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谢奶奶通话结束后,谢义白说:“你不是想要找薛明?虽说我们谢家比不上孔家,可多份力也好。”
“忘了祖训?”
“……”
这条莫名出来的祖训还是他二十多年来,头一次听见,谢义白心里翻了个白眼,随后才说:“那薛明对你来说很重要吗?费那么大力气找他。”
“重要,怎能不重要啊!”京墨想都没想,就笑眯眯开口,语气轻飘飘的。
谢义白起了鸡皮疙瘩,说好俩人之间没有仇恨呢,可这模样谁信啊?一副恨不得剥了皮他的皮,喝了他的血似的。
*
过了三天,孔卫荣联系上了谢义白,想上门拜访京墨,谢义白征询京墨,得了她的同意后,才回了消息。
上门来的有两位:孔卫荣和孔子金。
京墨没同他们寒暄,明摆着问:“不知两位求见是为了什么?”
她没叫坐,也没让谢义白给他们备茶,孔家那俩人就站在一旁。
谢义白见如此,他不好替京墨擅自做决定,至于忘了,那是不会的。
孔卫荣心里畏惧,秉持着假意镇定,言语却没有底气:“京墨小姐,关于薛明道长的消息,现在我们有了点眉目,便第一时间赶来,可也不知真假。”
说完,孔卫荣观察京墨,毕竟消息不知真假一事,怕会激怒京墨。
见她没什么反应,孔卫荣才接着说:“1950年十一月左右,薛明道长最后一次出现在城中,据我们得来的消息,他那会儿是很急促,好像是为了办什么事,具体的,我们也不清楚。”
“你,”京墨懒懒抬眸,并没有接着他那话,而是问,“那会儿可记事了?”
孔卫荣汗流浃背的,五岁左右孩童记忆很碎,他不敢给京墨保证,可又害怕京墨因此动怒,所以他小心翼翼试探道:“不知京墨小姐是说什么事?”
京墨:“薛明和孔世昌最后一面是什么时候?”
“这…”孔卫荣气息急促起来,这个问题太突如其来,又加上被压迫着,他一慌张,那些碎片怎么想也想不起。
“记得便记得,不记得便是不记得,何苦为难自己?我又不会杀了你。”
作为一旁吃瓜群众听了京墨这话,谢义白实在是忍不住笑起来,这不就是活脱脱地恐吓人吗?!
京墨侧头望过去,谢义白迅速收回表情。
孔卫荣嗓音发颤,保持着那笑得难看的表情:“实在是抱歉,京墨小姐。薛明道长什么时候与孔家没有来往的具体时间,我的确不太清楚。不过自从您脱离薛明道长后,我很少见到薛明道长。”
也不知是哪处地儿让京墨兴奋,她思绪飘忽顷刻,便笑了两声:“好啊。”
孔卫荣和孔子金心里打了突,他们双双看了京墨一眼,就挪开视线。
这妖的情绪变化太快。
是对他们得来的消息感到满意;还是认为他们糊弄她?
京墨食指有规律地敲打桌面,眸子毫无波澜,也没给出反应。
就这样敲着、敲着…
八月的天气燥热,因此别墅内的空调没有停止运行。
孔家这对叔侄额前冒着汗珠,紧张得不得了,仿佛在等着暴风雨来临。
等了好久,京墨才肯开口说话:“的确是好消息,老先生这次做的不错。”
得到了答复,他们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可下一秒,京墨又说:“不过呢,下一次,我不想要轻飘飘的一句话,懂了吗?”
他们秒懂,忙点头。
京墨很满意他们反应。
就当孔家叔侄以为这次能顺利而归时,京墨补了句:“十天。”
孔家叔侄脸色变了变,这次不仅仅一句话的事,他们也不敢保证能拿到什么证据。
光是一条不敢确定真假的消息,就花费了三天。
现在只有十天的时间,他们直接没什么把握。
京墨微微一笑:“有问题?”
这…谁敢说有问题啊,孔家叔侄舔了下唇。他们原是打算下次有了消息后,将消息传递一半,尽量拖延京墨,等着蓝秋柳想出办法解决她。
如今,京墨却想另一出戏。
孔卫荣试图与京墨商量:“京墨小姐,十天会不会太短了些?而且薛明道长他不是城中人,若是追溯过去,怕也要花费时间,能不能…”
“八天。”
京墨打断了孔卫荣的话,她压根没有想商量的态度,若再说下去,时间怕是会越来越短,孔卫荣咬咬牙,应了下来:“十天就十天。”
京墨好心情道:“瞧瞧,说这么久了,也不给孔老先生和孔先生一杯茶吃,倒是我的问题了。”
孔卫荣哪敢托大,忙说:“多谢京墨小姐体贴,我与子金就不唠叨您了。”
“两位先生请坐,上了我的地盘,自然要招待周到,”京墨笑道,“谢义白,给两位先生备茶,好好招待。”
提到名儿的谢义白气得心肝疼,伺候京墨就算了,谁叫自己打不过她,他认!
可那两位谁啊?有他谢义白伺候别人的份?
不过生气归生气,谢义白忍着脾气将京墨给的任务完成得井井有条。
两杯茶一一放在他们面前,孔家叔侄不带一丝儿犹豫地将茶给喝完。
在孔卫荣斟酌要离开的话术时,京墨问:“也不知老先生记不记得在我离开薛明后,薛明有没有什么其他行为?”
这话一出,孔卫荣吓得直哆嗦,心脏依旧跳得厉害,连京墨的身影他都不敢望去。
那时孔卫荣年幼,长辈们商议事时,从不担忧他会记得事,所以常常会将他放在身边,而那句话,让他印象最为深刻,薛明道长说:京墨若再次出现,我一定会灭了她。
此刻,要他当着面如何传达?
孔卫荣犹犹豫豫的神色,旁边那俩人都知道不是什么好赖话,更别说京墨。
京墨悠悠道:“是想灭了我?”
闻言,孔卫荣已是汗流浃背,他艰难地点头。
哪曾想,京墨不仅不气,反倒是夸起了人:“他薛明本事还真越来越大啊。”
如此一来,孔卫荣也不好接她话。
不然怎么说?
对,在你逃脱他手后,他薛明本事还真越来越大了,才有了要灭你想法。
即便他有这心,也没这胆啊!
孔卫荣如坐针毡,期盼着京墨能解放他们。
好似京墨能听见孔卫荣心声,没有继续“折磨”他们,转头对谢义白说:“我乏了,替我送送两位先生。”
孔家叔侄随着京墨的话结束就立马起身,谢义白慢悠悠跟着,试图在表达他的不满。
走到玄关处,谢义白并不打算继续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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