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玹子真这么放不下自己,不是给他喝下忘情水吗?念芙阁?
江芙不知道自己是该喜还是该忧,兔兔忽然说,“完成进宫初级任务,邀请大反派长桑玹共进晚膳。”
“连他人在哪儿,怎么请啊。”
“女主角自由值加1。”眼前突然冒出了发金光的文字。
怎么突然增加自由值,江芙转而看到明珠对长桑玹一对怨怼后明白。
行吧,再少也是肉,看来得让再多的人讨厌长桑玹,作孽就作孽吧。
“江芙,这时候长桑玹正好下朝,你派人请请他呀,完成剧情可是有预收值哦”兔兔不停晃她,黑黒的兔眼闪着亮光。
江芙故意逗弄它下,“预收值跟我没什么关系,它涨了好像跟你有关吧。”抿嘴喝茶,好久没有喝道这么纯真的茉莉花茶水了。
兔兔一逗就急,当真了,抓着江芙的胳膊,“怎么没关系,走剧情人物才有变化嘛,江芙,你是我见过最最最好的女主角了。”
“别,你最最最好的女主角是死在男主角的剑下,这样别当好。”和兔兔待一段时间后,它的奇怪用词自己几乎能听明白,虽然意思不怎么了解,偶尔逗趣下这只天道咕咕也好。
明珠又见小姐一个人对着兔子发呆,习以为常,认为小姐是给国主欺负狠了,所以愈发厌恶国主了。
“明珠,叫德公公来,叫他请陛下来用午膳。然后你去厨房看看。”看着兔兔缠着自己百般解说分析厉害,江芙心情大好。
兔兔总算送了口气,看了眼吃干果的女主角,哎,跟这样的女主角,它什么时候可以回去啊!
不想当兔子啊!
德公公遵命去请了,无功而返。“陛下说,娘娘自己用膳就好,他政务繁忙无暇陪同。”
“那晚膳呢?”
德公公看着天真的花娘娘叹了口气,这位花小姐没有想外头传那么不堪,虽然言语不算文雅,待人接物温婉有礼,隐隐真有母仪天下的风范,可惜了,“娘娘,陛下说以后都不必请,也不必去找他,他不会见您的。陛下说让你别费心思,时候到自然送您出去。”
不见长桑玹怎么走剧情,江芙和兔兔一起发愁。
“小姐,不见就不见,再说这儿挺好的,别老念着国主啦。”明珠倒是舒畅痛快。
“总这么耽搁不是个事,我不见,太后是他生母,他会不去见见。”打定注意的江芙天天往太后寝宫跑,在她宫里头蹭饭。
弄得太后不好意思,满心愧疚,儿子也不大来她这儿的,大部分时间陪着个牌位,“哀家知道你意思,只是玹儿长大了,心里头装着个毒妇,早把哀家的这个老太婆丢到犄角旮旯里。说来,当年事情不全怪哀家,哀家也是不得已才丢下他的。”
毒妇江芙,“……”
“没事,儿媳可以等。”江芙正是一点儿不委屈,她不信长桑玹一辈子不见他生母。
天天过来配太后用膳闲聊,从太后口中知晓了长桑玹幼年时候的经历。
她承认长桑玹确实挺不幸的,皇位之争,他父皇争夺失败出逃,把他们母子留在宫里头,孤儿寡母又是夺位失败下场可想而知。
长桑玹一直活得不容易,好不容易遇到自己,在自己陪伴教导下从人人唾弃野孩子长成万人敬仰的江南国主,想到自己以后做的事情,她都觉得自己不长心。
天天等,终于让江芙等到了。
大过年的节日下,长桑玹再怎么不愿意来见太后也来了。期间没看江芙一眼,拜见完就要离开。
太后委屈道,“留下来吃顿团圆饭委屈你,你看谁家儿子把母亲留下,再说蓉蓉这么久,你看过她,她抱怨过你吗。”
长桑玹看了言侍立在母后身边的江芙,削廋了许多,看上去无精打采,没等她看过来快速收回目光,“儿臣明天真有事。”
“明天有事又不是今天晚上有事,一家子用顿膳食怎么啦。”
在太后的诉苦纠缠下,长桑玹勉强同意留下来,这可把太后给高兴,赶紧命人传膳。
吃了几口后,推说困了,把机会留给他们小两口。
太后一走,长桑玹起身也要走,江芙站起来一把拉住他手,被他挥开了,“不许有肌肤之亲。”
江芙弱弱收回手,可怜楚楚说道,“没想到你会这么对我,每天都吃不好,睡不着的。”花了这么久妆,看上去够脆弱无比吧。
长桑玹看着小脸苍白如雪,眼底还有青晕,“伺候人不周到,叫小德子来。”
江芙耷拉眉毛苦笑凝视长桑玹,“不是他们错,长桑玹,我喜欢你,有错吗,好,就算你不喜欢我,普通朋友之间偶尔吃吃饭,你连见一面都不行。我怎么能吃好,睡好,反正你就是待我不好。”
长桑玹见她把自己说得那么委屈巴巴,心里头有点儿柔软。
花蓉蓉到底是个什么事都不懂的姑娘。
其实不愿意见她的原因不只是不喜欢她,还有一个…就是花蓉蓉时不时给他一种错觉,一种芙儿的错觉。
他不能见,不敢见。
“好,用膳,不许耍小心思。”长桑玹在江芙的楚楚可怜下答应了,坐回去陪她用膳。
江芙那个高兴,终于完成共同用膳的任务,然,没等她高兴一会儿,兔兔兜头一盆凉水下来,“完成同房任务,预收值加20。”
江芙差点儿一头栽倒,怎么可能事情?
“怎么不可能?为了剧情,江芙,你可以的呦。”兔兔在一旁啃萝卜正欢。
江芙真想把它做成烤兔子。
长桑玹见她一会儿眉开眼笑,一会儿盯着兔子发呆发愣,表情多变,长桑玹看得莫名。
江芙心里那个为难啊,小玹子想要,她还不想呢,他们之间就是师徒情意。
长桑玹由着她偷瞄自己,只要她不多话,不作怪,应该可以相处,一年后送走她。
两人安静吃着,吃着,长桑玹眼中精光一闪,一把抓过江芙的手,“你爱吃姜葱炖顿肘子?”
江芙给他抓得手腕生疼,“疼,长桑玹,吃个肘子怎么了,你不至于舍不得个肘子,你喜欢给你好了。”说着把碗里肘子挑到长桑玹碗里。
连动作都是那么像似,一把将她拉过来,江芙半个身子越过桌子,“你到底是谁?”
“发什么神经?放手,疼。”江芙见长桑玹不知道那根筋儿搭错了,发疯啊。
“长桑玹你欺负我,你对我不好。”索性大吵大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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