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知知的两只眼睛，就和能量炮快要爆发时候的亮光一下，锃亮锃亮的，她直冲到顾笙糯眼前，用肩膀抵了抵对方，笑的荡漾，“你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啊？糯糯，是我想的那样吗？”
杨西渔没跟上她的节奏，“什么什么意思，刚刚糯糯不就问了什么是喜欢？”
她说完自己愣了一下，也有点好奇了，“所以，什么是喜欢？”
周知知情绪波动可大，她看看杨西渔，又看看顾笙糯，最终还是回到前者，奇怪中带着一丝释怀，“你问这个问题的时机，我都觉得有些晚了，怎么也应该推前一个月才对吧！”
毕竟那个时候，她就觉得杨西渔和文勉互动蛮多了，平日里提起这个人的频率也很高。
没想到能在顾笙糯问了以后，杨西渔才意识到这点。
周知知满脸复杂，又看向顾笙糯。
糯糯又是为什么会问出这个问题。
杨西渔还不在状态呢，皱着眉头很是不理解周知知的激动，“到底怎么了？”
“没怎么呀，就是觉得春心萌动这四个字真的好形象。”
周知知叹了一口又一口气。
顾笙糯安静了许久，终于开口，“没见过的人，也能喜欢吗？”
周知知听到这个问题，释然一笑，“就知道是他。”
是的，还能有谁，顾笙糯身边的男性，周知知都知道，不是那个神秘莫测的网友，还能是谁！
周知知咬牙回答了顾笙糯的这个问题，“你是指网恋的喜欢，还是要在一起很久的喜欢呢？”
“前者就像是电子欢愉游戏，后者是需要考虑很多的。”
“比如阿渔，你在全息和文勉很开心吧？但是回归现实，主星和偏僻星的未来就是天壤之别。”
杨西渔一脸“怎么说着说着突然扯到了我”的表情，张张嘴想要反驳，周知知对她和文勉之间关系定义。
周知知比了个“暂停”的手势，“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有没有一个可能，你们现在这个状态，其实和谈恋爱没有什么区别呢？”
杨西渔呆滞。
“毕竟每天晚上都要全息见面，他不厌其烦教你一切，你努力跟上他的节奏。”
顾笙糯捧着脸一脸“哇”地听了起来。
周知知幽幽道：“毕竟前几天，文勉不是还邀请你了吗？”
杨西渔：。
“说，来主星吧，想见面。”
周知知挤粗了嗓门，努力模仿文勉，一脸吃够了狗粮的心酸脸，“你说好的时候，肯定也和文勉一样，忘记了我还在场吧！！”
杨西渔小声辩解，“可是作为朋友，见面不是很正常吗？”
顾笙糯笑出了声，“原来我错过了那么多呀～～”
周知知立刻把焦点重新聚集回顾笙糯身上，一脸无语地说：“你还好意思说！”
“现在开始，老实交代！”
……
结束上课，找了一家店，周知知和杨西渔默默听了一个小时不到，就有点接受不了顾笙糯的说话方式了。
周知知猛喝一口水，“你这个说法，我根本听不出来任何暧昧！”
“训练，教学，分享……好冷冰冰的字眼……”
这和周知知想象中的网上暧昧完全不一样啊！
杨西渔却觉得，“这样的关系不是很好吗？”
“能有一个愿意陪伴成长，进行教学指导的人，多好。”
周知知：“是是是，你们都有陪着成长的人！！”
顾笙糯和杨西渔对视一眼，都低头忍笑。
“知知，其实你也有呀，就……”顾笙糯正要说出流深月的名字，就被周知知愤怒阻止。
“别提！！提就我是他妈妈！”
周知知对于她和流深月的关系定位，就是后者是她的好大儿！
“所以，糯糯是要网恋吗？”
周知知上一秒还面容狰狞，下一秒就微笑转移话题，轻声试探起了顾笙糯。
“网恋。”
顾笙糯喃喃重复了一遍。
她和lu吗？
怎么感觉，恋不起来呢。
周知知：“为什么会有恋不起来的想法呢？”
顾笙糯意识到自己是无意识把内心的想法说出了口。
她认真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
然后说：“感觉选择权，不在我这里。”
周知知轻笑，“糯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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