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想了想,笑道,“好像是,对了,柯大小姐说她有未婚夫,咱们府里没传出要定亲喜事,她有别人,那大少爷二少爷不得伤心死。小姐,你问没问,她喜欢是大少爷还是二少爷?”
“啊?”江芙一脸懵圈,睁眼望着一旁着急的明珠,如实相告,“忘了,下次问吧。”
“小姐,你心里头只有国主的事情,旁的都不记得。”明珠不知道该替她喜还是忧。
江芙坐直了身子,伸伸胳膊,“长桑玹那边怎么样了。”她把人踹下水后可没理会过。
明珠一听这个,眼睛都睁圆了,“小姐,你胆子忒大了,居然动手把国主推水里。”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他那边怎么样了。”真把自己撂一边不理睬,好几天没看到他身影,怪想他的,想给他做点儿好吃的,尽管他说话不怎么得人心。
“听德公公说,国主这几天很忙,好像是找到兰陵来的萧国主。小姐,你真是的,还是那么任性,国主一天有很多政务,你把他丢水里,不怕他生病耽误国事。”看来自家小姐没变化多少,做事不替家里头人想想,幸好国主没问罪,谢天谢地,小姐自个在那儿生闷气。这谁错呀。
江芙没明珠那么多心思,心里琢磨了长桑玹对自己感情的事情。
照柯言那么分析,也不是不无道理,说得明白听得糊涂,江芙懒得想那么多了,她记得自己被围困时候,长桑玹是有表白来着,至于他说的是那个喜欢,江芙没法确定。
唯一能确定是,江芙想在原有基础上配一副增大剂量的忘情水。
省得他老想着以前自己,算是为他好吧,和现在的全新的自己,花家小姐花蓉蓉在一起,不会被人骂,不会被人注目,挺好的。
晚上,太后来了,照例先是拉着江芙的双手嘘寒问暖,再叫她心胸大度些,不要跟长桑玹计较之类话。
看来他们那日的争吵事情传到太后娘娘耳朵里,她怕自己跑了。
这母子两个。
江芙直说没事,她想太后娘娘定然是有事情而来的,由着她拉着自己东拉西扯废话,最后太后终于为难的说出她那个不情之请。
兰陵国主萧泽来访,她希望江芙能和长桑玹一起出面招待,好让他们外面人知道长桑国主后宫是有女人。
但尴尬就尴尬在江芙以什么身份出席这次国宴,太后老脸一红,当初长桑玹被迫娶江芙时候已经放下话说不会给她任何名分。
太后握着江芙的手,慈爱的拍了拍,“蓉蓉,哀家知道你这样很难,再难你也得往玹儿身边坐坐,哪怕一会儿就好,让他们知道长桑玹是有女人的。好不好?”
江芙眨巴眨巴明亮的眼睛,“长桑玹从来没有来找请我。我怎么去。”小玹子这几天根本没来找过她,她也懒得理睬他了。
太后一听这口吻,有戏,脸上欢喜,拍拍江芙手背,“这容易,哀家请你去,早说你是这儿的女主人,怎么不能去。”特意绕过名分事情。
江芙勉为其难答应了,“那好吧,我就去露个面。”
送走太后娘娘后,江芙心绪万千,神情平淡,国宴,她以前常常跟修德一起参加,熟门熟路,不难,有些感慨罢了。
那会儿她出席就是哪儿有面子,谁都能以请到她们夫妇为荣。
“小姐,你真打算去?”明珠凑过来问。
“怎么说,我也是长桑玹明媒正娶来的,怎么不去,露露脸也好,正好瞧瞧那兰陵国主萧泽,说起来是表亲呢。”江芙镇定自若描眉化妆,装扮起来,一点儿不紧张,反倒是一旁的伺候的明珠宫女们特紧张,衣服样式挑了这件,换那件。
“就那件。”江芙一眼叨住凤凰花那件大红色衣裳,穿上去庄重威严许多。
换上了大红色凤凰花衣裳后,估摸着国宴开始了,她朝前朝宫殿去了,步步款款,正经威严。
明珠心道,“自家小姐真有母仪天下的范儿。”
伴随着太监尖锐的传报声,江芙款款而入,看见大殿里分辨宾主多坐好,她先扫那个锦衣华服长得体面约莫三十岁男子,萧泽依旧是往昔模样,粉头油面的。
随后她走到长桑玹身边规规矩矩行了个屈膝礼,抬起眼睛勾人望着长桑玹,娇声笑道,“臣妾来迟,国主莫要怪罪哦!”三分严肃恭敬,两分娇俏自责,五分顾盼妩媚。
一时间大殿对这个突如其来的自称长桑国主的女人的女子纷纷投来好奇观察目光。
江芙一下子成了全场焦点,无需特意灯火奏乐,然心如止水。
长桑玹只觉得额头青筋跳跳,他溜了眼喜公公,喜公公惶恐。
奴才真没有请花娘娘来的。
没有让花蓉蓉一直行礼的道理,长桑玹沉声道,“免礼,回……”
没等他花说完,江芙一手指抵住他嘴唇,看看对面的客人,又转回长桑玹这儿,羞怯说道,“国主真是的,当着萧国主呢,回去再说。”说着朝长桑玹抛了个意味深长柔情万千的媚眼。
江芙一屁股坐在他身边,替他斟酒起来,又给自己斟了一杯酒,对着对面的萧国主萧泽轻笑道,“我来迟自罚一杯,萧国主大人大量可不要挑理。”
萧泽一下子眼睛都看直了,看看娇俏大方坐在长桑玹的身边的女子,笑道,“哪里哪里,”不知道如何称呼江芙,转而问向长桑玹,“长桑兄,不介绍介绍这位佳人,藏着这么个美娇娘不见人,真是羡煞我等。”
长桑玹斜了眼笑眯眯一脸淡定从容给他惹事的江芙,沉住气淡道,“花尚书的女儿,花蓉蓉,朕今年新娶的。”
“原来是新皇后,失敬失敬。”萧泽笑吟吟端起酒杯要敬酒。
长桑玹又道,“不是皇后,名分未定,萧兄切勿误会。”
江芙立刻轻巧撞了他下,“讨厌,说那么明明白白做什么,什么皇后娘娘,臣妾是您的人了,能跑了不成。”
长桑玹侧过脸,目光不善瞪了她眼,压低声音道,“你要捣什么鬼?”
江芙嘻嘻笑道,低声回应,“我本来就是你的女人,你少在外面遮掩我,娶了娶了,少不认账。何况你我两宿呢。”
“什么两宿,胡乱什么呀。”长桑玹压低声音怒道,“朕和你什么事没有,你给朕回去。”
江芙特气人说道,“臣妾恕难从命。”话音一落,整个身子直倒长桑玹怀里了。
这看在外人眼中就是两人调情逗弄,长桑玹把人拉怀里。
长桑玹有苦没法说,推开江芙让坐好。
江芙娇慎一笑,“臣妾遵命。”殿内安静,她这一声,殿内只要长耳朵都听得清楚。
太后的目的达到,眼角余光看着长桑玹沉着脸色,心情那叫一个顺畅,自顾自吃起酒菜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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