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斯修身穿白色服饰靠着椅背,上面已经知道实验体逃离的事情,对他施加压力务必要找到实验体,他捏了一下鼻梁看着头顶的吊灯,目光浑浊不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孟惊羽再次回到了她呆了四年的地方,上一次她出去的有些狼狈,这次进来倒显得光明正大,顾津舟找来的所有有关路斯修的资料包括访谈她都看了,一个人是可以依靠自制力改变喜好来达成另一种人设,但他细枝末节的下意识动作很难改变,她可以肯定,路斯修就是她的老师。
身穿白色防护服的工作人员看清她的脸呆了一瞬,这不是苦苦寻找的实验体吗,急忙发动消息告诉教授和安保人员,没一会儿实验场地加防护,连只苍蝇都不能轻松出入。
顾津舟站在她的身前推开门,那张记忆中熟悉的脸变得有些老了,不做表情也能看见细小的皱纹,孟惊羽以为自己能很好的控制住心情,见到路斯修的第一面终是有些喘不过气。
她声音有些颤抖,睫毛轻颤:“津舟,你先出去。”
顾津舟看着靠在椅背上的路斯修,抬起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捏了两下:“我在外面等你。”
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响起,办公室内只剩下好久不见的两人。
路斯修知道他们终会见面,只不过,这一面有些漫长。他指着面前的椅子道:“坐吧。”
孟惊羽扯过椅子坐了上去,手指搭在扶手处紧紧掐着,她预想了无数终和路斯修见面的场景,练习了无数次如何拆穿他虚伪的身份,可当见到面,她心里只剩委屈和不解,那个像哥哥一般给过她温暖的人,竟然全部都是谎言。
两人对视着,试图从彼此身上发现这些年的经历,一时之间办公室内陷入了沉寂。
最终还是孟惊羽沉不住气,长吸一口气呼出,抬眼道:“我该叫你路教授还是……老师。”
她认真看着路斯修的表情,不放过任何一点变化。
路斯修双手搭在腿上,沉默了很久,在孟惊羽憋不住气时开口:“我一直都是路斯修。”
哦,一直都是路斯修,一直都在骗她。
“我知道你找我是为了当年的事,但很遗憾,我是不会说的。”路斯修伸出右手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自己主动回到实验室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你也不用担心顾少将如何回去,这个时间,他正在去往审判室的路上。”
路斯修斯文慢理地看着手腕上的手表。
孟惊羽听到话瞬间站起,大步往门口走去,可门却像被人锁了一般纹丝不动:“是你派人抓他的。”
路斯修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戒骄戒躁不可大意,你还是没有记住。”
孟惊羽脑海里闪过年少时在训练场每日没夜的练习,当她耐不住性子时,老师总会说这一句话让她静下心来。
孟惊羽冷哼一声转过身直视着他:“路教授何必装模作样,你想要的无非是我身上的异能,我可以配合你提取,但前提是保护好他的安全。”
路斯修表情未变,声音带着寒意:“你在威胁我。”
“不是威胁,是建议,”孟惊羽笑了起来,“这四年用尽一切办法都无法提取到异能,是因为你不想吗。”
路斯修脸色黑了几度,孟惊羽瞧着有趣继续道:“你虽然熟悉我的一切,但我才是异能的主人,没有我的同意谁都无法提取出来,上面的压迫与催促你也忍受不了吧,倒不如你随了我的愿,护下顾津舟对你来说也不是难事。”
孟惊羽盯着路斯修的眼睛,藏在背后的手掌死死捏紧,她在赌,赌路斯修会被她的谎言打动,赌她抽取异能还能活下来。
如果没有顾津舟,她应该会逃到一个偏僻没有人烟的地方平淡的度过剩余的时间,可若没有顾津舟,她还会躺在实验床上无法苏醒。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太阳从偏东方位移到正中央,影子随着阳光缓缓变动,两人保持着原来的动作无声对峙。
原来保持一个动作身体会这么累,孟惊羽悄悄晃动了一下手腕,不知道顾津舟现在怎么样了。
一声微弱的叹息打破两人沉寂的气氛,路斯修重新坐会椅子上,阳光下他的黑发有几根金黄:“我可以答应你的请求,但前提是,我要先提取出异能。”
孟惊羽了解这只老狐狸,拒绝:“我要先见到人。”
路斯修勾起一个嘲讽的笑:“你没有资格在这里和我讨价还价,把你绑回实验室是更为快捷的方式,孟少将觉得怎么样。”
孟惊羽眉心蹙起不发一言,只听路斯修继续道:“想必你很熟悉实验室的路线,不必我再喊人请你过去。”
房门应声打开,孟惊羽看了他最后一眼,大步转身离开。
路斯修闭上了眼,无声叹了口气,浑身散发出一种强烈的衰败感,看上去比刚才老了几分,大约过了五分钟,他睁开眼,深渊般的眼睛让人无法窥探心事。
孟惊羽躺回了熟悉的实验床上,旁边的两个工作人员有些害怕,孟惊羽仔细辨认了一下,是她一睁眼打晕的那两位,她晃了晃手,冲着发愣了两人道:“实验装置也要我自己戴上吗。”
其中一位摇了摇头,拿起一个像夹子一般的东西开始消毒,最后夹在她的手指上。
两人虽然胆小,动作却是十分麻利,没一会儿孟惊羽身上沾满了大大小小的圆形铁片,沉稳的脚步声从远处传来,孟惊羽闭上眼,等待着抽取异能。
眼睛陷入黑暗听力会变得很好,按钮声,机器运作声,还有叹息声她都听的一清二楚。
渐渐的,脑子控制不住的开始疼痛,熟悉的电流声遍布全身,孟惊羽疼的想喊,可嘴巴却死死闭着,她不能在路斯修面前漏出脆弱。
她感受到额头上的汗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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