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米米你要好好服侍伽迩少爷哦。”
因为等级和身份,雷索家族对伽迩的感情生活确实看得很紧,毕竟随便被雌虫睡走了,不见得是件好事。
塞达那玩意儿除外。
经验那么少,摸过的亚雌小手也很少吧。
图瑞斯把亚雌送入伽迩怀里。
算了算了,让他体验一下吧。
怀里的亚雌确实软软小小的一团,还带着图瑞思身上那股刺鼻的香水味。
伽迩不知所措地环住,又往外稍推一些。
亚雌很乖,没有怨言,抬起的眼睛湿润透亮:“阁下,我来陪您喝酒吧。”
伽迩回头看诺菲,雌虫站在原地迟迟未动,如一尊没有生息的雕塑,他一下子心软了,心脏像被绵针细细地扎过,又酸又涩。
“快过去。”
伽迩放下了手,与亚雌隔出虚虚的空间,见诺菲低垂着头依旧没有动静,呼吸微滞:“诺菲。”
他紧催着眉。
即便只是任务,即便他们相处的时间不久。
但从结婚的那一刻起,先不说能不能回蓝星,诺菲已经成为他必不可少的责任之一。
之前的那些温柔对待,急促又不安的讨好,伽迩都记着,砸在胸口,密密麻麻,砸出几个小小的窟窿,似有若无地漏着风。
但是就一次。
一次就好。
快过去吧。
伽迩焦急地盯着雌虫,攥紧拳心,咬着牙,强行逼自己板着脸,扬起声音道:“诺菲西斯!”
“我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更多过分的伽迩说不出口,催他走足够残忍,所幸的是,雌虫动了。
只是抬起的那张脸,没有了颜色,就像被水冲刷过的画布,洗尽了颜料后,褪去了本该有的灵动与鲜活,只留下茫茫的空白。
“……”
伽迩闭了闭眼。
他想得太美好了。
送了就回来,哄一哄,安慰安慰。
但是,他忘记了,这段记忆会深深刻在诺菲西斯的心里,他会记住伽迩·雷索把他送出去的记忆,不安会伴随着他。
一直。
「人渣。」越想越气的雄虫暗骂了一句。
大嘴出现在蓝屏上,一脸莫名地问:「你在骂我?」
伽迩冷笑:「我骂的不是你。我骂的是人渣,你连人渣都算不上。」
大嘴:「?」
他确实不是人,但是怎么觉得有些不对劲?
·
诺菲西斯机械式地抬步,当真的走到图瑞思身旁,图瑞思打了个寒颤,反而后退了一步。
被揍的记忆还停留在大脑皮层,图瑞思是不明白塞达是怎么会对这么凶残的雌虫产生x趣的,他看见就想逃啊——
“好,你和我过来吧,我们坐那里。”
图瑞思笑容僵硬地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倏然似有所感地看向某个方向。只见一双赤红的眼睛盯着他,在和他对视上的瞬间,又迅速移开,捧起一杯紫色的饮料。
真的是……
既然喜欢,送走做什么?
从众,还是单纯给个下马威?
图瑞思很想叹气,又有点想笑,欲要搂着雌虫腰的手也放下,直接往沙发上一坐。
干脆等雌虫自己过来,聊几句就结束吧。
塞达看得眼红,坐不住了,猛地踢开腿下的雌虫,朝图瑞思的方向走。
“喂,图瑞思,我和你换雌虫怎么样?”
塞达粗声粗气地说,侵略性地目光在诺菲西斯的身上横走:“我的是楸形虫,很少见,防御力极高,怎么玩也不会玩坏,最重要的是,他曾经在第十军团当过少校,职位很高。”
“虽然虫翅被拔掉了,但术后,体毛都被永久消除了,身上的疤痕也没了——”
“还是说你不喜欢皮肤稍黑的?我家里有白的,你要不要?”
“就让我试试看吧,我还没操.过白毛———啊啊!!!”
谁也没注意到一个身影飞快地窜过,等看清了,塞达已经被撞在了地上,两条腿被身上的影子死死压住,脖子被手臂扼住,完全动弹不得,紧接着是脸上的一拳——
“砰——”
“诶!!!”
图瑞思神情慌乱地大叫,其他雄虫也惊慌失措地远离了场地。
正常的雄虫力量弱小,打起来也不是很疼,但这个认知完全被眼前的雄虫打破了,塞达完全阻挡不住雄虫迅猛密集的攻势,尖声大叫起来。
一拳。
“伽迩住手!”
两拳。
“该死,别打了!!”
三拳、四拳、五拳………
“伽迩,伽迩……我错了,别打了,我错了……”
伽迩吐出一口气,无视系统的警告声,抖了抖酸软的手臂,眉形绷紧了拽起塞达的领子,贴着他的脸说:“我同意了吗?”
“我是和图瑞思换,同意你换了吗?”
这种渣——
“谁允许你破坏游戏规则,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
“凭借你二等贵族的身份?”
“还是你B级雄虫的身份?”
从收到他和图瑞思他们去地下城区的记忆后,他对这几个雄虫就有了印象。
图瑞思、罗伊、塞达。
罗伊夹在中间,一直不喜欢出头,所以这场聚会就没见他怎么说过话。
图瑞思是个和事佬,对伽迩比较友好。
塞达呢?
极度的嫉妒原主,暴虐成性,等级是他的软肋,不能提起的东西。
平时的伽迩是不会拿背景说事的,这对任何人都是一种不尊重。
但这个渣渣不一样。
要让他知道,他们是不一样的,所以嘴巴放干净,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砰!”
“又怎么了!!!”图瑞思不耐烦地看向身后,发现老板罗弗瑞惊恐地出现在门口,身后是身着黑色军装的雌虫们。
“各位阁下,不要害怕,你们没事了。”
站在最前面的军雌说道,视线转移到那两只交叠的雄虫时,惊诧的表情悄无声息地爬了出来。
“误会,这是误会!”
罗弗瑞大叫道:“我们店只卖雌虫,不卖雄虫的,阁下们只是来这里玩!”
“啊!”
鼻青脸肿的雄虫拖着腿,手脚并用地往后挪,却被雄虫又拽了回来,惊恐地大叫:
“伽迩,该死,别打我了,我不是道歉了吗?”
“草!”
“该死……奥……该死的!”
突兀的对话和怒骂声插进了罗弗瑞仓皇的解释中。
两个雄虫无视了那群站在门口的军雌,依旧扭打在一起,虽然更像是单方面的挨揍。
罗弗瑞急得快哭出来,连忙跑到两个雄虫身边:“伽迩阁下,塞达阁下,别打了,你们别打了!”
回过神,军雌眼神一凛,扫视了一遍房间内的场景,颠倒的酒瓶,掉在地上一滩烂的食物,无神的雌虫和惊恐的雄虫。
这家店,不仅贩卖雌虫,还售卖雄虫。
罪加一等!
“全部带走!”
军雌大手一挥,铿锵有力的声音响起,背后的几十个军雌鱼贯而入,把房间围得水泄不通。
图瑞思张大嘴巴。
预感今晚的他们,说不定会上社会新闻。
·
军部的审讯室外,几十个雌雄虫排队入场。
这对军部来说,是近几年来都没有过的盛况。
塞达骂骂咧咧拒不合作,军雌看他伤痕累累,先安排雌虫送他去医院了。
伽迩也不好过,塞达在挣扎的时候,拳打脚踢,在他的下巴和腹部上留下痕迹。
但他没什么表情,脸上还残留着冷酷的凶劲。
「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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