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苏萝此时急于知道自己是否可以摆脱话本中的设定,但还是在房间内不停的踱步。
回来的太过突然,不免有些手足无措,苏萝停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想着要去质问赵耹却也已经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了。
忽然苏萝想起来她后来从杨棠华的陪嫁丫鬟口中得知,赵耹在他们新婚之夜离开之后,去他夫人牌位前待了一晚上。
当时在丫鬟“无意间透露”给自己赵耹的去向时,酸涩的滋味充斥了全身,说无所谓是骗人的,心里到底还是难受了好久。
毕竟苏萝是第一次成亲,隐隐约约多少还是有些期盼的,但是看着赵耹在大婚当夜离去,三朝回门那天也独自去了杨府,他的种种行为才彻底让自己寒了心,变得越来越冷心冷肺。
苏萝就这么盯着杯子里的水出了神,觉着这倒是一个去质问他很好的由头。
‘对不住了杨夫人,不免要扰你清静了’
苏萝在内心暗暗给对方到了个歉,本不想惊扰亡人,奈何对方欺人太甚,自己也亡过一回了,不抓住这个机会实在可惜。
今晚前去必会触及赵耹逆鳞,却也正好快刀斩乱麻,苏萝无意横杠在二人中间,趁着自己不算理亏的时候,把自己摘出去才是最好的。
下定决心后,苏萝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喜服,想着不知道将来还有没有机会再穿一次,不免有些伤感。
深吸一口气后,苏萝用两手打开了房门,门口守夜的丫鬟看见她出来后连忙上前拦住她,谨记侯爷吩咐她的让苏萝好好呆在屋子里。
苏萝本就只带了一个丫鬟,如今都不知道被安排到了哪个犄角旮旯,想来也是竟防备她至此。
苏萝慢慢深呼一口气,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叫旁人看出分毫。
“侯爷吩咐,劳烦夫人安心在房内休息。”苏萝没开口,杨嬷嬷便从不远处走过来告诫她。
月光混着烛火,苏萝看杨嬷嬷的脸都觉着她刻薄了许多,自己和杨嬷嬷也是不对付很多年了。她仗着自己是先夫人的奶娘,自然是看不惯这个占着自己主子的人。
即便后来苏萝和赵耹“和好”以后,杨嬷嬷还是经常在自己面前恶心她,偏偏赵侯爷念着她是自己亡妻奶娘身份,对她们之间的不和从不理会。
苏萝也为此和赵耹争吵过,但赵耹的回复从来是说杨嬷嬷年纪大了,让她不要计较。
可任由奴大欺主,不就是默认了她的行为。这次苏萝却不再决定忍让了。
“杨嬷嬷,新婚当夜,侯爷弃我而去,这件事任凭到何处说去,我都不理亏,不知道侯府能不能丢得起这个脸?”
杨嬷嬷还没来得及惊讶她如何认识自己的,便脱口而出的回击到“侯爷公事繁劳,夫人您应当谅解才是,先夫人可从不会在侯爷办公时打扰的。”
“那很可惜了,我不是你的先夫人,不过你既然叫我一声夫人,便应该知道此时谁是主子。”
苏萝顿了顿,眼里闪过一丝寒光,继而又说“你既然这么念着你的主子,可惜人死不能复生,不过你倒是可以下去见你的主子。”
饶是觉着苏萝并没有实权真拿自己怎么样,却也着实觉着这个新夫人不是个善茬子。如此一想,杨嬷嬷便觉着更不能让她在侯府站稳了。
“夫人您当然是主子,但侯府却还是侯爷说了才算,侯爷既然吩咐了,奴婢也只有照做的份。”
老奸巨猾,苏萝不由冒出这个念头,果然自己嘴还是很笨,吵架每每都会落下风。
可转念一想,杨嬷嬷应该是恨死自己的,她若是杨嬷嬷这个时候应该会希望自己把事情闹大吧,这样才好惹了赵耹的厌恶。
所以自己和她目标应该是一致的,应该借坡下驴才对,顺着她演下去。
“我没什么耐性,我再问你一遍,侯爷呢?”想来这才是自己的本性,有那么点泼辣才对。
杨嬷嬷心里暗喜,腹诽她还真是个蠢货,“侯爷在思棠院,可侯爷吩咐了,不准任何人打扰。”
思棠院,那个自从杨棠华去世后就落锁了的院子,即使她上辈子在侯府住了二十八年都没有被允许进去过的地方,不过后来倒是几乎没在听到过这个名字了。
随即,便动身往思棠院去了,不一会就到了思棠院,与侯府其他地方挂着代表喜庆的红灯笼不同,思棠院即使今天也依然挂着代表肃穆的白灯笼。
推开思棠院外面的大门,院里种的是海棠树,可以看见即使先夫人以及去世三年,院里的一切都被照顾得很好,可见用心。
可偏偏用情如此至深的人却还是续娶了她,明明不爱她却还与她亲密,与她生儿育女,真真讽刺至极,又当又立。
赵耹明显听到了门外的动静,怒气冲冲的从屋内走出来,无比嫌恶地看着苏萝,仿佛看着仇人,说起来自己也是多年没见到赵耹这个模样了。
一时都没有认出他来,苏萝想起画本里对赵耹的描写,剑眉星目,面如冠玉,身形伟岸,芝兰玉树,描写的仿佛就没有长得比他好看的男子似的。
想到这些,苏萝暗自腹诽,这世上哪有劳什子最好看的,人与人的审美又不尽相同。
“你这样哪还有半点教养的样子,整个一市井泼妇,话我已经和你说得很清楚了,你偏要如此胡搅蛮缠!”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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