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漪侧耳,躲开那忽如其来的惊呼。
“什么时候弄的,你不是在玩水吗?!”
“…”李元漪耳朵痛。“算好时间,提前做过手脚。”
“那直接支开人不得了,费那些神。”贺偃归策着马,慢悠悠。
“他是内卫长。”
“什么?!”
李元漪眯眼,将头移开,险些掉下去。
“那…咋了。”“呵又不是打不过。”“绰绰有余。”贺偃归倒将自己说傲了,嘴里没停过。
“贺将左手打人右手救人。”“当真是,一手生,一手死。屠世菩萨。”李元漪呛起人可谓是张嘴便来,比得上她那些锦绣文章。
贺偃归一时被噎住,“开个玩笑…”
他轻咳一声。“你不怕撕破脸。他找不着人定会禀报。”
“无需他了。你身旁那个就可。”李元漪拢紧披风,阖眼养神。
贺偃归不解,依言看去,不过是个摊贩,热气腾腾的,煮着饺子。
何意思。
马驮着人很快便至了码头,贺偃归抱着李元漪翻身下马。
“商船我包了,去南桑国边界。”李元漪丢来一片金叶子,拂衣上了船。
贺偃归眼睛冒光,捏着金叶子便不想撒手了。
“李元漪,你这般有钱!”
无人应答。
“金子…金子。”贺偃归疯魔了般低语。
惹得船司不敢上前,搓着手一点点挪近。“呃……公子?”
他伸手,捏抓过了金子。“请进———!”
贺偃归得了个空,分外眼红。一步三回头地入了船。
“就你一人?”一进了屋,便听得李元漪反问。
“啊?”显然,贺偃归脑子里还只有金子。
李元漪直直看去人。“商队。”“那片金子,包下所有的船都绰绰有余。”颇有种瞧不肖子之感。
“!”“你又不说。”贺偃归火急火燎跑了。
“回来。”
贺偃归又跑了回来,马尾在脑后长长一甩。“做什么。”
“30人,4个商队,两个有主事人,互为对家。两个只要伙计。”
贺偃归面上流露出疑惑。片刻了然。“哦~~~”“明白。”
也不知他现下为何如此听话,许是…摸了把金子………
李元漪些微思忖了下,或许,她找着了控制他更好的办法。
而贺偃归顺利完成嘱托,回到上舱时,李元漪的房门已然关了起来。
他转脚回了对门,似是被预料了动作,刚脱下外杉叠起,便瞅见了贴于背面的字条。
其上字乃簪花小楷,然遮掩不住行文间的习惯,半露锋芒,劲挺连贯。
李元漪。
“写什…”话止住了。是被噎住了。
郎君早些歇息,晚间奴家等你。
他适才带着这个走遍了码头…
“李,榭——————!!!”
李元漪用棉花塞了耳朵,自是悠然睡着。
至了傍晚,贺偃归如“约”敲响了门。
屋内脚步声缓近,李元漪睡意未褪,慵懒着手打开门。
“哟,这般急。”她眨了眨眼,调侃。
贺偃归跻身闯了进去,碰一声合了门。抽出字条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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