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妈死了?
白榆整个人怔住了,好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上辈子直到她去世她妈还活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死了?
她的重生的确改变了很多东西,可
难道是因为她的重生带来的蝴蝶效应,所以才会导致她舅舅和她妈的死亡?
江霖在听到福嫂子的声音时,神色就瞬间变得清明起来。
他清了清嗓子
“这大喜的日子怎么偏偏发生这样的事情真是……”
福嫂子嘀咕着走了。
江霖把白榆从桌子上拉起来又抬手帮她整理好衣服和头发:“我陪你过去。”
白榆抬起眼帘看着他,神情还有些恍惚:“江霖哥你说她怎么就死了?”
她还来不及幸福给她看,还没等到她后悔莫及她怎么就死了?
白榆心里空落落的有些堵塞说不上很难过更多的还是意外。
江霖看着她:“如果想哭就哭吧。”
白榆摇摇头:“我没有想哭,也哭不出来。”
江霖转身拿了一条红色的羊毛围巾,走过来就像替她把围巾围上去。
白榆赶紧阻止:“现在天气还没到围毛巾的程度你这样也太夸张了。”
京城的温度比琼州岛低不少,入秋后凉风习习尤其是早晚温度更低但再怎么样也没到用围巾的从成都而且还是羊!毛!围!巾!
白榆有点怀疑他是直男眼光。
谁知下一刻就见江霖目光直直落在她的脖子上:“如果不想围围巾,那你最好换一件高领的衣服。”
白榆怔了下,随即转身去找镜子,而后就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脖颈上多了好几处草莓印。
“……”
她耳朵不自觉地红了红。
她想起刚才江霖埋在她的脖子上亲吻的样子很难不怀疑他是故意的。
可这么明显的影子她怎么出去见人。
她的确没有比较薄的围巾看来要买去买几条放在家里谁知道这家伙是不是有这方面的癖好。
最终白榆还是选择换了一件衣服又把头发放下来这才挡住了所有的草莓印。
走出卧室时白榆狠狠瞪了始作俑者一眼。
江霖难得得红了红耳朵顿了下而后就迈着长腿跟了上去。
江老爷子年纪大今天很多人又不断过去跟他敬酒忙活了一天他一回来
就睡下了可这会儿他披着一件外衫坐在沙发上显然也是被吵醒了。
白榆走过去一脸抱歉道:“对不起爷爷吵醒您老人家了。”
江老爷子却没在意这事而是有些心疼地看着她:“你妈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节哀顺变有什么困难尽管开口我们是一家人。”
白榆心里暖暖的涨涨的轻轻点了点头:“知道了谢谢爷爷。”
江老爷子说完看向江霖只说了一句:“好好照顾榆榆。”
江霖:“嗯。”
外面院子传来轿车的声响两人向江老爷子告辞
白榆坐在轿车里眼睛看着车窗外。
外面黑漆漆一片只有远处偶尔闪过零星几点灯光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半路上看不到几个行人周遭安静极了。
白榆脑海里像电影一样不断播放着从小到大跟她妈相处的画面她妈为了秦心卉让她把糖果让出来因为她推了秦心卉一下她妈把她关在柜子里那柜子好黑她当时哭得撕心裂肺但她妈却带着秦心卉去供销社买点心吃等她大哥发现她时她已经吓晕在柜子里……
如此的情景太多太多了……
她努力寻找了又寻找但还是没能找到一丝半点温馨的母女画面。
按道理说她妈这样对待她她不应该难受的她应该开心应该起来放鞭炮但实际上她不得不承认她心里有些梗得慌。
上辈子她看过一句话说不幸的童年要用一生去治愈原生家庭带来的伤害会如影随形影响一个人一辈子……
下一刻她的手就被江霖给握住了。
他的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在这初秋的夜晚紧紧握住了她的手接着她的指尖缝隙都被他的手指给填满。
白榆心猛地一跳像被猫爪轻轻挠了一下。
抬起头就见江霖对她做了个口型。
别怕有我。
简单四个字仿佛往她心里注入了一剂强心针白榆心里的那一点难受渐渐消散。
她回握住江霖的手。
十指交缠。
王叔通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幕偷偷抬手擦了擦眼角。
要是老太太还在的话就好看到这一幕她肯定会很开心。
来到公安局她爸和大哥还没有过来。
白家没有轿车骑自行车过来速度没他们那么快。
局里陈队长看到他们立即走过来道:“你们终于来了人在里
头,你们是想先进去看看,还是先了解情况?”
江霖眼帘微垂看向白榆。
白榆顿了下:“先了解情况吧。”
陈队长点头,把前后发生的事情跟他们言简意赅说了一遍。
原来之前江霖听了白榆说她舅舅自杀的事情,敏锐觉得不对劲,便让人偷偷到乡下走访来一趟,得到的消息证实了他的猜测。
村里的人都说秦彦成之前吃好喝好,虽然天天发脾气,但每天都要吃一斤猪肉,偶尔还要来点小酒,一点也不像是不想活的人,秦彦成死前一天他女儿秦心卉去了市里,当天晚上没回来,第二天是跟她姑姑秦正茵一起回来的。
结果一回来两人就尖叫了起来,等大伙儿冲进去,就见到秦彦成把绳子套在自己脖子上,另外一头绑在旁边的柱子上,就这么把自己吊死了,之后秦正茵拒绝村里人要给秦彦成换寿衣之类的好意,就这么匆匆把秦彦成给下葬了。
在乡下人死后不会马上下葬,要在家里停棺几天,然后选个日子才下葬,现在不给办丧礼,但亲戚朋友总要通知的,村里人都觉得秦正茵平时那么疼爱自己的弟弟,可这人一死她就匆匆忙忙把人给埋了,感觉有点反常。
江霖得知这些消息后,把这事情跟陈队长说了,陈队长很快也让人去查探了一番,他查回来的消息比江霖还多一些,当天抬棺的人说,那棺材轻飘飘的,感觉里头不像有人的样子。
因此一番商量后,公安局决定把人先抓回来盘问,于是有了婚礼抓人那一幕,不过把人抓回来后他们并没有立即盘问,而是想等明天去乡下把秦彦成的棺材挖出来后,确定里面是不是有尸体后再来问。
只是他们没想到,这才关进去不到半天,秦正茵就喝农药自杀了。
白榆听完,久久没出声。
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跟她舅舅秦彦成一样,她妈秦正茵也是个极度自私的人,根本不可能自杀。
一个她舅舅,一个她妈,怎么一个两个相继自杀,这太诡异了。
江霖看了她一眼,而后抬头看向陈队长:“已经确定是自杀?”
陈队长摇头:“没有,自杀是秦心卉说的,她说她当时人很不舒服,昏昏沉沉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突然听到旁边传来很诡异的声音,她从梦中醒来就看到她妈躺在地上口吐白沫,浑身抽搐,旁边还倒着一个空瓶子,她跑过去拿起来一闻,闻到了很刺鼻的味道,跟她在乡下闻过的农药很像,便猜测她妈是内疚才自杀。”
白榆挑眉:“这么说,
我妈身上随身带着农药了?
难道她还带着农药随时准备自杀?
还是说她带着农药有其他的作用。
谁知话音落地,就见陈队长用同情的目光看了她一眼:“除了农药,我们还从秦正茵的包里找到一瓶硫酸。
空气里安静里几秒。
她妈白天跑去她的婚礼闹,如果不是公安突然出现把她抓走,按照当时的情景,她会出现找她当面对峙,所以这硫酸……是为她准备的?
如果不是江霖一早就安排了人在周围守着,那硫酸现在时不时已经泼到她脸上了?
白榆突然觉得刚才为她的死有点难过,显得那么可笑而多余。
陈队长:“目前很多东西还没有查清楚,我们也不能说太多,不过天亮之后我们会立即去调查。
农药在供销社可以买到,但硫酸却不能。
秦正茵这硫酸是如何得来的,他们还得好好查探一番。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白榆扭头看去,就见她大哥一脸苍白跑了进来,身后跟着她爸和奶奶。
白嘉扬似乎没有看到白榆和江霖两人,跑过来一把抓住陈队长的手,有些竭嘶底里问道:“公安同志,我妈呢?我妈她在哪里?
陈队长:“这位同志请你冷静,秦正茵的尸体在里面,如果你们确定现在要去指认的话,我会让人带你们进去。
白嘉扬听到“尸体两个字,通红的眼眶突然流下两行泪来,接着他蹲下去,抱着头哭了起来。
哭声压抑,让听的人更压抑。
白榆看着她大哥,没有出声安慰。
跟她大哥比起来,刚才她那点伤心难过,显得很不孝。
白老太在大儿子白飞鹏的搀扶下进来,一眼就看到了白榆:“小榆儿,别难过的,奶奶在这里。
白榆这才把目光从她大哥身上移开,走过去扶住奶奶道:“奶奶,你怎么没穿多一件衣服出来,夜凉小心着凉了。
白老太连说自己不冷,随后又叹了一声:“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偏偏在这个时候出了这种事情……
她虽然不喜欢秦正茵这个儿媳妇,但也没有盼着她去死,只是她以为要祸害遗千年的人,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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