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有些诡异的时刻,黎希月款步来到了精神病院的护士站。昏黄的灯光在斑驳的墙壁上摇曳,预示着一场血腥的闹剧即将在此拉开帷幕。
黎希月双手托腮,那一双灵动的眼眸眨呀眨的,她朝着护士抛去一个媚眼:“亲爱的~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然而,在那看似娇俏的眼神深处,却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幽光,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若隐若现,心底正暗自谋划着一个邪恶的阴谋。
护士冷冷地斜睨了黎希月一眼,而后便自顾自地继续专注于手上的工作,仿佛黎希月只是一团虚无的空气,根本不值得她分出哪怕一丝一毫的注意力。
黎希月却丝毫不以为意,反倒像个充满好奇的孩童,一连串问题如连珠炮般脱口而出:“你今年多大了呀?有男朋友了吗?家住在哪里呀?在医院工作多久啦?”她的声音尖锐而刺耳,在这寂静得近乎死寂的护士站里回荡开来,犹如一把锐利的刀,生生划破了原本的宁静,让人听了心里直发毛,浑身涌起一股极度不适的感觉。
终于,护士被烦扰得忍无可忍,两道秀眉紧紧蹙成一个“川”字,脸上写满了不耐烦,厉声呵斥道:“你到底烦不烦啊!没事就赶紧滚去睡觉,别在这儿妨碍我工作!”那语气中饱含着深深的厌烦,此刻她只想让这个难缠至极的黎希月立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黎希月瞬间换上一副委屈至极的模样,那双明亮的眼眶瞬间泛起红晕,声音带着哭腔,可怜巴巴地嗔道:“你居然凶我~你怎么能这样对人家嘛~你好坏坏~哼~”可护士却丝毫不为所动,只是冷哼一声,不屑地丢出一句:“神经病?”随后便头也不抬,继续忙碌于手头的事务。
见软的招数行不通,黎希月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狰狞可怖,她恶狠狠地瞪着护士,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还敢骂我,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我好心好意问候你,你却如此不识好歹,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话音未落,她的动作快如闪电,伸手如鹰爪般迅速抓起桌上的钢笔,猛地朝着护士的颈动脉刺去。
刹那间,鲜血如汹涌的泉涌般从护士的颈动脉喷射而出,溅得四处都是。那殷红的鲜血,宛如一朵盛开到极致、娇艳欲滴却又无比惊悚的血花,瞬间染红了护士洁白如雪的大褂,也将护士站的地面染成了触目惊心的红色,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
护士惊恐地瞪大双眼,那双眼眸中满是不敢置信和深深的恐惧,她双手下意识地捂住脖子,然而鲜血依旧从她的指缝间汩汩流出,她艰难地挤出几个字:“你…竟敢……”她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自己竟然会命丧在这样一个看似疯癫的精神病患者手中。
黎希月却一脸冷漠,眼前这场血腥的杀戮不过是一场无关紧要的戏码,与她毫无关联。她冷笑着说道:“哟~还有力气说话啊,看来刚才刺得还不够狠。”说罢,她再次高高举起钢笔,朝着护士的脖子疯狂地反复刺去,一下又一下,每一次刺入都伴随着鲜血的飞溅。直到护士的身体渐渐瘫软,睁着双眼,彻底停止了呼吸,黎希月这才缓缓停下手来。
杀死护士后,黎希月没有丝毫的慌张与失措,她在护士站里有条不紊地翻箱倒柜起来,动作敏捷而利落,就在这时,她突然朝着角落里的人说道:“聂先生,还要看多久啊?”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不耐烦,她对聂禾的出现早有预料,一切都在她的算计之中。
聂禾从角落里缓缓走出,他的脚步沉稳有力,眼神冷冽如冰,直直地凝视着黎希月,一字一顿地说道:“医院禁止殴打医护人员。”他的声音低沉而雄浑,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瞬间凝固了几分,压抑的氛围愈发浓重。
黎希月却对此毫不在意,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轻描淡写地说道:“我殴打她了吗?我只不过是杀了她而已,规则只说不能殴打,又没说不能杀。”她的话语冷酷无情,完全将人命视作微不足道的草芥。
聂禾沉默了一小会儿,目光始终紧紧地锁定在黎希月身上,随后,他缓缓开口问道:“是,规则确实没说不能杀。你发现什么线索了?”他的眼神里透着探寻的意味。
黎希月挑了挑眉梢,眼中闪过一抹挑衅的光芒,似笑非笑地说道:“怎么?想空手套白狼啊?”她微微歪着头,那姿态带着几分俏皮,可眼神中却满是戏谑。
聂禾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带着几分笃定与从容,语气平和地说道:“我可以拿线索跟你交换。”
黎希月佯装思索了一番,那模样就像在权衡一场至关重要的交易。随后,她点了点头,说道:“那行吧。”说话间,她的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狡黠,让人隐隐觉得她已然在心中盘算出一个绝妙的计划,准备利用这个交换的机会,达成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黎希月缓缓挺直身子,身姿优雅而挺拔,声音低沉且有力地说道:“我这儿有所有玩家和 NPC 的病历,另外还有一个日记本。说说看,你有什么线索,能值得我拿这些东西跟你交换?”她目光灼灼,紧紧地盯着聂禾,眼神中透着审视与期待。
聂禾闻言,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本册子。那本册子看上去有些陈旧,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各种药物数量和对应的日期。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上前,将册子递到黎希月面前,神色平静地说:“我这里有医院药房里的药物管理记录。”
黎希月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精光,迫不及待地迅速接过资料。她快速翻阅了一下,那翻动纸张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随后,她从中抽出自己的病历,把其余的病历递给聂禾,同时问道:“我拿走自己的病历,没什么问题吧?”聂禾毫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示意她随意。
黎希月低头仔细翻看着药物管理记录,随着阅读的深入,她的眉头越皱越紧,片刻后,她抬起头,目光如炬般直直地盯着聂禾,言辞犀利地问道:“实际的药物情况跟记录上的有很大差别吧。”
聂禾先是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黎希月这么敏锐,这么快就察觉到了异样。随即,他缓缓点了点头,说道:“你怎么……是,实际上差别确实很大。尤其是精神类药物,用药量竟是其他药物的数倍之多。”
黎希月眼中闪过一丝悲悯之色,轻轻叹了口气,她语气沉重地说道:“这就是为什么大多数患者来到这所精神病院没多久,病情就加重了。原来是他们给患者使用了大量影响精神类的药物,好些原本没有精神类疾病的患者,进了这医院后都患上了严重的精神疾病。”
聂禾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说:“晚上 21:00 点,护士会到病房里给患者喂药,这可得想办法躲过才行。”
黎希月看完日记本,将其递给聂禾。聂禾伸手接过,动作轻柔而稳重,缓缓翻开日记本的第一页,上面歪歪扭扭的字迹映入眼帘:
自从那件事过后,护士站值班的护士每天都要详细总结当日患者是否有异常情况。
2022 年 8 月 23 日,今天给 444 号病房的患者注射药物时,那患者突然挣脱了束缚,情绪异常激动,她的力量惊人,数名医护人员被她抓伤,场面一度混乱不堪,大家都被吓得惊慌失措,尖叫声此起彼伏。
2022 年 9 月 2 日,最近给 444 号送药的护士每次回来后,身上都或多或少带着伤。也不知道 444 号从哪儿搞到了一把剪刀,变得极其凶悍。院长为此发话,从今天起不用再给 444 号送药了。这样也好,每次给她送药,我都提心吊胆的,生怕自己也受伤。真不明白,我们医院怎么会收治这么危险的精神患者。
2022 年 9 月 27 日,今天厨师去给 444 号送饭,结果被 444 号直接打断了腿。那患者还恶狠狠地说,下次再给她送硬邦邦的馒头,来一个她就揍一个。这 444 号简直太蛮横无理了,好像整个世界都要围着她转一样。
2022 年 9 月 28 日,院长实在是忍无可忍,说 444 号太嚣张跋扈了,决定给她断食。我也觉得 444 号的行为太可恶了,当时大家都一致同意了这个提议。毕竟,谁也不想再面对那个如同恶魔般的患者。
2022 年 10 月 6 日,今天发生了一件极其可怕的事情,444 号患者竟然破开了 444 号房门。不仅如此,听说她还把通往三楼的铁门都给砸开了,一路横冲直撞地冲进院长办公室,如入无人之境。她的疯狂行径还弄伤了院长的眼睛,那场面,光是想想都让人胆寒。
2022 年 10 月 7 日,院长权衡之后,恢复了给 444 号送食,还让人给 444 号的房门进行了加固。可这安排实在让人想不通,凭什么要我们护士去给她送啊?厨师是干什么吃的!居然还给她送我们自己吃的食堂里的食物,这到底是凭什么啊!护士们心中满是怨言,却又无可奈何。
聂禾的眉头越皱越紧,继续往下翻页:
2023 年 1 月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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