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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9 章 猪蹄卤鸡蛋

小说:

七十年代漂亮娇娇媳

作者:

卜元

分类:

历史军事

白榆以为进来的会是连家丽,谁知进来的竟然是娄曼丽。

此时娄曼丽头发乱得跟鸡窝一样,双眼通红,瞪着白榆就好像瞪着杀父仇人一样:“你女儿一出生,我儿子就出事,肯定是那死丫头片子克了我儿子,我要你女儿给我儿子偿命!

金大宝在住院两天后才苏醒过来,只是在金家看来,他还不如永远不要醒来,因为醒来后的金大宝直接变成了傻子,看人斜着眼睛看,口水一直流个不停,说话只能“呜呜地叫着,连最简单的爸爸妈妈都不会喊,更别提认人了,更麻烦的是,他动不动就打人,一骂他就哭个不停,哭到浑身抽搐叫来医生打了针才能停下来。

对于这样不能打不能骂的金大宝,金家又难过又头大。

换句话说,金大宝便成了傻子,一个需要家人照顾他一辈子的傻子,可谁又有那么多时间去照顾一个傻子。

所以金老婆子和金继虎都把责任怪罪到娄曼丽身上,她觉得要不是娄曼丽的姐姐寄了麦乳精过来,两个孩子也不会去偷麦乳精吃,要不是娄曼丽这个做母亲没有照顾好孩子,金大宝也不会从椅子上摔下来,因此这两天金老婆子对娄曼丽非打则骂。

而作为丈夫的金继虎虽然没有再动手,但实行了冷暴力,半句话也不跟娄曼丽说,甚至连个眼神都没给她,在热暴力和冷暴力,以及内疚自责等情绪的围攻下,娄曼丽几乎处于崩溃的边缘。

白榆听到娄曼丽这话,都不知道该笑还是该气:“你儿子会出事是因为你这个做母亲的没有尽到照顾责任,你要怪就怪你自己,居然还有来怪我女儿,娄曼丽你简直是有病!你最好现在离开,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说着她举起手里的剪刀。

娄曼丽却一点也不忌惮白榆手里的剪刀,从身上掏出一把小刀就朝婴儿床刺过去,谁知却刺了个空。

她双眼赤红掀开被子,原来被子底下放的是枕头,根本不是白榆的女儿,她感觉有种被人愚弄的愤怒,转身就要去刺白榆。

就在这时,身后的门“咔擦一声从外头被锁上。

娄曼丽扑上去猛砸门:“白榆你个贱人,快开门!

白榆:“我现在就去公安局报案,你就等着进局子吧,哦,不,应该是等着去农场!

刚才感觉楼下不对劲,她第一时间就把小舒舒抱到隔壁的书房去,并让土豆饼和雪糕一狗一猫要护好小主人,然后把门锁上后这才返回卧室等着。

她也没打算跟娄曼丽拼命,这种疯子最好的处理方法就是送她去农场

劳改。

娄曼丽听到白榆要去报案一下子又怒又气开始口不择言:“你看贱蹄子你心思这么歹毒怪不得你生不出孩子!要是你女儿知道你曾经跟她叔叔谈过恋爱不知道她会不会以你这个母亲为耻?哦我忘了母亲是骚蹄子女儿长大后肯定也是又贱又骚说不定她还会学你嫁给两兄弟为妻!”

这就有点不能忍了。

骂她可以但骂她女儿不行。

白榆的脸色一下子就拉了下来她正想开口反击就在这时小舒舒的哭声从书房传了过来。

小家伙平时很少哭只有在饿了或者想拉粑粑的时候哼哼两声其他时候她吃饱了睡睡饱了吃乖巧得让人心疼连奶奶都感叹这孩子是来报恩的。

可这会儿她嘤嘤哭闹了起来不知道是饿了还是被娄曼丽给吵醒吓哭了。

在白榆看来任何事情都没有女儿来得重要她不再理会娄曼丽转身掏钥匙去开书房的门。

小家伙似乎听到她进来了两只小拳头朝上挥舞着小嘴儿依旧发出哼哼唧唧的哭声听得白榆心疼得不行。

她快步上前抱起女儿:“宝宝妈妈在这里不要害怕妈妈会保护你的。”

小家伙黑密卷翘的睫毛沾着泪珠黑葡萄般的大眼睛委屈巴巴看着妈妈:“啊啊……”

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仿佛在说妈妈已经有两分钟没有抱宝宝了宝宝好害怕。

白榆心中软成一片低头在她白嫩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我们舒舒想跟妈妈说什么?是不是想说你也想妈妈了?妈妈现在带你离开这里。”

土豆饼从白榆进门后尾巴疯狂地摇动差点摇成旋螺桨一双眼睛期盼看着主任仿佛在说:“主人

雪糕则比较高傲蹲在桌子上优雅地舔着猫爪子仿佛一点也不在意主人是否会夸奖自己只是它不要时不时偷瞄白榆的话样子会更像一点。

看两只小东西这么尽忠职守白榆夸奖道:“你们做得很棒等会儿给你们吃的。”

说着她抱着小舒舒就要转身走人就在这时隔壁房突然传来一身巨响门锁居然被娄曼丽给摇晃开了。

白榆没想到娄曼丽的力气居然这么大加快脚步想跑出去结果还是慢了一步。

门口光线一黑娄曼丽举着刀子再次出现在眼前样子比之前更疯狂:“贱人偿命来!”

白榆脸色顿变护着小家伙就往后退同时下达命令道:“土豆饼上!

土豆饼早就蓄势待发,听到命令,当即跳起来,扑上去一口咬在娄曼丽握着刀子的手腕上,力气之大,当场就把娄曼丽的手腕给咬出血了。

娄曼丽发出一声痛呼,被咬的手疯狂甩动,另外还用脚去踹土豆饼的肚子:“啊啊啊……畜生,松口,快给我松口!”

娄曼丽这一脚踹过去都用了死力,恨不得将土豆饼的五脏六腑都踹破,但土豆饼就是死死咬住手腕不松手。

“喵”的一声。

雪糕从柜子跳起来,“刷刷”两下,用爪子给了娄曼丽两下。

“哎哟……”

娄曼丽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最终受不住疼痛松开了手,刀子“哐啷”一声跟着掉在地上。

白榆正想上前把刀子踢开,就看到一个身影出现在门口,她鼻子一酸,顿时有种想哭的冲动。

娄曼丽这会儿也看清楚进来的人,脸色再次大变,仿佛被命运扼住了喉咙般:“你不要过来……”

江霖脸色阴沉,走进来,嘴角微微一扯,对着娄曼丽的肚子就是一脚:“谁给你的勇气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我的妻女?”

土豆饼也是个机灵鬼,刚才被踢得那么痛都没有松口,可在江霖起脚的瞬间,它快速松开了手腕。

娄曼丽一下子就被踹飞了,头重重砸在身后的墙壁上,五脏六腑更是疼得她五官扭曲,抱着肚子在地上翻滚起来。

看到娄曼丽这么痛苦,白榆恨不得上前补上几脚,让她更痛苦一点。

江霖走过来,上下打量了她和孩子:“你们没事吧?”

白榆摇头:“没事,你来得刚刚好,土豆饼和雪糕也起了很多的帮忙。”

尤其是土豆饼,被踹了好几脚都没有松口,真是只好狗,回头她一定要做一顿大餐好好嘉奖两只小东西。

仿佛听懂了白榆的话,土豆饼的尾巴再次疯狂摇动了起来,雪糕“喵”了一声,表示“朕知道了”。

接着江霖用绳索把娄曼丽捆绑起来,然后接过一直被白榆护在怀里的小家伙:“我来抱。”

小家伙刚才哭了几声,被白榆抱起来就没哭了,白榆不想她被吓到,用帽兜挡住了她的视线,可小家伙在妈妈怀里胆子就大了起来,一双眼睛一直溜溜地转着,八卦得很。

这会儿帽兜被掀开,小家伙看到抱着自己的人不是妈妈,小鼻子皱了皱,仿佛有点不乐意的模样,看到白榆和江霖两人都忍不住笑了出来。

很快公安同志就过来了,家属区的人看到娄曼丽双手被捆着被公安同

志带走,都十分震惊。

“我的妈呀,这是出了什么事,难道是娄曼丽那女人又惹事了?”

“我看十有八

九是这样,要不然公安同志也不会捆住她的手,这是出了大事情!”

“我比较奇怪,她怎么会从江家里头出来?该不会是去找白同志的麻烦吧?”

众人议论纷纷,各种猜测,好奇得不得了。

在人群里头,有个人不甘心捏了捏拳头,很快就悄悄从人群里头退了出来。

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幕。

白老太回来知道发生的一切,吓得差点心脏发作:“都是我的错,我应该让你下来把院子的门锁上。”

因为牛奶站不远,她想着自己很快就回来,这里又是家属区,外人进不来,家里还有土豆饼这狗在,她以为应该不会有什么事,谁知道娄曼丽如此猖狂,拿着刀子就杀刀家里来。

要不是土豆饼和雪糕,以及江霖临时回来家里拿东西,还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唯一庆幸的是,当时出门念念想帮忙拿东西,所以跟着她出去了,要不然两个小孩,白榆更加护不来。

白老太心有余悸,越想越后悔。

白榆连忙宽慰道:“奶奶,这不是您的错,是我自己嘴馋想吃红薯蛋挞,您才会出去买东西,而且现在不是没事吗,您别自责。”

可老人家哪里那么容易就想开,白榆担心奶奶憋在心里把自己给憋坏了。

于是心生一计道:“奶奶,这次土豆饼和雪糕都立了大功,我答应要好好奖励它们,但我现在还在坐月子不方便出门,要不您帮我去买点肉回来做给它们吃?”

这年代的猫狗都是吃家里剩下的东西,不过这时候的人都很少吃荤的,所以它们更没什么肉吃,家里煲汤时会把骨头给土豆饼啃,偶尔做鱼会把鱼头给雪糕,其他肉就没有了。

所以白榆这次想买一些肉专门做给它们吃。

白老太听到这话,连忙站起来:“好好,我这就去买,是应该好好奖励它们。”

知道土豆饼被踹了好几脚都没有松口,白老太还心疼地摸了摸土豆饼的狗头,安慰了它好一翻。

金继虎没想到娄曼丽居然又给自己惹事,而且还惹出了这样的大麻烦。

他一来到公安局,二话不说,一巴掌就扇在她脸上:“贱妇!难道你就不能给我安分点吗?我让你不要去招惹江家,你为什么就是不听!离婚!”

娄曼丽被抓到公安局后,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这会儿看到丈夫过来,原以为

他会想办法救自己出去,没想到他一过来就是要跟自己离婚。

她再也顾不上疼痛:“阿虎,你听我说,我是被人……

金继虎黑着脸:“你给我闭嘴,如果你还想以为小宝认你这个妈,你就给我闭上嘴巴!

金继虎以为她又要说什么大儿子是被白榆的女儿克到的话,当即就吼出来。

娄曼丽被吓得脸皮子抖了抖,到嘴边的话就咽了下去。

她已经没了一个儿子,如果以后小宝也不认她,等她老了谁来养她?

被这么一吼,她也忘记了刚刚自己要说的话——她是被人怂恿的才会脑子发热的。

因为是人赃并获,这案子没有一丝悬念。

很快娄曼丽就被送去了农场改造,当然在走之前,金继虎还是跟她离婚了。

娄曼丽这才后悔莫及。

她不该听她姐姐的话一直针对白榆,说到底白榆过得好不好跟她有什么关系,她有那时间为什么不把时间放在自己孩子身上,放在自己家庭上?

只可惜这悔恨来得太晚,世上没有后悔药。

看到娄曼丽被送去农场,最开心的不是白榆,而是住在对面的连家丽。

她就是怂恿娄曼丽的那个人。

那天她在外头娄曼丽被她婆婆打得从家里逃出来,她便上前说起白榆最近过得有多舒服,坐月子天天喝鸡汤,没奶就给孩子喝奶粉,江霖更是什么活儿都不用她干,连她的内衣裤都帮忙洗,真是掉到幸福窝里。

然后又问江霖叫她一声小姨,金大宝出了这样的事情江霖有没有上门看望,有没有给钱和补品,她每说一句,娄曼丽的脸色就黑一分,后来又编造了几句白榆女儿命硬之类的话,一出生就克死连家两个人。

娄曼丽那蠢女人,脑子一发热就拿着刀冲进了江家,但这女人太没用了,弄得自己一身伤,白榆和她女儿却毫发无损。

娄曼丽被带去公安局后,她也担心了一段时间,担心娄曼丽把自己给供出来,当然她从来没说让娄曼丽去杀的话,哪怕真把她供出来,她也不会有事,就是对她名声不太好。

现在好了,娄曼丽终于去了农场,以后就没人知道这事情了。

**

赶在六一儿童节之前,白榆终于出月子了。

她终于能好好洗头。

白老太跟人要了晒干的陈年艾叶煮水,然后让白榆用艾叶水洗头洗澡。

白榆早就受不了自己的头,她其实觉得坐月子洗头无所谓,但奶奶坚决不让她洗,说老了会有头

风之类的疾病她想起上辈子自己身体并不算好这辈子她有了江霖如今又有了宝贝女儿她也想自己能够健健康康长久陪伴他们所以哪怕头再痒还是忍了下来。

江霖知道她忍得有多辛苦便提出来要帮忙。

虽然出了月子但白老太还是担心孙女会受凉一直叮嘱江霖不能掺太多冷水进去江霖只好答应下来。

水很烫冲刷过白榆的头皮时她被烫得从凳子上一跃而起回头正想说他怎么不提前试试水温却一眼看到他拿着毛巾的手红通通的。

显然是被烫的。

他的手一直浸泡在木盆里比她被烫得更厉害但他没吭一声。

她痛他便用这种笨方法陪着她痛。

白榆心中一软语气也跟着软了下来:“你傻不傻这么烫难道不会加点冷水吗?”

江霖看着她:“奶奶说烫点好这样以后才不会有头风。”

其实白榆觉得太烫的水洗头未必就是好事而且现在是夏天天气那么热哪里会那么容易着凉但对上他关怀的眼睛想到这个月来奶奶为了她也是忙上忙下到嘴的话便咽下去了。

反正也只洗这一次烫点就烫点吧。

洗完头白榆感觉自己终于活过来了。

夏天坐月子太不容易了尤其是不能洗头那头油腻得她自己都嫌弃但江霖由始至终都没有嫌弃半句。

洗完头她便要接着洗澡可身后的人却一点出去的意思都没有。

白榆不知道他在搞什么便扭头看过去然后就对上了江霖炙热的眼眸。

她心一凛。

江霖看着她喉咙上下滚动声音沙哑低沉道:“我帮你洗澡。”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的语气。

白榆脸“轰”的下就红透了。

她这个月子做得非常好奶奶变着戏法给她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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