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帝当然不可能对受了重刑的凤西爵置之不理。
事实上,当他看到凤西爵伤成这个样子,他恨不得把人留在宫中亲自照看。
想到此举于理不合,便在皇姐极度不友善的瞪视下,命人赶紧把伤得奄奄一息的凤西爵送回她的郡王府。
于是,上赶着想要献殷勤的姜时安和容瑾,只能任由这大好的机会从眼前流失。
凤西爵受刑过重被人抬回郡王府时,府里的下人们已经提前一步得到了消息。
主子在宫中受了杖刑,这件事在郡王府引起的动荡不可谓不大。
人还没被抬进府邸,管家就命令府中所有的下人提前做好救治的准备。
烧热水的烧热水,请御医的请御医。
看着郡王府里里外外忙成了一团,姜岁欢眼底也是化不开的担忧和着急。
长公主匆匆忙忙离开之后,她又向楼殿仔仔细细询问了细则。
得知凤西爵真的在朝会结束后踹死了章致远,姜岁欢总觉得这件事发生得过于蹊跷。
直到凤西爵像血葫芦一样被众人抬回郡王府,才意识到,楼殿的讲述没有夸张。
府里的下人们,看到主子被人横着抬回来,一个个都被吓得不轻。
经过兵慌马乱的一番折腾,凤西爵被安置进了他的屋子里。
已在府中恭候多时的御医们也着手开始了救治的流程。
这期间,长公主和姜岁欢都被拦在屋外不让进去。
毕竟杖伤伤及的部位涉及隐私。
长公主这个当娘的看了倒是无所谓,姜岁欢现在还未嫁人,要是看了不该看的,必会影响她的清誉。
而御医们不让长公主进门,也是担心郡王伤势过重,会把人给吓出个好歹。
姜岁欢趁机向长公主询问宫中的情况,长公主也没瞒着,一边哭,一边把她进宫接儿子的过程告诉给了姜岁欢。
“那个什么破指挥使的差事,我早就不想让爵儿做了。”
“你都不知道,爵儿奉旨抓捕细作这两年,几乎每个月都要被人暗杀三五次。”
“之前是他运气好,躲过了一次又一次。”
“但好运气总有用光的一天,万一哪次他疏忽大意丢了性命,我真是哭都没地儿哭去。”
“这样也好不必背负那些责任做个无忧无虑的闲散郡王。”
“有我这个做娘的护着总会护他周全的。”
长公主絮絮叨叨说着没有头绪的话其实是在用这种方式来麻痹自己。
只要闭上眼脑海中就会浮现出儿子在重刑之下被折磨的那副破败模样。
她的爵儿从小到大何时受过这样的责打。
这次可真是受苦了。
频频朝房门口的方向望过去长公主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也不知这些御医的医术到底行不行不行就赶紧再换一批过来。爵儿不能有意外他必须得给我好好活着。”
说到此处长公主一刻也等不了用力砸了砸门板。
“现在是什么情况了爵儿有没有醒来的迹象?”
姜岁欢看出长公主这是应激了。
连忙安抚道:“陛下是七哥的亲舅舅就算下旨责罚七哥也不会真的伤及他性命。”
提到陛下长公主气得顿时炸开。
“要不是他心狠手辣爵儿何至于受这么大的苦。亲舅舅哼他这个舅舅
说到舅舅二字的时候长公主恨得牙根都紧紧咬在一起。
在长公主心急火燎的期盼之下房门终于打开了。
几名御医先后走了出来。
长公主急忙问:“爵儿现下情况如何?”
为首的御医一脸的凝重。
“郡王的性命暂时无碍只是那一身伤需要卧床数日好生调养。”
“长公主也不必过度担忧郡王年轻底子也好就算杖刑过重伤了筋骨将养几个月总会慢慢养回来的。”
听到“伤了筋骨”这几个字从御医口中说出来长公主只觉得一阵头晕目眩。
她一把揪住御医的衣袖迫不及待地问:“爵儿会因此落下残疾吗?”
御医面露一脸难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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