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什么呢?”谢忱言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指一颗一颗挑开他身上那件羊毛开衫的扣子,“走?走哪里去?”
“都跟我结婚了,还要去哪里呢?”
低沉的声音钻进祁漾的耳朵里,把祁漾的思绪都搅得一团糟,带着蛊惑性的话语让祁漾逐渐安静下来。
谢忱言把祁漾身上的衣服扯下来,身上的皮肤突然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即使房间有暖气,祁漾还是冷不丁地抖了一下身体。
谢忱言用热水在他身上浇灌着,宽大的手掌从他满是伤痕的皮肤滑过,一点一点清洗他的肌肤。
清洗完以后,他拿了浴巾把祁漾从浴室里拉出来,把祁漾推到床上。
床头摆着他们裱起来的结婚证复印件,谢忱言在这种事情上似乎有种莫名其妙的爱好,他把结婚证复印了很多张,结婚证原件则被他锁在保险箱里。
他抓着祁漾的脖子让他的脸贴在那个裱起来的结婚证复印件上,冰凉的触感让祁漾的皮肤有点难受:“呐,我们都结婚了,你那些有的没的的心思最好是收起来。”
祁漾叽叽咕咕地骂他,谢忱言抬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啪”一声让两人都一愣。
“没皮没脸地骂谁?”谢忱言关了灯,把祁漾翻了个面,让他躺在床上。
谢忱言的手在床头柜里拿东西,祁漾一刹那就从床上跳了下来,还没跑出去两步,谢忱言就把他重新拉得倒在了床上。
浴巾掉在地上,他身上□□,谢忱言却穿得端端正正的。
房间的投影仪突然打开,暧昧的接吻声响彻整个房间,然后是盖子被打开挤什么东西的声音,祁漾再熟悉不过银幕上此刻在发生什么。
他扭过头去,扯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谢忱言不疾不徐地在旁边脱衣服,把上衣脱掉以后,半跪在床上把祁漾从被子里扯出来,掐着他的下巴和他接吻。
由于视频里突然一暗,房间也没有了光线,祁漾梗着头无所躲藏,感受着谢忱言如火一般的嘴唇从他身上擦过。
可是无济于事,谢忱言这几天似乎总想用过多花里胡哨的前戏唤起祁漾的情//欲,可事情做到最后祁漾也是软软的毫无反应。
祁漾伸出手,用细长的手指扯住谢忱言的头发:“行了!”
谢忱言不过瘾地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退开的时候,视频里突然亮起来,随之而来的,他们房间也亮起来。
酒店宽敞的大床上,程枕半跪在床边,一边说着已经洗干净了,一边自己用嘴撕开了避孕套。
镜头离他的脸很近,祁漾看见他那张纯洁的脸上沾染了些白色的东西,摇摇晃晃地在睫毛上欲掉未掉。
“你前男友在外面跟别人睡觉啊,他跟你说过吗?”谢忱言捧着他即将要偏过去的脸,逼迫他盯着视频里逐渐交叠的两个人。
程枕破碎的呻//吟一点点落入祁漾的耳朵,他突然有一种狠狠被羞辱的感觉,不论是他还是程枕,在谢忱言这种人面前,不论什么时候都是玩物。
其实谢忱言再怎么做也没有办法撼动程枕在祁漾心中的地位,他对程枕就是有些深厚的滤镜。
别人骂他恋爱脑也好,说他挖野菜也罢,有什么关系,他欠程枕的呀,那么困难的情况下程枕都把他捡回去好好对他了。
他一无所有,程枕都还愿意给他爱。
祁漾打从睁眼看见程枕的时候,就决定要给程枕付出很多了。
所以即使程枕为了钱把自己卖给谢忱言,祁漾都觉得对方是有原因的,说不定程枕就带着那一大笔钱在哪里等他。
他和程枕是吃着苦走到今天的,他从来没觉得程枕没钱没实力还爱赌是什么特别大的问题,他真心喜欢程枕,真心愿意为程枕付出。
而且他都被迫被谢忱言这种人上了,程枕怎么又不可能是被其他像谢忱言这样有权有势的人上了呢?
“那又怎么样?”祁漾瞪着眼睛反问谢忱言,“谁不会犯错的?”
谢忱言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双眸有些颤抖,似乎不相信祁漾能说出这种话,他抬手狠狠地在祁漾屁股上拍打几下,恨铁不成钢地骂程枕:“程枕真这么好,会跟别人睡觉吗?”
祁漾咬着唇不回答,谢忱言气得脖子上的筋都鼓起来,翻过他的身子让他背对着自己,柜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拿出来了,他气急败坏地关了投影,把祁漾狠狠压进柔软的床里。
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十点了,谢忱言沉默地站在阳台吸烟,祁漾自己坐起来打开灯,灯光照耀下,他身上那些斑斑点点异常显眼。
从头到脚都有,密密麻麻的吻痕让他看起来像是被凌辱了。
祁漾不知道谢忱言又在想什么,可能在愤怒?也可能是失望。
愤怒他是一个无耻又羞耻的同性恋?程枕那种人都烂成那样了还要跟他在一起。
可谢忱言自己也是一个无耻的同性恋。
还是失望?刚才祁漾又像是死鱼一般毫无反应。
祁漾口干舌燥的,腰酸腿也酸,毫无体验感的情事只让他觉得疲惫,他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使唤谢忱言:“我饿了。”
每次结束后谢忱言的精神好像都会正常点,祁漾不明白他每次结束后放空的那几秒在想什么,盯着他满是吻痕的身体,手指从祁漾身上的伤痕上滑过,眼里露出几分悲伤。
然后接下来的时间对很温柔地对祁漾。
谢忱言把烟掐了,在寒风中散了散烟味才进来。
祁漾躺在床上,手放在外面,手背上有谢忱言弄出来的牙印。
谢忱言的目光不自觉就落在了那上面,开始思考要怎么能让祁漾乖乖地留在身边,不想程枕,跟自己好好在一起。
好像很难。
祁漾仿佛能原谅程枕做的所有事。
即使他告诉祁漾,他之所以能找得到祁漾的消息,是因为程枕看上了五百万。
还有,他给过程枕机会,五百万和祁漾,让程枕自己选择,程枕还是选择了五百万。
但是祁漾想的是什么,祁漾觉得他可以离开去找到程枕,跟他一起带着一千万远走高飞。
怎么可能呢?
“我又饿又渴。”
祁漾拧紧眉头,烦躁地看着他。
谢忱言收回目光,在他瘦弱的脸上扫过,刚才的事情好像没有对他造成任何影响,抽身出来,他能立刻开始找别的事情转移注意力。
比如说床头垒起来的瓶瓶罐罐以及各种被分开的味道。
谢忱言低下头:“太晚了,陈森和阿姨都回去了,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祁漾翻过身,不回答,又开始分床头柜上那些不同味道的避/孕/套,留给谢忱言知道单薄的背影。
房间里安静得很,祁漾以为他走了,转过身平躺着。
面前打下来一片阴影,谢忱言跪在床上,依依不舍地在他脸上留下一个吻:“就在这里等我。”
祁漾烦躁地抬手在脸上擦拭,想把头埋进被子里又不想闻到床上那些暧昧的味道,又翻过身背对着谢忱言。
谢忱言下楼迅速做了点饭菜,他收拾好端上去找祁漾,在房间里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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