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电的队员搜刮了药房里的很多药品,甚至还在路过售货机的时候爆锤玻璃,顺走了几瓶变型的矿泉水、牙膏牙刷、剃须刀、卫生纸和卫生巾若干。
大黑羊清理了一波丧尸后,挪用了别的小绿车的油箱,给自己的车加满油,“这是卫生巾还有点纸巾你们分着用”,加完油后他匆匆的送上了刚分得的物资。
祝天兰拿到卫生巾,伸出手指算了算自己的月经日期,“额...”,因为以前日夜颠倒,她已经很久没来月经了。
祝天兰“啪”的一下将珍贵的卫生巾送给了刘晓寐,可刘晓寐服役以来也闭经了很久,一年来不了两三次月经,她很快也将卫生巾传递给了后车的女性幸存者,“拿好”。
这一包沉甸甸的卫生巾终于送到了有用的人的身上。
老奶奶捂着自己胸口哈哈大笑,“你们看我需要用卫生巾吗?”
“小姑娘,拿去用。”说罢,健朗的老太太将卫生巾传递给了阴柔长相的年轻人,年轻人颤抖着手撩开自己不羁的长发,小声开口,“奶奶,我是男孩子。”
老奶疑惑的推了推眼镜,祝天兰和刘晓寐先后瞳孔地震。
还是刘威接上了这茬,他屁/股光溜溜的,用上了格外珍贵的安睡裤。
祝天兰神情复杂的望着套着安睡裤的狗子,大黄身体素质够可以的,居然不用叫人就自主完成了,女孩忍不住伸出大拇指给他点了个赞。
三秒后,自救的大黄平躺着比了个中指。
医院里残留的丧尸不足为患,可老马的脑海里始终被那幕“人肉随意被分食”的场景冲击着,马成功捻着自己最后一点烟头,惆怅道:“等等,我要下车。”
众人不知道老马要去哪儿,只望见他沉重的背影,一步一步往一开始深陷的急诊楼方向走去。
【都是曾经的战友,帮着收个尸而已。】
蒋鸿鹄听到老马的心声,叹了口气,“没想到老马表面是一个硬汉,内里柔情得很,这是帮以前的战友收尸去了,毕竟人死也得入土为安。”
入土为安?
刘晓寐和祝天兰不赞同的抱着手,两人对视了一眼,“我觉得刚刚该劝住老马的,里面还有流浪的丧尸。”
祝天兰不负责任的说完,反正她不会下车的,她的大脑在遇到丧尸后曾宕机了数秒,仅仅凭借本能战斗,实际内芯还是个胆小鬼。换句话说,祝天兰的超能力对上近身攻击的丧尸,简直完蛋!
她根本记不得掏出大黑羊送的小刀。
呼...幸亏这里的丧尸都被大黄烧怕了,身上有debuff。
刘晓寐头疼道:“老马的脾气就那样,劝不住的。”
见无人跟着过去,祝天兰挤到副驾驶位透了口气,她郁闷的打开变了型的矿泉水瓶子,喝了两大口,“呼...真爽。”
后头的李威听到她喝水发出的喟叹声,突然像个僵尸虫一样在担架床上扭来扭去,“有没有人管我的死活,我要喝水。”
蒋鸿鹄:“你也没说啊。”
李威:这还需要我开口,你们是人吗?
祝天兰懒得听病犬哀嚎,她将自己喝剩的半瓶水丢了过去,“蒋士奇帮他扭盖子。”
对这道昵称,蒋鸿鹄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随后心平气和的打开了瓶装水的盖子喂到了李威嘴边,“慢点喝小心噎死。”实际上蒋鸿鹄只是小心提醒对方,真的怕对方喝水噎死了。
没想到李威喝着喝着就开始吐血了。
被水呛到忙里忙荒吐出了两口带血的口水。
祝天兰被大黄的动静吸引,回过头来打量着病恹恹的狗子,“张嘴”,现在没有军医,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祝天兰想看看狗子的舌头。
大黄确实伸出了自己的舌头,染着焦黑灰尘的牙齿也一并展示了出来。
在临时队友们诡异的视线中,祝天兰注意到了大黄嘴里不太寻常的一点,沉重道:“大黄,你牙龈出血了。”
祝天兰挤开队友们,扒拉开他的嘴巴,从她的视角看甚至能看到一排牙齿最里面的智齿,她脸色大变,“大黄,你智齿长出来了。”
怪不得清了几波血,大黄嘴里还总是吐带血的口水,吓死祝天兰了,以为大黄活不了多久了是从消化道出的血。
李威听到是自己智齿出的血,忧郁的看着天花板,默默的流下了眼泪。
妈妈,他牙疼了。
而一旁的祝天兰注意到从狗子湿润润的眼眶流出的泪水,她沉思道:“莫非医疗车上的麻醉剂失效了?”
没有失效,但是黄毛哪儿都疼。
悲伤途中,李威忍不住又想起自己的妹妹涵涵,被这个可恶的女人丢出了外太空。万一,他说万一呢,涵涵能撑到江教授制备的疫苗呢?
祝天兰眼睁睁看着大黄的头上代表好感度的爱心,已经恶化到了满是怨念的黑色爱心。
祝天兰:行,她不管了,让他死去吧,大英雄。
适时,蒋鸿鹄扣了扣脑袋,劝慰黄毛道:“哥们要心宽体胖大度点,祝小姐也不是故意将涵涵丢出外太空的,你任谁手上打开一看是个炸/弹,也不能淡定啊。”
“再说,你俩不是亲生的。”
【那一样吗?好歹给哥留个念想,哥也是受人所托啊。】
【涵涵是那一夜...胡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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