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透过落地窗,洒在卧室柔软的波斯地毯上,镀上一层温暖的金光。
江辰从舒适的独立弹簧床上醒来,身边是陈雪茹恬静的睡颜。
他侧过头,看着她精致的眉眼,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满足的弧度。
这才是生活。
没有阴暗的算计,没有冷漠的嘴脸,只有被爱意与温暖填满的港湾。
他轻手轻脚地起身,拉开窗帘,推开窗户。
清晨微凉的空气带着一丝花草的芬芳扑面而来。
院子里那几棵柿子树在阳光下显得生机勃勃,红彤彤的果实挂满枝头,预示着丰收和希望。
这栋小洋楼,是他在这个时代真正意义上的家。
它不仅仅是一栋漂亮的房子,更是他与陈雪茹共同经营新生活的起点,也是他彻底摆脱四合院阴霾的象征。
洗漱完毕,江辰下楼,厨房里已经飘来了米粥和包子的香味。
陈雪茹系着围裙,正忙碌地准备早餐。
她穿了一件家常的棉布旗袍,勾勒出玲珑有致的身段,少了些外面的精明干练,多了几分居家女人的温柔。
“醒了?正好,早餐也差不多了。”
陈雪茹听到脚步声,回头看到江辰,脸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雪茹,辛苦你了。”
江辰走上前,从背后轻轻抱住她,感受到她温暖的身体。
陈雪茹在他怀里蹭了蹭,满足地笑道:“这有什么辛苦的?能为你做饭,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两人坐在铺着干净桌布的餐桌前,享受着温馨的早餐。
陈雪茹亲自做了江辰爱吃的素三丁包和小米粥,还煎了两个荷包蛋。
每一口都带着家的味道,让江辰倍感珍惜。
“今天研究所那边有什么安排吗?”
陈雪茹边吃边问道。
她对江辰的工作很关心,但也很懂分寸,从不过问保密内容。
“我的新材料项目昨天通过了初步评审,今天需要和赵工他们进一步细化方案。”
江辰夹了一块煎蛋,说道,“估计最近会很忙。”
“忙点好!”
陈雪茹鼓励道,“你能力强,有冲劲,一定会做出一番大事业的!对了,我新进了几款苏联的进口布料,图案很特别,你下午下班要是方便,可以过来看看,给点意见?”
“没问题。”
江辰笑着答应。
他知道,陈雪茹不仅仅是依赖他的“先知”优势,她也一直在努力学习和拓展自己的商业版图。
吃完早餐,江辰换上军工厂的工作服,陈雪茹亲自将他送到门口。
“路上小心,晚上我等你回来吃饭。”
陈雪茹在他脸颊上印下一吻,眼中满是柔情。
江辰挥了挥手,心情愉悦地离开了小洋楼。
他乘坐研究所的通勤车,很快抵达了京城第三军工研究所。
一进入研究室,他就感受到了与以往不同的气氛。
“林工,早啊!”
“林工,昨天的方案真是太棒了!”
“林工,有空帮我看看这个数据?”
研究室里的同事们纷纷主动向他打招呼,语气中带着明显的尊敬。
之前他们叫他“江辰同志”或“小林”,现在直接改口“林工”了。
这是对技术人员最高的称呼,代表着他在研究所里的地位已经得到了普遍认可。
赵工看到他,更是热情地迎了上来:“江辰,你来了!李所长刚才还问起你呢!你的新材料项目,所里已经决定立项了!而且,所长决定,提拔你为第二研究室的副主任工程师,直接负责这个项目的研发!”
江辰心中一喜。
副主任工程师,这可不是一个普通的职位!
这意味着他拥有了更大的权限、更高的待遇,以及更重要的责任。
这距离他成为“技术核心领导”的目标,又近了一步。
“谢谢赵工,谢谢李所长和所里的信任!”
江辰沉声说道。
“别客气!这是你应得的!”
赵工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的才华,所里看在眼里!好好干,未来的前途不可限量!”
江辰在研究室里忙碌了一上午,处理完手头的工作,下午请假去了陈记绸缎庄。
陈雪茹已经将那批苏联进口布料准备妥当,摆放在展示区。
江辰仔细审视,这些布料的色彩和图案果然带着浓郁的异域风情,与国内常见的布料风格迥异。
他结合现代审美和国内市场特点,给陈雪茹提出了几条关于设计方向和目标客户的建议。
“江辰,你真是我的福星!”
陈雪茹听得连连点头,眼神中充满了崇拜,“我这就让人按照你的意思去打样!”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陈雪茹提到了一个消息:“对了,今天街道办的老李头来我店里买布料,神神秘秘的,还问起你呢。”
江辰眉毛一挑:“他问我什么了?”
“就问你是不是真结婚了,是不是住在洋楼里,是不是真的在军工厂上班。”
陈雪茹说道,眼中带着一丝促狭,“我把结婚证和你的工作证明给他看了,把他吓得不轻,眼睛都直了。他走的时候,脸色都发白了。”
江辰冷笑一声。
街道办的人,消息一向灵通,而且肯定会跟四合院的人有联系。
老李头回去一传,四合院里那些人恐怕又得“热闹”一番了。
“做得好。”
江辰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他们不是喜欢探听别人的隐私吗?那就让他们探听个够!”
与此同时,南锣鼓巷九十五号四合院。
自从江辰带着卡车和惊天消息离开后,整个院子就一直笼罩在一种压抑而诡异的气氛中。
易中海整日愁眉不展,贾家人更是惶恐不安,秦淮茹哭得眼睛都肿了。
“妈,怎么办啊?江辰他……他现在发达了,会不会来报复我们啊?”
秦淮茹哭丧着脸,拽着贾张氏的衣角。
贾东旭也坐在一旁,一脸愁容,时不时地瞥一眼屋外的院子,生怕江辰突然出现。
贾张氏也吓得不轻,嘴里嘀嘀咕咕:“他敢!他要是敢来,我就躺在他车底下,告他个图谋不轨!”
但她的声音明显底气不足。
易中海坐在中院的椅子上,不停地抽着旱烟,烟雾缭绕,也遮不住他脸上的阴霾。
他原本以为自己是院里最有权势的人,可以随意拿捏江辰这个孤儿,为自己养老铺路。
可现在,江辰的地位和财富,简直碾压了他几十年经营的一切!
他想起了江辰临走前那句“好自为之”,那简直就是一句催命符!
“一大爷,您看这事儿,咱们该怎么办啊?”
刘海中和阎埠贵也凑了过来,脸上带着一丝讨好和不安。
他们俩是易中海的忠实狗腿子,之前没少跟着易中海一起对江辰落井下石。
易中海烦躁地摆了摆手:“还能怎么办?现在是他走运了!咱们什么都做不了!”
“可是……江辰他最后那话,摆明了是记恨咱们啊!”
阎埠贵搓着手,一脸担忧,“他要是真回来报复,咱们可怎么活啊?”
“我看他就是吓唬咱们!”
贾张氏强撑着说道,“他一个搞研究的,能有什么本事报复咱们?”
她话音刚落,院门口就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街道办的老李头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脸上带着难以置信的惊骇。
“老李头,你这是怎么了?跑得这么急?”
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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