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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第 15 章

小说:

夫君他不太对劲

作者:

丛枳

分类:

衍生同人

夜风徐徐,满院花香,月下花影摇曳。

裴清川出了角门,往书房的方向走。

脑海中浮现方才的情形。

闻昭似乎是有些惊讶与他的问话,怔愣过后,她说:“他要春闱,最是耽搁不得的。”

她说的理所应当的,听到他耳中,终归是有些不舒服。

的确,如林词安这般的清贫举子,如今是该将春闱放在首位的,只是如今他心有些偏向闻昭,自然觉着不该让她独来京城。

他眉间凝着,同时心里却莫名的有些松了口气,还好是闻昭一人,幸好林词安没有真的陪她来。

书房外,孟序秋负手而立,在廊檐下站着。

听得脚步声渐近,他敛了面上情绪,转身行礼:“小侯爷。”

裴清川颔首,示意他随自己进屋,二人坐稳,他斟好茶推了过去,问:“漏夜赶来,可是事情有了眉目?”

孟序秋点头,正了正色,道:“昨日我派出去的人来信,说那帮刺杀您的人马,与镇国公有关。”

镇国公。

思忖片刻,裴清川掀起眼皮:“确定无疑?”

“确实是他们。”孟序秋顿了顿,补充说,“这回派出去的,还有两人是我父亲的人。”

闻言,裴清川点头,“既有孟伯父的人在,那应该是了。”

孟父,孟盛清,是老侯爷的至交,亦是他的左膀右臂,待裴清川也算亲厚。

也是在前几年随兄长平叛时,为救兄长险些丧了命,之后就落了病,不良于行,长期深居简出。

一直以来裴清川对他多有敬重。

孟盛清如今虽不参与朝政,手底下仍有些精明能干的人,此番有他的人在,总归是错不了太多。

屋里静了片刻。

孟序秋看他脸色,斟酌着开口:“可要派人盯着那边?”

镇国公一党要刺杀自己,无非还是因为新帝推行新政。

本朝冗官已成患,镇国公作为三朝老臣,背后势力盘根错节,门生遍布朝野上下,加之其府儿女多与各地藩王多有姻亲,要想顺利推行,须得先将他这棵毒瘤摘除。

而如今的官家登基不过一年,且他非先帝嫡子,临危受命被立为太子,而今仍惦记着他皇位的藩王不在少数。

镇国公是曾经的大皇子,如今的怀王的外祖父,在先前的夺嫡之争中,没少为他打算。

怀王一党落败,他自然是对新帝恨之入骨。

而裴清川作为新帝的肱骨之臣,免不了成为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

如今正是新政推行的关键时期,若他要杀自己,也合乎理。

思及此,裴清川摇头,沉声道:“不必,免得打草惊蛇。”

最好,能乘此机会,抓住了镇国公拥趸的罪行。

夜已深,交代完事,孟序秋便起身要离开。

他行礼告别,行了两步,又停下,说:“父亲近日多有念着小侯爷,您若得空,可来府里看看他老人家。”

裴清川起身送别他,闻言应声:“过几日旬休,我来孟府拜访伯父。”

“父亲定会很欣喜。”孟序秋面上带了笑意。

裴清川一直将他送到府外。

*

那厢,闻昭回了屋,便急着去灯下看信。

林词安在信中说,许慈只是受伤,并未伤及性命,而许平安夫妇得知她跑了之后,装模作样的寻了几日,回头便向外界说闻昭是跟着人跑了。

气的舒妈妈去骂他们,许平安那黑心肝的竟将舒妈妈打了。

这黑心肝的如今真是将他的心思明明白白的摆在外头了,竟给她身上泼脏水。

看到此处,闻昭气的恨不得将许平安杀了!

林词安又说,如今闻家的铺子如今是彻底的被许平安接手了,碍于县太爷的势力,便是有些反对的,也不敢出声,且云安县遭了洪水,闻家的生意也受牵连,许平安为得到其他铺子的契书,这几日又开始暗中寻她。

此外,他又言,林家祖上来寻过他们,说是祖父病重,或许他早日来京也说不定。

薄薄一张纸,唯有这句话是让她心有慰藉。

林词安父亲老家在京城,只是当年林父年少顽劣,不肯读书,偏爱去做商人。

林家因此多有争吵,他少年心性一气之下便离了家,后来辗转到云安县,再遇到舒妈妈,定居云安县之后,便经年不曾回过老家。

如今林家祖父病危,既去了信,八成是要回来看看的。

信尾又说,舒妈妈寻到一些与侯府通过的书信,若之后来京,会一同带来。

看完之后,闻昭将信折起来放好。

有朝一日,她定然要回去报仇!

……

翌日午后,闻昭在研墨,思量着给林词安写回信。

梅香推门进来:“姑娘,袁家四姑娘派了女使过来,说是有要事要同您说。”

闻昭搁下笔,起身让人进来。

女使进来还提着食盒,见了人忙道:“姑娘,这是我家四姑娘今日做的樱桃酥,她让奴托句话,问您明日可有空,她接您去袁府。”

闻昭差女使将东西接下置在桌上。

“你家姑娘可有说为何叫我去?”

女使摇头:“姑娘不曾说过。”

那应该不是什么要紧事,闻昭想了想,左右如今她一个人待着,跟袁令仪待一块儿还能说说话,便应下了。

傍晚将此事给裴清川说了,他倒也没什么异议。

用罢晚膳后,他也没急着去处理庶务,反倒是喊闻昭过来,“陪我去外面走走。”

正巧她也想消消食,便应下了。

女使小厮落后几步跟着他们。

侯府有处园子修的极妙,栽种了许多花卉,仔细去瞧,四方正好映衬了四季,且从外头引了活水进来,在园子中间蓄了个一片池塘。

池里头栽了许多荷花,有金鱼在里头游过。

两人坐在池边栏杆旁,闻昭数着金鱼,忽听身侧人问她:“信里说了什么,可有什么要事?”

她坐直身子,思量许久都未开口。

有关云安县的一切,她都很少向他提起,裴清川也极有分寸,从未开口问过。

闻昭一直都觉着,他待自己好,是出于责任,自然不敢多给添麻烦。

这突然的一问,倒有点不知如何回答了。

见她垂着眸子,面上有些纠结,裴清川目光微黯,半晌才说:“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你只管开口。”

见他不再问,闻昭舒了一口气。

不知怎的,她就是觉得,这等腌臜事,她不好意思向他开口。

且看了林词安的信,来京的缘由和临别前舒妈妈的那句“只是寻求个庇佑”,昨夜一直萦绕在她心头。

连带着今日都有些恹恹。

当下又听裴清川这般认真的许诺,闻昭鼻子微酸,侧过脸看向池塘,不好让他看到自己如今的模样。

这般一搅和,两人都没心思在转了,没坐一会儿,便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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