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一缕阳光照进屋里,第一声鸡鸣才刚响起,宋长月的早课便结束了。
只是所有弟子不敢动,因为宋长月也没有动,而且这位煞神的脸色阴沉,大有一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宋长月那双犀利的如同鹰眼一般的眼睛扫过下面,就能让众多弟子望而生畏。
“今日的人数,似乎不太对。”
宋长月的声音在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的教室里,慢慢悠悠的响起。
众弟子缩了缩脖子,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看向了第一排那个空缺的位置。
顾卿玄没来。
众人心中十分惊讶,要知道顾卿玄上早课是最积极的,从不迟到,且上课更是认真,爱提问题,连一向严苛的宋长月都对顾卿玄夸赞有加。
叶潇染用胳膊抵了抵同坐的孟夜辰,挤了挤眼睛,示意他看向顾卿玄的桌子,做个了嘴型道“慕师兄没来。”
孟夜辰点了点头,轻声道“他去哪里了?”
叶潇染刚想要回道,却看见宋长月小胡子吹去,瞪了过来,脸色铁青。
遭了……
“你们二人在说什么?嘀嘀咕咕,成何体统!”
宋长月一眼就瞥见二人小动作,他的课一向最为端正,气的小胡子都飞了起来,骂道:“你们两个把教规抄二十遍,还有让顾卿玄来找我,今日的早课为何缺席了,其余人散学吧”
叶潇染和孟夜辰一听要抄二十遍教规就头痛,二人相视苦笑。
叶潇染苦着脸跟上走到门口的孟夜辰抱怨道“师兄,我不想抄啊。”
孟夜辰回头看了她一眼道“我也不想,但是你知道宋师叔说一不二的,还是抄吧。”
叶潇染“…”
命苦,又要抄书抄的自己都不认识了。
彼时顾卿玄根本不知道,谢以寒忘记告诉宋长月,顾卿玄以后不用去上早课了。
如果顾卿玄知道,一定会觉得谢以寒实力坑徒弟。
“收息吐纳,感受灵力汇聚于丹田中。”
顾卿玄欣喜的看着自己的丹田的变化,虽然不明显,却可以真是感受到灵气逐渐丰盈丹田。
果然谢以寒的一对一教授更适合于他。
“师……”顾卿玄睁开眼睛,刚想告诉谢以寒自己的丹田有了变化,却发现谢以寒撑着下巴坐在蒲团之上脑袋一点一点的快要睡着了。
入了秋,不但天冷了,就连身子也越发的困乏,想来都是寒毒的影响。
谢以寒现在困得整个人仿佛都要灵魂出窍一般。
不行…他不能睡。
谢以寒强撑着,却觉得眼皮子越来越重。
他一定是生病了,不然为什么上眼皮和下眼皮一直黏在一起,意识逐渐模糊,谢以寒慢慢闭上了眼睛。
顾卿玄看着谢以寒睡着头差点磕到了地上,忙伸出手挡着谢以寒的脑袋。
只见谢以寒的脑袋搁在了顾卿玄手上,轻轻蹭了蹭,细软的头发丝蹭过手心,冰凉如玉,惹得顾卿玄身体一僵。
谢以寒却无知无觉,也不知道梦见了什么,无意识的动动嘴吧。
顾卿玄小心翼翼的抱起谢以寒,进了屋子,把谢以寒放在床上,准备转身离开,却听见谢以寒叫了他的名字。
“顾…卿玄…”
谢以寒躺在床上,叫着顾卿玄的名字,顾卿玄慢慢蹲下靠近谢以寒,想听清谢以寒说什么,却被一个温软的东西蹭过耳朵。
顾卿玄慌忙直起身子,愣愣的看着谢以寒红润的嘴唇,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垂眸半晌,才关上门离开。
房里,谢以寒还在睡梦中。
他梦见顾卿玄黑化了,提着剑要取他的性命,任凭他怎么解释也不停。
顾卿玄离开房间时,脖子红了一片,他摸着自己的耳朵,想起那个红润的唇碰到自己耳朵时绵软的触感。
“顾师兄!”
一个声音突然想起,打断了顾卿玄的出神。
顾卿玄回身一看,是叶潇染和孟夜辰。
“是师妹和师弟啊,怎么了?”
顾卿玄收敛好情绪,淡淡一笑道。
“可算找到你了!”
孟夜辰恍若见到亲人一般,一看见顾卿玄就扑上来抱住他。
顾卿玄被孟夜辰抱着微微皱眉,他有些洁癖,并不喜欢被人这般触碰。
顾卿玄不动声色推开孟夜辰道:“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你们两人都愁眉苦脸的。”
孟夜辰不知是词不达意还是说不清楚,叽叽咕咕说了半天,说的顾卿玄云里雾里的。
“你今日没有上早课,宋师叔很生气,让你去他那解释这件事。”
叶潇染直接了当道,瞪了一眼孟夜辰。
怎么说个话也磨磨唧唧,说不清楚的。
孟夜辰“…”
委屈,但我不说。
顾卿玄听完这话一愣,不过一瞬就反应过来,谢以寒应该是忘记知会宋长月了。
“好了,我知道了,我会向宋师叔解释的。”顾卿玄淡淡道,仿佛去见宋师叔不过是一件平平常常的事。
要知道宋师叔在他们口中可是堪比豺狼虎豹。
叶潇染和孟夜辰在心中双双给顾卿玄竖起大拇指。
顾卿玄是个英雄!
顾卿玄不知道二人心中所想,在他看来,宋长月不过是为人过于严苛板正,并非十恶不赦,有什么可怕之处?
顾卿玄去的时候宋长月正在和掌门下棋,白棋黑子,一招一式,皆是认真严谨。
顾卿玄看去,见宋长月占了上风,猜测乾坤已定,必定是宋长月胜。
掌门举着白子,思虑片刻,突然轻声一笑,看向站着的顾卿玄道“顾卿玄,你来看看这棋局,是你宋师叔胜,还是我胜?”
“这……”
顾卿玄看着棋局,掌门的棋子已经被宋长月的黑子包围住,实话实说道“弟子斗胆猜测是宋师叔胜。”
“哈哈,非也,非也。”
掌门摸了摸胡须,自信一笑,白子落,原本被黑子包围的白子绝处逢生,杀出一条血路,棋局瞬间明朗了,掌门棋高一着,胜了宋长月。
姜还是老的辣。
宋长月输了也不气恼,把手中黑子丢入瓮里,道“当年与你博弈你便棋高一着,如今还是输你一子。”
“师弟也不必丧气,下棋不过是图个高兴罢了,若是次次计较输赢便没有意思了。”
掌门安慰道。
好在宋长月也并非小肚鸡肠,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
二人下完了棋,掌门还有要事处理,便先行离开,留下屋内顾卿玄和宋长月。
宋长月自顾自的下着自己的棋子,与自己对弈。
“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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