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菲被吓了一跳:“二哥你想吓死你可爱的妹妹我吗?
景炀蹙着眉头:“谁让你进我房间来的?还有,没有我的同意,以后不准动我的东西!
听到这话,景菲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下子就炸毛了:“二哥,你干嘛那么凶!我是你的亲妹妹,不是你的敌人!还有,我进来是给你送信件,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她是家里的老幺,又是唯一的女孩儿,所以大哥二哥都很疼她,尤其是二哥,他们两人年纪相差枚有大哥那么多,很能玩到一起,从小到大二哥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一句重话。
像刚才那样虎着脸凶她还是第一次,景菲绝非又气又委屈,她觉得二哥这一年变了很多,以前很骚包很重视外表的一个人,现在经常一脸胡子拉碴不说,此刻身上还有一股说不出的怪味道!
还有他以前那么爱笑爱玩的一个人,这一年来时常板着脸,好像谁欠他钱一样,更重要的是神龙不见马尾,她经常一个星期见不到他一面。
她刚才拉开抽屉也不是想窥探他的隐私,她就是觉得好奇,而且她其实也想知道二哥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不想他一进来就开骂,真是气死她了!
景炀却没像以前那样哄她,反而是紧张问道:“信件在哪里?
景菲看他不哄自己,反而在意信件,气得把信件砸在他脸上:“二哥你混蛋,我再也不想理你了!
说着她跺着脚转身跑了出去。
景炀依旧没有追上去,而是捡起那封掉落在地上的信件,下意识就要拆开,不过顿了下,他把房间门给关上,然后才返回来拆信件。
看到里面的东西后,他先是松了一口气,接着眉头再次蹙了起来,继而从身上掏出打火机,然后把信件一把烧成灰烬。
景菲跑得不快,是想等她二哥来哄她,不想她二哥没追出来哄她,还把门当着她的面给关上了!
气死她了!
***
白瑜从木箱被拽出来后,她本想借机看清楚周围的环境,不想对方很谨慎,用一块布包住她的嘴巴,她只觉得眼前一黑,很快就再次陷入了昏迷。
等她再次醒来,周围伸手不见五指。
“有人吗?
她开口喊了一声。
声音撞在墙壁上,很快被回弹回来,空荡荡的,显然只有她一个人。
“这里是哪里?
她微微一动,胃就泛起一股恶心感,头也一阵眩晕。
她不知道是太久没吃东西,还是因为服用
了太多迷药的关系她整个人很不舒服。
那男人和秦心卉两人不知去哪里了?
等习惯了眩晕的感觉她这才再次动了动然后再次沮丧了。
对方没有松开她手脚的绳子绑住她的绳子又粗又糙勒得紧紧的她不过轻轻动了一下被磨破的皮肤就痛得她龇牙咧嘴冷汗都下来了。
不知又过了多久她的眼睛逐渐习惯昏暗的环境也渐渐看清屋里的各种陈设和轮廓。
四周围都是墙壁不见一丝光线漏进来在她对面是个铁门此时紧紧关闭着这不像是平常的房子更像是地下室。
等她头扭头左边时下一刻便倒吸了一口凉气。
只见左手边的墙壁上方有两个银环那高度那形状白瑜一下子就想到了战争时期用来逼供的刑具。
阵阵寒意蹿上脊梁。
白瑜整个人控制不住颤抖起来一阵从未有过的恐惧几乎将她整个淹没。
不行!
她必须自救!
白瑜想起上次江霖被抓走时把自己肩膀弄脱臼的事情当时她听江霖提起这事时心里很为他感到心疼后面因为好奇她还仔细问过他要怎么样才能把肩膀给弄脱臼了毕竟在手脚被绑住的情况下要把肩膀卸下来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江霖看她这么好奇便跟她说了其中的技巧要怎么运用巧劲、要用什么角度才能把肩膀卸下来。
只是那时候她从没想过有一天她也会用上这个方法。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像被捆绑住的动物一样扭来扭曲挣扎起来这意动手脚再次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痛得她倒吸凉气不过这会儿她也顾不上了。
江霖说过对于一般来说这个办法很能做到不过如果肩膀有脱臼过那会使难度大大降低。
她记得小时候她妈把她从树上拽下来导致她的肩膀脱臼了当时她哭得撕心裂肺现在看来或许能因祸得福。
“把右边的肩膀往下压一点再压一点就好了不要放弃……”
白瑜一边对自己说着鼓励的话但他妈的真的太疼了。
她现在才明白江霖当时有多难她双手双脚的皮都被磨得再次出血她都能闻到自己的血腥味可肩膀却纹丝不动。
太难了!
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发力才能让肩膀脱臼皮肤好像有火在烧一样。
两滴泪顺着眼睑滑落下来。
不过这时候无论如何都不能放弃就在白瑜准备进行新一
轮的尝试时,对面的铁门突然传来了响动,她连忙停止了动作,像条死鱼一样靠在墙壁上,一动不动。
“嘎吱”一声。
铁门被推开,两个人影一前一后走了进来,随即“吧嗒”一声,房间里的灯被打开。
刺眼的光从天花板打下来,白瑜的眼睛一下子被刺得眯起来。
“哟,这是想逃跑?”
秦心卉一进来就看到了她手脚,以及地面的血迹,咯咯笑了起来。
白瑜本来不想搭理她,可一睁开眼睛,在看到秦心卉手里提着的东西后,她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好像身上的血被人给抽干了。
秦心卉手里提着一个铁笼子,里面有什么在东西在蠕动,似乎感受到白瑜这边的血腥味,那东西“咻”的一声蹿过来,然后缓缓吐出猩红的信子。
是蛇!
那蛇身上有这银色环状纹理,银色和黑色环交替排列,冰冷的眸子盯着白瑜,仿佛随时要扑过来。
一股可怕的恐惧攫住了白瑜,她浑身控制不住打起冷颤,她想尖叫!
秦心卉感受到白瑜的恐惧,脸上的笑意更猖狂了:“看到了吗?这是银环蛇,非常毒的一种蛇,只要被咬上一口,你就会没命,不过这东西可是金先生的宝贝。”
白瑜盯着那蛇,呼吸困难。
她再次肯定了自己的直觉,怪不得她一见到金先生的眼睛就想到蛇,原来那变态喜欢养毒蛇。
“别慌,别尖叫,白瑜。”
白瑜咬住舌尖才没让自己尖叫出来。
她必须保持冷静,她越慌,秦心卉就会越得意。
跟在秦心卉身后进来的男人,此时站在门口,脸上依旧戴着一个黑色面具,就……那么看着她。
男人似乎有意避开她的眼睛,并不跟她对视。
结合秦心卉之前说的话,白瑜可以肯定,眼前这人是她认识的,对方也认识她。
秦心卉看白瑜的目光越过自己,放下手里的铁笼子,走过来,“啪”的一声就甩在她脸上:“贱人,勾引了江凯和江霖两兄弟还不够,现在还想勾引景……”
差点就要暴露对方的名字,在最关键的时刻,秦心卉咬住了自己的舌尖。
白瑜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秦心卉为了报复她,故意用指甲在她脸上用力划过,不用看都知道,此时她脸上应该多了两三道血痕。
不过刚才秦心卉说什么来着?
jing?
井?
不,是景!
她认识的人里面姓
景的就只有景缨和景菲他们一家,她一下子就想到了景菲的二哥景炀,刚上大一那会儿那个想请自己吃饭的男人。
记忆如潮水涌来,白瑜一下子就想起了景炀这个人,高个子、宽肩膀,一切都跟记忆中那个人对上了。
她之所以没能在第一时间就想起景炀这个人,是因为那次之后,她再也没有跟景炀有过交集,偶尔她去景炀那里看到对方,也只是远远见上一面,彼此只见没有说话,更没有打招呼。
白瑜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她看向门口的男人:“景炀,是你对不对?
男人听到这话,身子僵住了。
白瑜看到对方的反应,心里越发肯定了:“景炀,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帮他们,但我想说他们就是魔鬼,跟魔鬼合作是不会有好下场的!你看看我就知道了,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他们手里?
景炀面具下的眉头蹙了起来,眼眸闪过惊讶。
他没想到白瑜这么聪明,不仅一下子猜出他的身份,还猜出了他被胁迫的原因。
秦心卉看白瑜越过自己,居然想拉拢景炀,顿时怒不可遏,上前抬起手,又想扇白瑜耳光。
白瑜浑身动弹不得,她下意识闭上眼睛。
只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传来,她睁开眼睛,便看到秦心卉的手被景炀给抓住了。
“景炀你个王八蛋,放开我!
秦心卉气得鼻孔张大,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但她那点力气在景炀这个男人面前,显然不够看。
“景炀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该不会真想救白瑜这个贱人吧?你可别忘了,你有把柄在金先生手里,你要是真敢乱来,不仅你,就是你们景家都要全部完蛋!
白瑜可不管景炀是出于什么原因才不让秦心卉动手,这是她的机会,她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尽力平静:“景炀,我不知道他们拿什么来威胁你,但跟魔鬼合作就是助纣为虐,你不能一错再错,放了我,我不会跟公安告发你的。
景炀看着她,她脸上脏兮兮的,血混着泪水往下流,但此刻她双眼明亮,让他一下子就想起第一次在中大门口看到她时的样子。
他能明白金先生为什么想抓她占有她,因为她长得太过于漂亮太过于完美了,完美得想让人把她捏碎。
白瑜:“景缨姐和景菲,还有你的父母和其他亲人,他们肯定不愿意看你一错再错,景炀,求你了,求你放了我,只要你肯放了我,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景炀挑眉:“真的什么都可以?如果我说我要你呢?
这话一出,房间里一片寂静。
当事人还没有怎么样,秦心卉就跟被抢了爱人一样,疯狂尖叫了起来:“景炀你真是饿了!这么个被其他男人睡过生过孩子的垃圾你也要,你真是不挑口!不过我告诉你,你景炀是我莉莎的,金先生已经答应我,说事成之后把你交给我处理!你不会以为你的把柄只有金先生手里才有吧?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不听我的话,我分分钟就能让你身败名裂!”
景炀胸膛起伏,显然在压抑着心中的怒火。
但秦心卉有恃无恐,看他屁都不敢放一个,另外一只手对着他的脸一扇。
只听“啪”的一声,景炀脸上的黑色面具被打落掉在地上。
景炀眼睛冷冷看着秦心卉,不吭一声。
秦心卉却很得意,抽回自己另外一只手,然后扭头对白瑜道:“贱人,你也不拉泡尿照照自己的样子,就你现在这样子还想勾引男人?不过就算景炀喜欢你又如何,他还不是照样把你给绑架过来,只要我手里有他的把柄,他这辈子都只能乖乖当我的狗!”
男人这东西,她算是看透了。
以前她一心一意对江凯,哪怕沦落到农场去,她还想着江凯哪天会把她给救出来,可江凯那个乌龟王八蛋,从那次见面之后一点消息都没有。
她在农场里干最脏最累的活,吃不饱穿不暖,还要天天被批斗被辱骂,那种日子她受够了,有一天,她发现从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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