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灾再临:囤满空间求生存》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第八章
车子越来越接近城郊,下了环城路,穿过一个村庄。
直到一处四下没有丁点光的普通大路。
没有路灯,没有监控,行动的好地方。
亓绥宁将车子减速,又慢慢停下来,“后面的车好像有点不敢过来,咱们给他们安排安排,雨伞在你座位后面,不如,你下去解个手?”
裴据本来正在把玩防身棍,将防身棍抽开又合上,眼神犀利的望着后视镜,听到亓绥宁的话立马拒绝。
“这哪儿行?我不能让你一个人。”
亓绥宁:“我觉得我大概能应付的过来。”
裴据继续摇头,“不成,说什么都不行。”
他既不会让亓绥宁离开视线,更不会离开亓绥宁的身边。
“一会儿你要动手吗?”
裴据问。
在他的认知里,男孩子嘛,没几个不想打架的,他比亓绥宁大几岁都做不到真的稳重,每次打架都有种大脑充血的兴奋感,怕是亓绥宁也是这样。
而如他预测的那样,虽然亓绥宁不是男孩子,但或许基因影响,所以她是真的很想自己上。
亓绥宁活动了下手,握住棒球棍,裴据看不到的地方眼睛暗红,那是N病毒感染者兴奋的症状。
按了下脑袋上的鸭舌帽,这是裴据从车后面找过来的,亓绥宁有些想不起是谁放在这的,但猜测应该是她小堂弟亓嘉勋的。
不过现在嘛,倒是可以帮她遮遮雨。
毕竟天公作美,外面的雨是有点大的。
“来了。”
裴据开口提醒。
那伙人大概是想明白了,既然都到了现在,那就真干,所以忽然加速,将车子斜着停在他们的车前,有种你们既然不动就别动的意思。
车后快速蹿下两人,拦在亓绥宁的车后,手里拿着的应该是短把的刀子,在车灯的照耀下有反过光,可以轻易估出刀子的长短。
裴据皱了下眉,“他们有刀子,小心点。”
“知道了,你也是。”
裴据想说要不我去吧。
他不会扫亓绥宁的性,但是只是设想刀子划在亓绥宁的身上,就觉得想炸。
像幼时的记忆里,他妈妈忽然兴起想为他们父子做顿饭,结果刀子太锋利切到了食指,他父亲就炸了,不敢对着老婆,就把刀子融了……
所以现在的裴据不敢说‘要不你别动,我来’……
可是他今晚已经有过反思,从他们长大,两人并没有真正的交心相处过。
亓绥宁不知道他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他也不知道亓绥宁的成长中都真正经历过什么。
那么,拉近关系的最好方式,就是有共同的‘犯罪’生活交集。
亓绥宁看向已经向她这边走来的男人,不说五大三粗,也是一个非常壮的大汉。
对方手里拿着一把长刀,看刀刃被磨过很有光泽。
设想一下。
如果她现在下去很有可能会撞上对方冲过来。
速度再快也怕有意外。
亓绥宁想了想,觉得如果受伤一定会增加很多麻烦事,所以用脚勾出手枪,侧身弯腰捡起。
左手按着窗户的开关键,在拿到手枪的瞬间,举起射击。
裴据刚下了车,就听到了枪响。
是真的枪响。
还有壮汉后知后觉的嚎叫,以及刀掉在地上的声音。
裴据忍不住心想,这是真开大了?!
但心里松了口气,只要人安全就行。
然后手中的伸缩棍甩出去,打在攻击他的男人的手上。
想小小年纪走社会,没点自保能力怎么行,他早学会了怎么少动力气做到自保。
而劫匪们恐惧了,尤其是负责解决裴据的两人。。
“怎么办?他们有枪?”
“是不是玩具枪?只是有钱人玩的比较仿真?”
“要是假的铁子叔叫什么?”
“现在顾不上那么多了,干就完了!”
这边,亓绥宁猛的推开车门,定制皮鞋踩在水面发出轻轻的‘危险’提醒声。
同时车门撞在蹲下身捡长刀的男人头顶。
嘭。
非常响的一声。
紧接着棒球棍又落了下来。
为了方便行动,劫匪四人都穿的并不厚,都是利落穿搭。
但这样一来,壮男人就感觉到了,他的胳膊好像骨裂了,他好像在棍子落在身上时听到了咔咔声。
长刀再次掉落,被亓绥宁踢远。
短短时间,看似每一个动作都不紧不慢,可只有被打的人才知道对方下手多狠,每一下都是奔着让他没有反击能力的地方打的。
就连脸都挨了一下,虽然对方几度轻一些,可前面牙齿全部活动了,好像还有被他咽下去的!
呜呜,难怪对方敢往没人地方开,原来不是回家,而是只是为了迎接他们!
撞阎王了。
接了拦车尾任务的绿毛年轻男人,并不知道男人的体验。
他在车尾,让人冷到骨子里的大雨让他牙齿唱歌,眼也睁不开。
加上是夜里,灯光并不照在这边,只能勉强看到情况,而壮男人唔唔的也没求救,他自己也有小心思,所以等看到亓绥宁背着他时,才举起刀子,准备按计划那样在后面偷袭。
然后一棍子迎头而来,随着嘭的声音,绿毛男人觉得好像看到了他想念的太奶。
太奶慈祥的笑着朝他招手,说:过来让太奶抱抱…
棍子又在绿毛男人的会画圈的眼前举起,他连害怕都想不起来,只能在半晕半清醒间,承受手腕被打断的痛处。
“啊!”
“呜呜呜!”
“啊!”
好似能喊破天的痛喊,让裴据那边的两人打了个寒颤。
他们也想喊,但是痛到极致真的喊不出。
更别说他们脸颊受伤,最严重的那个半个脸上的肉都半掉不掉。
“啊!救命!”
“放了我吧,求求你放了我吧!”
绿毛疼的眼前发黑,只记得一双红到发黑的眼睛,还有那张漂亮却像修罗似的的脸。
嘴里求饶求救。
他真的不想死,他还年轻。
另一个壮汉缩着身子想跑,可不论是爬还是站起来都疼的无法行动。
裴据把另外两个动都不敢动的中年男人拖过来。
真的是拖,拽着一只腿拖过来,要不是还能听到呼哧呼哧的喘息,都怀疑他们是不是死了。
亓绥宁看看裴据,又看看他‘处理’的人,不得不承认,挺满意的。
裴据接了点雨水洗手,不好意思的为自己的狠辣解释。
“你这防身的家伙什太好使,我力气大,一不小心就下手重了。”
他可从没忽略自己的体能训练,生怕自己有一点形象上的失败,让从小就颜控的亓绥宁更不想理他。
所以力气加经验,再配合好用的工具,这不…他就稍微没能控制好轻重。
亓绥宁:“我也是。”
也是一小心。
裴据:“现在怎么办?要联系什么人嘛?”
亓绥宁:“日行一善,把他们送上车吧。。”
裴据照做,“我来。”
“哪个还有条好腿,让那个做司机。”
裴据抬手挡雨,踢了踢脚边的男人,“这俩应该都没问题。”
但没问题到什么程度就不确定了。
亓绥宁:“那就随便选一个,不能小瞧人的求生本能,相信他们一定能开着车走人的。”
裴据:“对。”
所以在挨个将人丢回他们的车,“系好安全带。”
四人哆哆嗦嗦的伸手,有人龇牙咧嘴的勉强扣上安全带,有的呜呜咽咽,表示自己真的做不到。
裴据也不勉强人,向在驾驶位方向的亓绥宁询问,“真就这么放人吗?”
亓绥宁:“这不是怕在哥哥心中的形象崩的太厉害嘛。”
裴据不合时宜的害羞了一下,“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而且比起善良的亓绥宁,他更心动现在的亓绥宁。
有种,对方能随时陪他堕入地狱的幸福感。
而他本就在地狱,从九岁那年就没再爬出来。
亓绥宁笑了声,“谢谢哥哥的喜欢。”
车上几人不敢吱声,连呜呜都不敢出,生怕这俩神经病再改变主意。
“哥哥可以关门了。”
裴据应声,关门前扫了眼这些狗东西,威胁着:“我相信你们不会去报警的是不是?”
亓绥宁用棒球棍戳了戳驾驶位上的中年男人,戳的对方颤巍巍。
“大爷,你要好好开车哦,跑快点,我呢,开着车跟在后面,被我追上那就再玩玩打球游戏好不好。”
疑问的话,却是句号的语气。
这代表亓绥宁根本不给他们选择的机会。
后退一步,再次提醒。
“一定要快点哦。”
说完,好心的帮忙关上车门。
下一秒,劫匪的车子如离弦的箭,嗖的蹿出很远。
亓绥宁和裴据不紧不慢捡起劫匪的武器,确保地面除了血水再没有什么才上车。
“活动一下,困神都走了。”
亓绥宁吐槽着。
裴据:“所以咱刚刚是在危险驾驶吗?”
“是后面才困的。”
把湿了的外套帽子脱下来丢在后面。
亓绥宁拽了下裤子,脱下灌满水的鞋。
他们前方,劫匪的车子在蹿出不久就开始七拐八拐,看着像是司机喝了假酒一样。
裴据把兜里的两把短刃拿出来丢在脚下,扯了扯身上精挑细选出的西装外套,随口问:“真的要放他们走吗?”
裴据并不信亓绥宁就这样放人,可事实摆在眼前,亓绥宁还真放了。
亓绥宁认真看向裴据,“我是想杀了的。”
并且在付出行动。
就像她说的,不能小瞧人的求生欲,在末世生存经验告诉她,放虎归山必留隐患。
很巧,裴据也是这样想的。
不过他只是觉得,不可以相信走偏锋人的人心,他们本就为了谋财无所不用其极,一旦放出谁也不知道会不会引出什么问题。
如果他们真的记仇,等他们恢复好,恐怕还会有报复的可能性。
裴据摩挲了下手指,“我来想办法解决吧。”
亓绥宁瞳仁颤抖一下,她是有试探的意思,但没想到裴据在不知道未来情况下,就决定冒险替她解决麻烦。
末世十几年,亓绥宁总想问问裴据到底在想什么。
将重心放在她身上,为她冲锋陷阵,不求回报的付出,他真的不觉得累和不正常吗?
亓绥宁自问,她做不到。
哪怕如今重生决定和裴据在一起,也做不到将自己全部交付给对方,她有算计,有贪婪,依旧不想付出什么,
对她来说,爱是索取。
或许,她遗传了夏雅茹贪婪的基因。
深吸了口气,亓绥宁踩下油门,“不用的,我不会让他们蹦跶起来。”
她准备向野兽猎食物那样,将他们追赶到晕头转向撞出自然形成的车祸。
然后帮忙点个火。
在裴据揣揣中,他们的车子也加快了速度,真就像亓绥宁说的那样在追赶劫匪。
高昂价位的车子性能要比家庭轿车质量好,速度提升起来很快就有要追赶上前方车子的意思。
但是亓绥宁就是边快边慢,像是填饱肚子的狼,恶劣的逗弄猎物。
出乎意料的,对方大概对本地道路和地形很了解,没多久竟然下了柏油路,拐下一处坑坑洼洼,看起来很多年没有修过的下坡。
然后,在亓绥宁和裴据目瞪口呆中上了高架桥,又掉入运河。
车灯照下了全过程。
“真掉下去了?”
“我过去看看。”
说完,裴据下车向事故发生地走去,打着手机的手电筒检查了一遍又一遍。
下方是宽四十多米的运河。
车子似乎砸在了河堤边护坡上才溜下去的,形成了一个坑。
想了想,裴据离开高架桥,从河沟上往下走。
在车上看着的亓绥宁皱了下眉,踩上皮鞋,拿过湿漉漉的衣服顶在头上,快速追了上去。
“裴据!”
还想走近些的裴据停下脚,“小宁?你下来干嘛?”
亓绥宁抓住他,“我还想说呢,你下来干嘛?他们爱死死,不死拉倒,这么大的雨你滑下去怎么办?!”
裴据美的想笑,但一张嘴就有雨水进嘴,只能忍住。
像小时候爬树被亓绥宁劝不安全时那样,隔着衣服拍了拍她的脑瓜瓜。
“我会小心的。”
“所有淹死的都说过这话。”
毒舌的毛病又犯了,亓绥宁心里后悔,她不该这么说。
好在裴据接受良好,毕竟从他们初相识,他就承受着亓小宁的神言神语。
比如他们初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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