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墩墩的身子猛得一僵,三下五除二地一口将甜饼塞进嘴里。
小太子不可置信的看着最喜欢的胖胖,连肉乎乎的腮肉都在震惊,小奶音发出尖叫:“胖胖!”
胖大厨装作若无其事的回头,淡定地行礼:“奴才给太子殿下请安。”
小太子凑近些,闻见一股子甜甜的好闻气息,吸溜吸溜口水,急得直跺脚,“孤看见,你偷吃,啦!”
胖大厨将身后的纸袋子藏了藏,面上不动声色:“奴才方才在吃早食。”
淅淅索索的声响吸引了小太子的注意,他虽慢悠悠的,可鼻子尖耳朵利呀,就是从小作为储君培养,聪慧得紧。
“胖胖,不许动,给孤康康,呀!”
他迈着王八步哒哒哒上前,胖大厨见太子殿下虽慢但目标明确地一步步接近,顿时紧张不已,肉贴着灶台试图遮掩一二,冒出一头冷汗。
“太子殿下,要不奴才给您做早食?”
越是凑近越能闻着一股子甜香,勾得他步子都快了几分:“孤尝尝,你的呀。你的早食,香呀!”
小太子一把抓起纸袋子往里一瞅,好家伙,连个碎渣滓都没有。小嘴一撇,满脸不开心:“没了?”
黑溜溜的大眼睛失望极了,瞅得胖大厨本就不多的良心隐隐作痛,只能抛弃良心点点头。
小太子失望一瞬,眼睛又忽得亮起,“胖胖做!孤今日,就吃这个,呀!”
胖大厨汗如雨下,掏出汗巾擦擦额头,还是如实回答:“太子殿下恕罪,奴才才疏学浅,这饼子是昨日的入宫的柳娘子送的,一人一个,眼下怕是没了......”
他看着那小身子渐渐灰暗,亏心得很,越说越心虚,声音逐渐如蚊子叫似得小声。
小太子愣在原地犹如晴天霹雳。
胖胖,孤宣布,往后你再也不是孤最喜欢御厨了!
他知道昨日见到的漂亮姐姐很受父皇看中,没想到厨艺也惊人,可父皇定不会让她给他做吃食的。
不!他不甘心!
他垂头丧气地低着脑袋,耳边还是胖大厨絮絮叨叨地求饶:“太子殿下,奴才罪该万死,竟没想到给殿下留上一个。奴才万死难辞其咎,昨日柳娘子留了一篮子的烧饼给陛下,咱们这些奴才走了大运才偶得一个,或许您......”
小太子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刚想让讨厌鬼闭嘴,就听见惊喜之言,赶忙询问:“真的呀?父皇有?”
见胖大厨点头,小太子捏起肉肉拳乐颠颠地。凭他十年老餮的经历来说,这光是闻着味儿就知是极香的饼子,定是极其味美。
他目光坚定地扭头就要走,听说父皇昨夜没吃饭饭,也不知身体好不好呀,身为一国储君,他着实担心的很。
胖大厨挠了挠脑壳,愧疚地补充道:“殿下,您今日不吃早食了?奴才给您做山楂糕!”
“孤觉得,山楂糕,没有父皇,重要呀!孤担心,父皇呀!”
小太子挥挥小肉手,不留一片云彩,竟是连近日最喜欢的山楂糕都不吃了,前所未有的惦记父皇安危。
云澜帝:呵呵。
——
金銮殿上,云澜帝说完粮种一事后,命众臣商讨出个对策来,众臣兴奋难耐,三两成群的激烈讨论。
唯独威武将军频频回头,生怕旁人不知他在等着下朝去吃闺女儿的爱心餐。直到他第三十次回头望向宫门时,终是让人忍无可忍。
苟宰相酸得牙痒痒,抓心挠肺地难受。这老莽夫真真是走了狗屎运,竟得神女垂怜。
昨夜,云澜帝饭都没来得及吃上一口,便火急火燎地命朝廷重臣进宫,此事事关重大,除天子内臣可得知神异外,其余大臣只得等到明日早朝才仅能得知粮种一事。
各朝廷重臣清楚缘由后大惊失色,但相信陛下定不会为一女子而蒙骗他们,只得纷纷接受此事,随即兴奋至极,无法自拔。
此乃云澜国的大机缘!不过是装作不知其神异罢了,为官几十年春秋,这点演技还能没有?
纷纷得令回去行个章程后,后知后觉的朝廷重臣们反应过来,怎得不见威武将军?
要说他被陛下厌弃,那是打死他们也不信的。谁不知威武将军乃是陛下最爱重的老臣,身具从龙之功,又是与苟宰相一同是陛下儿时的伴读,三人说是“青梅竹马”也不过分,且陛下惯来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更别提威武将军战功磊磊,虽是带出了虎金卫,却丝毫不乐意揽权,烫手山芋似得丢给陛下虎金符,还被陛下训斥。因而谁人不知周鸿飞是个好战不爱管事儿的,没的仗打,巴不得偷懒,还把事儿都丢给皇上。
这会儿如此大事竟不见其身影,令人着实好奇。
莫非是又得罪了陛下,给陛下训斥了?
云澜帝目光一扫就将众人心思收入眼底,随即神色复杂,言语间颇有些酸丢丢的:明月与威武将军结了亲缘,选个日子便入族谱。
狗贼!仗着接人入宫的功夫,竟敢近水楼台先得月!
可不论他们如何痛骂,此事都已成定局。可总有些人觉得,既然还未入族谱,那么此事还有回旋的余地。
苟宰相揣着手,时不时瞅一眼威武将军,看得威武将军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这狗东西在打甚坏主意?
威武将军厉眼一瞪,声音低如洪钟:“狗东西,你瞅啥?”
苟宰相顿时脸黑如碳,这老莽夫真是数十年如一日的讨人厌!从小就不是个讨喜的,眼下真是越发惹人厌烦。
他当即阴阳怪气道:“威武将军如此粗俗,朝堂之上竟对老臣恶语相加,着实嚣张跋扈!手段也了得,短短几日竟将大功臣笼络了去,也不知柳娘子是否后悔认你作父。”
威武将军顿时火冒三丈,若是早知这狗东西老了能成精,老子年少时就该揍得这白胡子歪唧唧老头说不成话!
虽不善言辞,不会阴阳怪气引词论据,但威武将军时而的直言直语,却更直击人心,直戳人肺管子。
“不认老子当爹,难道认狗当爹?说出去能给旁人听吗?旁人听了还以为是甚狗娘养的!”
“你你你......你你你!不堪教化!有辱斯文!”
苟宰相气得手直哆嗦,指着趾高气昂的老莽夫语无伦次,显然是气极。
威武将军一拍他的手,大刀阔斧地两手别在金腰带上,一副母牛倒立的模样。
“你什么你?亏得你还是读书人,还没老子一武夫口舌好!话都说不利索,不若回家种地去吧!”
苟宰相嘴皮子都抖上几抖,“汪”得一声哭了出来,一时老泪纵横,扑在陛下面前哭喊:“陛下,老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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