肿,他们家孩子几十岁时还在练气打转,还好意思点评挑剔……”
洛冬凌面对师尊的偏心眼夸赞,习以为常,他谦虚道:“只是运气不错,遇见了师尊,若换作别的人来,估计会比我更早踏上筑基。”
“我也是因为遇见小洛,才想着收徒,若是换作别人,也做不了我徒弟。”楚晚君学着洛冬凌的句式将话重复了一遍。
哄得这绷着脸的小徒弟,将嘴角扬了扬。
“师尊还要酒?”
“要。”
“醉仙酿?”
“嗯,来一壶。”
洛冬凌熟练地将酒倒入她的白玉杯里。
楚晚君品着酒继续躺在雪地里望星辰。
洛冬凌则是乖乖盘坐一旁,陪着她打坐。
“别练了,过来躺着,今天难得能见到雪峰上的天外星,瞧瞧多好看。”
楚晚君是个淡然又潇洒的脾性,她教徒弟从不约束,尽是随性的来。
若是这般做派被哪个名门仙宗看了去,多半会骂上一句此般闲散管教,以后必定出祸害。
但楚晚君不在乎这些,她对自己实力有绝对自信,若是自己徒儿日后成了屠害万千生灵的魔头,她便将其镇压,清理门户。
但若徒弟成了魔头另有苦衷,楚晚君也不是不讲道理,酌情考虑处理也行。
没错她就是不讲道理的天下第一剑修,这大千世界哪来什么规矩,分明都是弱肉强食,她都修得天下第一了还讲破规矩,那可真是白修炼一场。
洛冬凌不知道自己师尊是如何想,只知道她对自己可是溺爱有加。但洛冬凌是个知足且自律的人,他拒绝师尊邀请道:“还有几个大周天没运行,不可中途放弃。”
楚晚君闻言,顿觉无趣道:“你怎么跟那群老古板一样。”
洛冬凌还是盘坐没说话。
“罢了,既然徒弟修行,那作为师尊也不能偷懒。”
楚晚君站起身,折掉枯树的枝头比作剑。
她让徒儿看过来,道:“你且看着,这招叫一剑破天,我只演示一遍,能学多少看你本事。”
灵气聚集于枯枝,剑意形成,她抬手一划,虚空中出现白光,锋锐的光芒将雪峰黑夜划开。
还是少年面容的洛冬凌,目中露出艳羡。
天光大亮,楚晚君宿醉后,头疼欲裂地醒来。
她捂着快炸掉的脑袋,嘀咕道:“怎么就这么不经用。”
才喝多少酒,就醉成这个鬼样子。
“醉仙酿是灵气十足的仙酒,凡人的身体受不得这般刺激,酒劲自然会大上几倍。”
一身白衣的阿冬推门而入,他手上端着一碗热腾腾的汤药,往楚晚君面前递。
“解酒汤,喝下要好受些。”
阿冬自然地将汤药端在手中,拿着勺翻滚了几下,将其吹得温度合适,喂到楚晚君的嘴边。
楚晚君此时也稍微脑子清醒了些,她发现一夜过后除了脑袋疼,身体也并无异样感,看来对方是将她话放心上,没趁她醉酒动歪心思。
她就着人的手喝了口解酒汤,有人伺候,不喝白不喝。
只是这解酒汤苦得紧,楚晚君喝一口便眉头紧皱。
阿冬见状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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