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水从耿勋的鼻孔里爆炸喷射了出来,但他根本顾不上擦,震惊地拽过宁爻:“真的假的?!”
“真的。”
“真是真的?”
“不然还能是假的?”
“所以不是假的?”
“真的不是假的。”
“那到底是真的假的?”
宁爻停下脚步:“咱们的密室卡到哪儿了?”
耿勋松开宁爻的脖子,没有正面回应谭艾的质疑,只是避重就轻:“别激动,现在只是谈判专家的问话,不是警方的审讯,谈不上定罪。”
耿勋在桌子的掩护下狠狠踩住宁爻的脚,碾得他龇牙咧嘴。
宁爻咳了两声:“撒手撒手!”
“我不是都说过了么——按图索骥,我们只要搜寻和谭艾相关的线索不就行了?”宁爻又作出那副欠扁的高人模样。
“假的。”
好容易才收回脚,宁爻歪着身子开始脱鞋揉脚,脸贴在桌面上,丝毫不耽误他继续审问谭艾。
谭艾的脑子也冷静了下来:“对,你们没有证据,这是污蔑!我会保留追究的权利。”
水晶宫内虽然依照警方的要求,完美地保存了案发时的场景,但尸体已经被法医们收走进行深度检验去了,为了方便耿队模拟还原现场,法医贴心地留下了人体模型代替尸体。
耿勋闭上眼,强制自己冷静下来:“你仅凭这莫名其妙几句话,就能断定谭艾是凶手了?”
“真不说话了?”宁爻问,只得到谭艾鼻孔里喷的气。
“纯粹的谎言,不掺一丝真话。”
“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你们没有证据,全靠瞎猜,回答你的问话简直是耽误时间,我不会再开口了。”
“队长!大师!你们可算上来了!”鲁毅哭丧着脸飞扑上前。
“你!”谭艾站了起来“这谈话没法谈了,你凭什么无凭无据就断定我说的是假话?我可是律师,是考过证的,我知道作伪证的后果,我绝对不会知法犯法!”
“不是……耿队,这里真的有点邪气儿……”
“没有。”宁爻的回答让他当场傻眼。
宁爻踮起脚尖,想要从高高的悬挂展柜上取下肢体模型,但他就算伸长了手臂小跳起来,依然很难准确地够到肢体模型。
谭艾捂住自己的心口,好像这样就能阻止宁爻窃听自己的心跳。
谭艾一时语塞,不停地舔着嘴唇,干巴巴地重复:“你没有证据。”
谭艾肉眼可见地慌张了起来:“不,不是,你们怎么能这么随便就定我的罪?!”
“你踏马”耿勋掐住宁爻的脖子,前后摇晃着:“你给老子说清楚!”
耿勋懒得听他啰嗦,转头递给宁爻一双鞋套:“穿好了再进去查看。”
……
撂下狠话,宁爻便自顾自地起身离开了小会客室,耿勋冲谭艾抱歉地笑了笑,也赶紧脚底抹油。
“你有头绪了?”他追着宁爻的脚步,充满好奇却又不敢高声询问。
“在哪儿卡住,就得从哪儿疏通。”宁爻握拳“走,通下水道去!”
谭艾动作浮夸地捂住了嘴,以表决心。
他笑:“你敢这样信誓旦旦地对我们下保证,只不过是很自信你的伪证不会被拆穿而已。”
“没有,我只给负责把包裹交接给陈管家。”
宁爻不死心:“你肢解了死者?”
“啧啧啧,心虚了?”宁爻继续火上浇油地大开嘲讽“我双目失明,但听觉灵敏,现在都能听到你扑通扑通的小心脏了呢。”
一入手,宁爻就感受到了实心的重量,忍不住叹了句:“嚯,还挺沉。”
宁爻点头:“虽然还没搞清具体的手法,但他确实是凶手没跑了。”
宁爻毫不在意地挥挥手:“领会精神就好,不要在意细节。”
“给我立正站好!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耿勋皱眉,严厉呵斥道。
宁爻咂咂嘴,像是在品味谭艾的话:“这话真假参半,你确实很清楚作伪证的后果,确切来说是作伪证被拆穿的后果。”
“我不是这个意思。”宁爻打断了耿勋逐渐歪楼的牢骚。
“我是想说——真实的人体这么沉重,要把它们从槽口捞出来,用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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